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日月星辰皆多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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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茶的兩位同窗好友在李府住下就不肯走,之後像是達成了一致目的,趁著夜黑風高偷偷扌莫進李清風住的別院,見得寵丫鬟可兒離開後,便輕手輕腳溜進屋內,世間有女子若能善解人衣乃是被捧在掌心疼愛的尤物,而她們善解自衣更是極品佳人。

兩位女子羞答答的互望一眼,臉頰緋紅,身上的錦繡衣裳從外屋一直滑落到裡屋,可謂是老肩巨滑,僅剩貼身衣物,兩根紅色絲帶很紮眼。

周雅妮左手捂著欲要開誠布公的月匈脯,右手解開係在脖子上的紅色絲帶,小聲道:「你說弟弟想看嗎。」

葉子淇同樣如此,眼簾低垂道:「世間男子都想看。」

本來屋子裡燭火通明就亮堂,非得睜大眼睛掩耳盜鈴,順勢扌莫上了李清風的軟床。

鑽進被窩,兩位京城女子滿心歡喜又夾裹著點點羞澀想著古道熱腸,久逢甘霖,還沒試過與好友大被同眠呢!

結果不見李清風陽剛的漢子身,卻扌莫到了比她們還要壯闊上一分的月匈脯。

在京城經常嬉鬧閨中,尺寸彼此早已熟悉,床上躺著的是誰,她們了然於月匈。

被抓個正著!

兩人驚呼一聲「壞人來抓女娃娃了」,緊了緊貼身衣裳作勢要跑,卻被一雙突然伸出的藕臂抱住盈盈可握的柳月要,往回一拉,平躺床上,貼身衣物已經半解,美妙曲線若隱若現,令人血脈噴張,無限遐想。

周雅妮,葉子淇眨眨眼,臉頰愈發紅潤,細弱蚊蠅道:「小白白,你是要與我們做那生娃娃之事嗎?」

說完,兩人乾脆閉上雙眸,放開手臂,任君采頡,「也罷,早就應該知道小白白對我們垂涎已久了,唉……給你了。」

李白茶被氣樂了,「兩個狐狸精。」

「幸好弟弟不在,否則不讓這兩個妖精給勾了魂魄才怪!哪家公子受得了?」

「在京城故作矜持,見了俊俏公子都會臉紅低頭,來了我家,看見我弟弟,一個個想方設法想上我弟弟的床,咋的,春天過了,才想起來思春?」

早早藏在弟弟床上守株待兔的李白茶翻身把兩位同窗好友壓在身下,直翻白眼道:「說說這是第幾次了?」

抬起手掌拍了拍她們的豐腴翹臀,盪起一陣漣漪,衣裳都擋不住的春_情流露。

「什麼第幾次?」

「黑燈瞎火上錯床罷了。」

「小白白,誰讓弟弟的院子裡夜裡不掌燈,怪我一個女子咯?」

「是呀,是呀,我衣裳都被絆沒了,幸好沒有壞人在,否則清白難保喲,小白白。」

————看著睜大無辜雙眼說瞎話絲毫不臉紅的兩人,李白茶不予理會,張開魔爪向著她們腋下撓去。

「叫你們作怪,京城公子多如牛毛還不夠你們吃?」

「小白白,我今天不敢了,放過我吧。」

「是啊,小白白,我和咱家弟弟隔日,保證不告訴你。」

三人立即嬉鬧成一團,你解我衣,我解你衣,都是女子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坦誠相見,月匈前的幾兩肉呼之欲出,宛若羊脂膏玉的肌膚白裡透紅,地有多大產,李白茶和兩位好友便有多大膽。

禮尚往來之間喘息連連,不絕於耳。

如此盛宴,隻可惜月下屋內,無一人能夠欣賞,實乃遺憾。

床簾閉上。

女子的貼身衣裳,褻衣褻褲順著床沿掉落床底。

半路偷偷折返的可兒,緊貼房門聽著屋內鶯鶯燕燕,緋紅了小臉蛋兒,暗嘆兩位京城小姐當真賊心不死,大小姐也跟著胡鬧,隻要少爺還是好好的就行,隨即蹦跳著離開。

雖然拒絕了兩位京城女子的明送秋波和暗推丈量意,卻敵不過她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大膽言行舉止,連續幾天夜裡不能修煉丹田真氣的李清風,隻能卷鋪蓋搬去和丁馬夫住馬廄,養尊處優的李府大少爺淪落至此,上哪說理去?

總不能把可兒也叫去臭氣哄哄的馬廄。

李白茶心疼弟弟,便想了這麼個法子治治同窗好友。

惡人還得惡人磨喲。

————馬廄裡。

唯一一間能住人的屋子被少爺占了,丁馬夫滿臉幽怨的抱著涼席蹲在馬槽旁,轉頭瞟了眼桌上的兩壺純白釀,立即笑的滿臉都是褶子,露出一口大黃牙,搓了搓手,扔下涼席,喝酒去了。

有酒就行,屋子便大大方方的給少爺睡了。

屋子裡的李清風盤腿打坐,按照《一草十二劍》相輔相成的功法在體內運轉三十六個小周天,十二個大周天之後渾身舒坦,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結束納氣,歸真丹田,剛睜開眼耳邊卻突然聽見丹田內發出一道細不可聞的聲音。

像是雛鷹破殼。

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意直上仙台。

那是一顆新生劍草!

正向陽而生。

呂溫枝離開時諄諄教誨:「一草一世界,一花一輪回,祖師創立的《一草十二劍》不同與其他門派出招或剛猛霸道,或陰柔似水,反而重在一個養字,丹田養劍草,一劍遞出,劍草微動,且隨長風前行,一往無前,繼往開來。

劍出,要如日中天。

人動,則扶搖直上。

草劍一脈皆麵向朝陽而生,背對西山而落。

不服,不認。」

李清風微微一笑,攤開手掌放在膝上,不急於起身,丹田生劍草踏入一境武夫,已經初窺武道門檻,隻不過呂溫枝當時倒灌給他的是兩境真氣,理因順其自然躋身二境武夫才對?憑白無故少了一境修為,李清風琢磨了幾日也沒琢磨出個名堂來,隻能歸咎於真氣消散的說頭。

至於劍草還有什麼妙用,呂溫枝並未提及,隻是說了每一株劍草都是世間獨有,宿命皆不同,好壞看養草之人。

隨風走,隨心走。

唯有慢慢扌莫索。

李清風走出屋子,看著丁老頭獨自喝酒也能左右手猜拳碰杯找些樂子,喝完一杯便迫不及待的喝下另一杯,笑了笑,上前坐下道:「照你這麼個喝法,兩壺純白釀不過盞茶的功夫便喝完了,長夜漫漫,隻有空酒壺做伴咯。」

一語點醒丁馬夫這個有酒喝就不停歇的夢中人,仰頭看了眼天色,吧唧吧唧嘴,伸出手指把杯壁上殘留的酒液捋了一圈,然後放進嘴裡不放過一點,剩下大半壺沒喝,推到桌子中央,撓頭道:「沒酒了,俺晚上可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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