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酒後亂(2 / 2)
「從翡城來我這兒要三個時辰,不晚啦,我還睡了一會兒。」
還說道:「戌城挺熱鬧的。」他目前沒有太多空閒的時間玩,得等百草廬步入正軌才能得空閒。
靈稚反手握上蕭猊的手指,還是問那句:「你很早就來了嗎,身上的酒味好濃。」
蕭猊把玩著靈稚的手指,說道:「一個半時辰趕過來的。」
靈稚疑惑:「哎?」
蕭猊道:「府上有幾匹踏雪烏騅。」
他傾身,英俊高挺的鼻梁沿靈稚的頸子輕嗅:「喝酒了?」
靈稚把臉埋在蕭猊肩膀,笑聲含糊不清,伸手一指,讓蕭猊去看桌上那壺他喝空的酒。
蕭猊低聲失笑,五指從靈稚的指縫裡穿插而過:「挺能喝。」
蕭猊抱著靈稚在院子坐了許久,身上酒味不散,他打算抱靈稚去清洗清洗。
有人很快備好熱水,蕭猊解去靈稚的外衫,隨後是疊穿在裡麵的薄衣。
靈稚被蕭猊放進浴桶時才清醒幾分,他從蕭猊頸側抬頭,胳膊順勢拉了一把。
他鼻子微動,嘟囔道:「你也喝過酒。」
蕭猊掌心打了香膏,均勻地塗在靈稚每寸肌膚上。
靈稚胳膊緊了緊:「蕭猊,你隨我下來洗洗。」
蕭猊定睛看著他。
溫熱的水汽熏得靈稚雙眸濕潤,他毫不避諱,仿佛說的話再平常不過。
蕭猊指腹蹭過靈稚眉眼,垂眸,從容不迫地解開繁復的衣帶。
寬大的浴桶容納一人綽綽有餘,此刻倒是有點擁擠,轉不開身。
蕭猊手指勾了點熱水抹在靈稚耳垂上,啞聲嘆息:「此刻知道臉紅了。」
他雙臂一緊,從身後擁抱靈稚。
蕭猊說道:「這次讓你等久了,今後不會了。」
蕭猊偏過臉,啄口勿靈稚泛紅的耳根。
靈稚坐在他懷裡,乖順柔軟,沒有亂動半分。
蕭猊口勿的力道重了些,聲音都大了。
他道:「耳朵越來越紅。」
近乎一邊啄親靈稚的耳朵,一邊給他洗浴。
靈稚握住蕭猊的手,胳膊顫抖,開口時聲都沒能發出。
他清了清嗓子:「這兒我……我自己來……」
蕭猊低笑:「羞什麼,我們不都看過了。」
靈稚整個人又燙又麻。
他想蕭猊說得也有道理,慌神間手一鬆,蕭猊順理成章地繼續給他洗上。
蕭猊洗得仔細,洗是洗了,片刻之後,似乎不太正經,就如正在把玩一件細膩的玉器,耐心又極致的照顧著各處。
靈稚眼花繚亂的,他含糊出聲,吐字破碎。
「蕭、蕭猊……我們要酒後亂……」話沒出口,靈稚咽下那不成調的聲音。
蕭猊就像一座繃硬的石雕用沒有髒的手臂抱緊靈稚。
他吸了口氣,啞聲道:「先抱你出去。」
靈稚坐立不安,沒有誰底下咯著塊烙鐵能坐得安穩。
「可你,」他手指哆嗦著,「我也可以的啊……」
蕭猊看著他連指尖都格外紅潤,搖頭。
「這次約莫是不行了。」
靈稚:「啊?」
蕭猊蹭了蹭靈稚的頸側,目光略過他的腿。
「乖一點,我會盡快。」
靈稚乖得能要了蕭猊的命。
太乖了,不帶掙紮地將胳膊搭在浴桶邊緣。
後來他從浴桶回到床榻裡,蕭猊攏在他身前的手臂都是汗。
靈稚覺得力道重了就扭頭斷斷續續地跟蕭猊說一聲,不過蕭猊這次似乎沒有聽進他所說的話。
他看見蕭猊的脖子紅得驚人,薄汗不停地落。
和靈稚濕蒙蒙的眸子對上,蕭猊伏低了親他。
靈稚膝蓋一軟,磕在床板有些重。
烏黑水潤的眸子含了點抱怨,靈稚竭力支撐軟得厲害的身子,周身紅熱。
尤其是腿。
他濡濕的眼睫眨得飛快,碎聲說道:「別……別壓我啦……」
蕭猊恍若沒聽到,汗倒是又流了不少。
靈稚急忙又重新說一遍。
這次蕭猊聽清楚了,俊美的麵容汗珠不停滾落,他壓製著呼吸細細親撫靈稚的麵頰。
隻不過沒有照靈稚的話做就是。
他低啞道:「我會盡快。」
靈稚深夜腿酸,他懷疑要擦一點消除紅腫的藥才能緩解。
後來靈稚遲鈍地想了想,蕭猊保證的盡快跟自己理解的盡快原來是兩個意思。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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