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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心裡又羞又躁,連喝了三瓶果啤都沒能將臉頰的熱氣壓下去,反而有越喝越熱的跡象。

最終是祁深看不過去,按下了她的酒瓶。

吃完從店裡出來,池年已經有些醉了了,夏季夜晚的熱浪湧來,她晃了晃身子,更暈了,腳步蹣跚著跟在祁深身邊。

祁深單手扶著她,看著眼神因為醉酒更加瑩亮渙散的池年,眉頭緊鎖:「不是說自己能喝的下?」

池年後知後覺地看向他,遲鈍了一會兒才用力點點頭:「我沒撒謊,我以前真的能喝好幾瓶的!」

說著,整個人搖搖晃晃地朝路燈走去:「不信我給你走個直線……」

祁深拉住她的胳膊,下秒想起什麼:「你之前喝的酒多少度?」

「啊?」池年看向他,似乎在思索著他的問題,而後伸出三根手指頭,「三度!」

祁深:「……」她剛剛喝的果啤是八度。

撐著她朝前走去,話也不說了。

「餵,你怎麼不說話了?」偏偏喝醉的池年很想說話,不斷地扭頭看他。

祁深隻大步朝前走。

「祁深?」池年湊到他跟前詢問。

祁深依舊一言不發。

「你乾嘛不說話?」

「……」

池年不樂意了,乾脆停下腳步,抿著嘴鼓著眼睛站在原地,偶爾偷瞄他一眼,一副「你不說話我不走」的模樣。

祁深看著她揉了揉眉心,深深覺得自己今晚和她出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不僅攪得自己心煩意亂,還要負責一個酒量不怎麼樣的酒鬼。

周圍已經有不少大學生朝二人看過來,不遠處繁雜的喧鬧聲與歡笑聲不斷傳來。

祁深的臉色黑了黑,勉強緩和了下語氣:「你想怎麼樣?」

池年眨了眨眼睛,念念不忘上次感冒還要被留在沙發上睡了一晚的「仇」,眼巴巴道:「公主抱。」

祁深沉沉地盯了她一會兒,明明是夏天,卻多了絲冷氣。

池年縮了縮脖子:「要不……背著也行?」

祁深吐出一口氣,鬆開她朝一旁走去。

池年迷茫地站在原地,鼻子一酸,眼圈紅通通的。

他對她怎麼就這麼差,明明之前已經到了牽手的地步了,順利的話,現在說不定擁抱接口勿都發生了。

他卻都忘了。

什麼都沒了……

池年吸了吸鼻子,前段時間積攢的委屈下一秒就要發作出來。

「不過來?」祁深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池年的委屈憋住了,不解地朝他看過去。

——祁深站在台階下,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池年茫然。

「再不過來,自己走回去。」祁深又開口。

池年猛地反應過來,眸光閃爍著,走上前站在台階上,一把撲上了屈膝的祁深的背上,扒著他的脖頸往上拱了拱。

「老實點。」祁深皺眉,手微微用力已經把她撐了起來,手微合著穿過她的膝下,直起身沿著人行道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路燈一盞一盞地過去,二人的影子變短又變長。

平靜下來的池年,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裡慢慢寧和,身子一搖一晃的,格外舒服。

祁深的背很有力,寬肩窄月要,完美的倒三角。

他的身上沾染了剛剛燒烤店的味道,夾雜著那股冷淡的泉香,卻莫名的好聞。

池年忍不住改扶著他的肩膀為摟他的脖頸,輕輕地伏靠過去嗅了嗅。

祁深的身子一頓,女孩細軟的呼吸就在他的後頸,惹得他後背有些僵硬。

他淡淡道:「屬狗的嗎?」

池年搖搖頭,老老實實地回答:「屬虎的。」

祁深輕嗤了一聲。

那看來她早生了一年,應該屬兔子才對。

頭頂的月亮依舊格外圓,池年開始沒話找話:「祁深,你看見我給你發的照片了嗎?」

祁深:「嗯。」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池年眯著眼睛笑了兩聲,下秒想起了什麼,湊到祁深耳邊,小聲說,「祁深。」

「……」

池年像是在分享自己的小秘密一樣,語氣格外認真:「我把今晚的月亮送給你好不好?」

祁深原本穩步前行的腳步細微地停了停:「為什麼?」

池年理所當然地說:「因為你不高興啊。」

祁深恢復了冷靜:「我沒有不高興。」

池年輕哼了一聲:「別人看不出來,我可是能看出來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祁深,你今晚就是不高興,很不高興。」

祁深背著她一步步朝前走,不打算再和喝醉的人爭論,隻反問:「所以,你要送我月亮?」

「對啊!」池年點點頭,靠在他的肩頭:「我把今晚的月亮送給你,你不要不高興好不好?」

祁深沉默了片刻:「送人東西連錢都不舍得花?」

池年拍打了下他的肩膀:「才不是,」而後繼續窩在他的肩頭,好一會兒呢喃,「你又什麼都不缺……」

說著,她的聲音裡摻雜了委屈的哭腔:「你那麼有錢,你又什麼都不缺……」

他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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