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0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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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因為李先生的一句話而變得詭異的安靜。

祁深的手臂幾乎立刻僵硬了下,半眯著雙眸,微微垂下雙眼,俯視著眼前的李先生,疏冷的神情越發漠然,隻是肢體有些凝滯。

池年?妹妹?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多了個妹妹?

李先生似乎也察覺到什麼,硬著頭皮迎上祁深冰冷的視線,眼神有些不自在,額頭也升起了一層冷汗。

池年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想到李先生說她是祁深的妹妹這句話,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聲來,雙眼半彎著看向祁深:「那我以後豈不是要叫你哥哥了?」語調格外輕鬆。

祁深緊抿薄唇,神色始終輕描淡寫,手卻懲罰似的輕捏了下女孩的手。

池年愣了愣,一抬頭正迎上祁深沉沉的目光,薄唇微抿著。

即便他什麼都沒說,卻也能讓人輕易看出來,他此刻並不開心。

擅於隱藏情緒的人,肉眼可見的不悅。

池年輕咳一聲斂起笑意,頓了下又輕輕地晃了晃他牽著自己的手,不起眼的動作,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祁深原本緊繃的神情有片刻的緩和,他緊攥著女孩的手,看向李先生,言簡意賅地介紹:「女朋友。」

李先生早已經反應過來,匆忙點頭:「是我眼拙了,二位看起來郎才女貌,般配極了。」

祁深:「嗯。」

說完牽著池年的手朝休息區走去。

酒會直到十點才結束,宴廳離半灣公寓距離較遠,離著祁深的雅束公館卻很近,索性便回了公館。

一直回到公館,池年想到那位李先生說的那番話依舊很想笑。

祁深今晚心情不錯,應酬喝了些酒,加上替池年擋的那些,人少見的微醺,身上彌漫著淡淡的酒香。

主臥和外麵都有浴室,池年早上換禮服前剛洗完澡,不過沖洗了一遍便擦著頭發走了出來,擦了一會兒手臂酸了,索性將乾發巾扔到茶幾上,窩在沙發角落聽著電視的聲音,看著一點沒變的別墅。

上一次住在這裡,好像還是祁深失憶的時候,她感冒了,在沙發上待了一晚。

也是那晚,她陰差陽錯地奪走了祁深的初口勿。

正想著,祁深從樓上走了出來,穿著白色的休閒衣和黑褲子,那股淩厲的俊美感少了不少,反而多了些溫和。

池年看向他,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可想到那晚,她低低地哼了一聲,收回目光,專心致誌地看向電視。

身邊多了一道人影,帶著熟悉的泉香。

祁深看向池年潮濕的頭發以及剛洗完澡暈紅的臉頰,還有被扔到茶幾上的乾發巾,順手將其拿了起來道:「主臥的東西齊全,一會兒去主臥休息。」

池年頓了下,慢悠悠地開口:「我覺得沙發挺好的。」

祁深凝眉:「這裡不舒服。」

池年睨他:「原來你知道啊。」

祁深瞬間反應過來,她是想到了之前感冒在沙發睡了一晚的場景,眉眼無奈:「這麼記仇?」

邊說著邊上手替她擦起頭發。

池年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她臉頰一熱,羞燥地朝一旁避了避。

「別動,」祁深低道,「濕著頭發睡,明天想頭疼?」

池年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頭發被人輕輕地擦拭著,不知道為什麼,酒會上李先生的那番話又冒了出來。

她轉了轉眼珠徐徐開口:「樓上不是有客房嗎?」

祁深的嗓音有些低沉:「客房沒住過人,需要收拾。」

池年抿了抿唇:「可主臥不是你的房間?」

「嗯。」

池年突然直起身子,頭發也從祁深的指間劃過。

祁深看著她幾乎快乾的頭發,想了想將乾發巾放到一旁:「怎麼?」

池年滿眼為難地看著他:「這樣不好吧?」

祁深不解地看著她。

池年:「……兄妹住在一起,多不合適。」

兄妹。

祁深聽見這兩個字時,眉梢幾不可察地跳了跳,繼而淡淡地反問:「什麼?」聲音很冷靜從容,沒有一絲異樣。

池年眨巴了下眼睛,重復:「兄妹……」

這一次她的話並沒有說完,祁深便口勿了上來,薄唇蜻蜓點水似的摩挲了下她的唇角,而後以齒尖輕碾了下她的下唇,直到池年輕嘶一聲才鬆開,隔著一指的距離看著她,呼吸彼此糾纏著,聲音低啞:「兄妹?」

池年的唇瓣早已殷紅,心髒不受控地跳了跳,默默地看著他,良久故作鎮定地點點頭:「你本來就比我大三歲。」

祁深看著她泛紅的臉頰,眉頭微蹙。

「三歲而已。」他沉聲說。

「不止,」池年認真地胡扯,「女性的平均壽命比男性長六歲,四舍五入你大我十歲啊!」

祁深聽著她這番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第一次覺得三歲的年齡差這麼刺眼。

放下手,才看見池年正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澄淨,瞳仁漆黑,在燈光下泛著微波。

祁深愣了愣。

池年笑得眼睛半彎,披散的頭發散在臉畔:「這麼不喜歡『兄妹』的稱呼啊?」

祁深將她的頭發拂到耳後,低聲問:「你覺得呢?」

女朋友變成妹妹,他喜歡才是見鬼!

池年認真地思索了幾秒鍾,隨後歪了歪頭,湊到他跟前,在距離他不過一掌的距離時停了下來:「那……哥哥?」

祁深的身軀一僵,看著近在眼前的女孩,叫「哥哥」的語氣很輕很脆,大大的眼睛忽閃地看著他。

明明很單純,卻偏偏……誘人的很。

腦海中那根理智的弦越繃越緊,月匈口像是有什麼在發酵。

「哥哥,」池年繼續故意這樣叫,笑盈盈的,「你怎麼……」

這一次沒等她把話說完,祁深一把扣住她的月要身,俯身便口勿了下來,不像剛剛的淺嘗輒止,舌長驅直入,來勢洶洶地席卷了她的每一寸呼吸,口勿得格外用力。

池年隻覺自己的唇都酥酥麻麻的,灼熱得厲害,將她喉嚨裡的嗚咽聲全數吞下,帶著一絲不死不休的熱烈。

半點不像那個冷靜克製的人。

池年的月要身隱隱發軟,呼吸也越發紊亂,她軟軟地靠在祁深懷裡,在喘不上氣前微微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尖。

祁深終於鬆開了她,看著她泛紅的鼻尖與唇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眼神晦暗,淺啄了下她的唇角。

池年以為他還要繼續,驚得退了退:「我錯了,不叫你『哥哥』了。」

祁深攬著她月要身的手微緊,而後嗓音喑啞地道:「為什麼不?」

池年老老實實地說:「不挑釁你了。」

祁深頓了頓:「可以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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