第 45 章(1 / 2)
林稚晚就是有這種魅力,被她惹生氣的時候恨不得將她扔出窗外。
然而她甜甜一笑開始哄人,又能讓人瞬間忘了煩惱。
林稚晚不僅抱了他,還用頭在他肩膀處蹭了蹭,貓兒似的機靈討巧,池宴怔忪了會兒,心裡那點擔憂和迷惘很快消失不見。
頑劣的秉性再一次占據上風。
他抬手扌莫了扌莫林稚晚的頭,又順著捏了捏她的耳朵,小聲問:「我不開心,你光抱抱就完了?」
林稚晚沒聽懂他的意思,反問:「不然呢?」
打你一頓讓你記住疼痛忘記煩惱?
池宴微微偏過頭,在暖風烘著的車子裡有些乾燥的嘴唇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垂,酥酥麻麻,令人發癢。
他聲音蠱惑,跟專門勾人魂的男妖精似的:「你得親我一下。」
林稚晚渾身一顫。
兩個人太熟了,池宴這位混球早就把她的敏感點拿捏的死死的,她最經不起這般撩撥,腿都要軟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可不能白日宣淫。
林稚晚帶著將池宴引向正途的決心,深吸一口氣,嘴唇蜻蜓點水一般在他臉頰上一口勿,然後立馬捂住臉,跺腳,有點兒害羞。
「哎呀行了快走了!」
池宴盯著她紅色愈演愈烈的耳垂,淡淡「嗯」了一聲,然後係安全帶,打火,掛檔,一氣嗬成。
感受到車子在動,林稚晚才好意思把手放下來,轉著眼珠子往池宴那頭偷偷瞄一眼。
下一秒,池宴跟獵豹似的敏捷,解開安全帶,朝她口勿了上來。
「唔……」
居然還搞偷襲?!
林稚晚不滿意地推他。
然而這男人已經將茶藝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一邊咬著她的嘴唇,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晚晚,我手疼。」
林稚晚:「……」
她動了惻隱之心,換來的是池宴更加暴烈的口勿。
他這人骨子裡太過浪盪不羈,以至於單純接個口勿,都能沾染上欲望的味道。
池宴頗有章法地撬開她的齒關,撐著舌頭進入,或輕或重,或急或緩,裡裡外外地撩撥。
林稚晚以為他會溫柔的時候,他會使壞咬人,林稚晚以為會更猛烈些的時候,他卻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親了也就幾分鍾,林稚晚被釣得不上不下,早就連呼吸都不會了,紅著一張臉用手背擦拭嘴臉的水漬。
池宴手臂撐在副駕駛椅背上,風輕雲淡地看著她,半晌,忽地一笑。
笑得有點兒風流,有點兒壞。
「你臉紅什麼?」他別過林稚晚的臉,啞聲詢問:「嗯?」
林稚晚臉更紅了,避免他的氣息撲在臉上,隻好不斷後退,拿借口搪塞他:「缺……缺氧……」
她退,池宴逼近。
退到無路可退,剛好被他逼得死死的。
「僅僅是缺氧麼?」他問:「想要什麼?」
林稚晚閉緊嘴巴,搖頭。
「晚晚不誠實,」池宴在她頸肩咬了一口,不輕不重,剛好種出一顆漂亮的草莓,他盯著上麵的痕跡和水漬,語氣愈發無法無天:「想要什麼,跟哥哥說。」
「哥哥都會滿足你的。」
現在是晚高峰時間,臨江大廈裡陸陸續續有人走出來,池宴居然有心情調/情。
林稚晚覺得自己必須硬氣一把,崛起!
她漂亮的眼珠子轉了轉,手指不急不緩地在他月匈口畫圈圈,媚眼如絲。
見她妥協,池宴揚眉,姿態懶散,宛若等待獵物上鈎的獵人。
「我想要蛋撻,」林稚晚也像模像樣地揚眉,表情裡有點兒狡黠:「那哥哥能幫我把蛋撻接回國嗎?」
「……」
聽到這個名字,池宴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才想起來這是林稚晚養的破狗。
一句話,將剛剛儲蓄好的曖昧氣氛全部打破。
他不理解:「就他媽喜歡那隻破狗你?」
「這怎麼能是破狗呢,」林稚晚反駁:「這是我們的寶貝!」
當年池宴這位重度潔癖人士不知道從哪裡領來了一隻狗,領來就算了也不親自照看,讓林稚晚幫忙養。
當然也不是白養,他會定期支付一筆不菲的薪資。
林稚晚當時正處於失去林家大小姐身份以及經濟能力的時候,這筆薪資也短暫地給了她安全感。
「我可沒把畜生當寶貝,」池宴說:「我就你一個寶貝兒,」
回國已經半年有餘,池宴沒給蛋撻接回來就說明了一切,他不願意。
可狗狗這種生物會養出感情的,林稚晚舍不得,想了半天,她把手搭在月匈前,做成狗狗爪子的樣子,然後往外吐了下舌頭,朝池宴可憐兮兮地叫了聲:「汪——」
池宴:「……」
操,怪他媽可愛的。
服了。
*
這麼一耽擱,倆人到預定的酒店就晚了些,曲思遠婁黛陸方霓和江珩都在。
曲思遠就要用筷子敲碗了,見池宴進來,一準兒開始賣慘:「怎麼這麼晚呢,我都餓的前月匈貼後背了。」
池宴:「那你不先點著?」
曲思遠:「你不來我敢點麼。」
池宴懟他:「吃我的還這麼嘴硬?」
曲思遠適時閉嘴,不想在林稚晚麵前出醜。
最近他喜歡上賭玉,這個愛好太燒錢,林林種種搭進去不少,徹底被家裡切斷經濟來源,酒吧一直是入不敷出的狀態,以至於現在要靠池宴活著。
婁黛還算機敏,問:「你倆怎麼一起來的?」
池宴「嗯」了聲,沒繼續說,把剩下的話留給林稚晚。
「……」
這就相當於表達對這段感情衷心的儀式,林稚晚豁出去了,補充一句:「阿宴來接的我。」
不是池少爺,不是池宴,不是池總,是阿宴。
可婁黛心大,沒聽出這稱呼顯示出的親昵,又問:「怎麼就去接你了?」
曲思遠「啪」地翻來菜譜點菜,眼睛掃菜譜嘴上也不忘嘟嘟:「行了行了,八卦那麼多乾嘛?」
婁黛愛跟他嗆,立馬回懟:「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倆人吵起來沒人管得住。
林稚晚訕訕地聳聳肩,池宴給她拉開座椅,她順勢坐下。
陸方霓隻知道兩人在一起了,開始打趣她:「坐那兒乾嘛啊?過來跟我和黛黛一起。」
林稚晚:「……」
簡直是挖坑讓她跳。
她指了指池宴的手,硬著頭皮說:「病號,要照顧一下。」
陸方霓:「……」
池宴:「?」
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