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衛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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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雲樓內。

保持著詭異的沉默,陸長策一直把薑薑送出了酒樓,回了金魚巷。

薑薑轉過臉,正要說謝謝,忽然覺察到陸長策的神情好像有點兒疲憊。

「你好像有點兒累。」薑薑怕是因為她太能惹事兒。

陸長策眉尖蹙起,倒反過來安慰她,「沒事兒,不過是這幾天沒睡好,你今天也累了,早點歇息。」

薑薑聽懂了陸長策的避而不談,刻意沒有點破,揚起臉笑了一下:「好,那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剛進屋,正好撞見了梁延蘭。

梁延蘭朝她使眼色,很八卦的模樣:「怎麼樣?」

……簡直就是修羅場。

薑薑捂住臉,哀嘆一聲,「一時半會兒講不清,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梁延蘭就搬著小杌子,拿著繡棚來聽八卦了。薑薑也不知道怎麼說,想了想,隻好道碰上謝首輔了,大家都沒了吃飯的心思。

「謝首輔?」梁延蘭一臉同情,深表理解,「唉你們太慘了,要我我也吃進不去了。」

雖然沒接觸過謝璋,但民間故事倒是聽了不少啊,這位首輔如何如何不近人情,一手遮天之類的。

「那昨天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合適的?」梁延蘭期盼地眨眨眼。

……這是還惦記著金龜婿呢!

薑薑旋即正色:「有!好多!而且他們平日裡要拱衛皇城,都沒時間說親。」

「真的??」梁延蘭眼睛亮了。

薑薑眨著眼睛,笑得狡黠:「有機會幫你牽線!幫幫幫!」

梁延蘭樂了,兩個人立刻笑成了一團。

她和梁延蘭說的這些話也不過是玩笑居多,鬧了一會兒,梁延蘭便一邊手腳麻利地飛針走線,一邊問她繡坊的事兒。

得知她在蕙蘭芳工作後,驚了一下,「蕙蘭芳?東家不是定遠侯府家的?那個四太太?」

薑薑也感到納罕,梁延蘭八卦到這種地步了?連背後東家詳細到個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對陸長策那位四伯母倒是有點兒印象,隻記得姓杜,沒接觸過真人,倒從陸長策口中聽說過人很好。

梁延蘭比她還震驚:「你不知道?當初拒馬關鬧那麼大的事兒你不知道?」

薑薑搖搖頭,虛心求教,「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梁延蘭壓低了嗓音,「就……定遠侯府滅門那事兒啊……」

定遠侯府、滅門、拒馬關。

等梁延蘭走後,薑薑腦子裡還在反反復復回盪著這幾個關鍵詞,

喉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薑薑蹬蹬蹬跑回屋裡,看到鏡子裡自己蒼白的一張臉,

手腳發涼地一把將鏡子放倒了。

薑薑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她閉上眼,坐在床上,心亂如麻。

……她究竟在做什麼啊。

她這一次穿越回來腦子裡都是漿糊嗎?連陸長策身上發生的事兒都不知道?

要不是今天從梁延蘭口中得知了真相,他還要瞞自己多久啊,怪不得她覺得他好像變得疏離,變得穩重,變得冷淡。

可她還在為了自己的事兒來煩陸長策!!

花了足足一刻鍾的時間冷靜下來,薑薑又猶豫了,

目前這個情況是陸長策他根本不想讓自己知道真相,而她也不覺得自己能彌補什麼,安慰他什麼。

又不是什麼治愈係小說女主角,任何安慰在這樣的慘案下都顯得蒼白、單薄和無力。

再說了,這麼幾年下來陸長策說不定都已經接受現實了,她又跑去揭人家傷疤,這不是找抽嗎?

薑薑很快下定了決心,最好的辦法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盡可能地對陸長策再好一點吧……

昨天不是還說這幾天沒怎麼睡好嗎?想到這裡,薑薑一步邁到桌櫃前,翻出一段布。

……做個安眠用的香包吧?

說乾就乾。

酸棗仁、藿香、桂枝、艾葉……一一挑選好藥材,薑薑開始手動縫製香包。

可能是覺得她什麼八卦都不知道太奇葩,梁延蘭還貼心地給她科普了不少奇聞軼事。

誰叫老百姓們的平常解悶的樂趣也沒幾樣。

比如說。

梁延蘭:「你們那天在步雲樓碰上謝首輔了?」

「對啊,怎麼了?」

「那你有沒有看到首輔他……有點兒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薑薑有點兒茫然。

「聽說回去之後首輔就病倒了。」梁延蘭道,「大夫請了好幾個呢,太醫都去了。」

梁延蘭叫:「誒薑薑!!針!」

薑薑一顫,指尖傳來的一陣刺痛拉回了她的思緒,低頭一看,針不知道什麼被她戳到了指頭裡,忙撒開手。

梁延蘭找了塊布頭遞給她擦血。

……謝璋生病了?是被她氣的?還是被她潑茶水潑的?

嚴不嚴重?

薑薑大腦思緒混亂地擦著血。

直覺告訴她,謝璋這場病應該和她脫不了乾係。和謝璋鬧掰歸鬧掰,但一碼事歸一碼事,她昨天簡直就像是把病人氣進醫院一樣糟糕。

秉承著人道主義精神,薑薑旁側敲擊地打聽了幾句,「嚴重嗎?大夫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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