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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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本官··不···不··」王富貴已然很是慌亂,但他堅持之前的說詞。「本官說了,本官不曾見過你,何來認識一說!」

「舅舅,外祖父不是常教導我們要知恩圖報,可為何都是我們施恩的被要求要記得這個知恩圖報,可那些受了恩惠的那些人卻可以做到坦然接受,並受到恩惠後會將恩人拋之腦後,甚至有時還會反咬一口,這是為何?」

「曦兒,還記得你外祖父曾經常常跟你提過的農夫與蛇的故事?」

「哦····所以咱們家算是農夫?可是農夫就活該倒黴嗎?」

「姑娘,本官怎麼覺得你這是含沙射影,暗指什麼人?」

「王大人,你多慮了吧!」

「也是,既然王大人這麼說,那麼本將也不用顧忌什麼舊情了。」聶寒冰冷漠地哼了一聲,拍了拍手,隨後從外麵跑進來數名他們的親衛,其中一名親衛手裡舉著某樣東西走到他們麵前,將它交到聶寒冰麵前。「怎麼樣?王大人,你表示不認識本將,不過你也好歹是本朝官員,可認得本將手中的這個東西?」

「不認得,本官也不需要認得。」本以為他能會稍微收斂一些,哪知道他竟連看都不看一眼,隨口胡來。

「既然如此,來人·······」

「舅舅,王大人能做到知府這個位置,想必應該是有一些過人之處,要不先讓他審理審理這狀案子?」夏梓曦攔住準備要動手開始懲治王富貴,暗自使了個眼色,聶寒冰雖有些不理解,但也還是朝自己的親衛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先暗自不動。「王大人,現在呢我手裡也已經有銀錢了,要不你先幫我審理審理我的這狀案子,如何?」

「本官說了給了銀錢······」

「我人就在這兒,銀錢就在我手裡。再說了王大人您說您要銀錢就好,那您審也是一樣的,我且先聽聽大人如何斷案的,是不是如堂上這塊匾額所寫的一樣明鏡高懸呢?」不知是不是王富貴他的多心了,但他總覺得夏梓曦總是針對他,尤其是她那三個所謂的舅舅進來後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了。「還是說大人斷案,幫人伸冤的能力都是假的,就是浪得虛名而已!」

「放肆!」王富貴現在隻能虛張聲勢的提高自己的聲音來掩飾自己已經慌亂的神情。「本官當然憑著本官自己的本事,要不然本官上任為官這麼些年如何管理一方百姓,如何整治這裡呢?」

「嗯······至於王大人你到底如何管理和整治的,我們這些『普通人』,可就不得而知了!」葉淩軒很會看準時機,順勢補刀。

「你·····你們·····」顯然,王富貴已經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手指顫顫的指著夏梓曦幾人。「你們···且看著!」

「王大人,是我,是我呀!」當王富貴開始真正審理案子時,一直被五花大綁而無人搭理的趙書墨此時開口叫喊著。

「肅靜~~~肅靜~~~」王富貴坐回太師椅,拿起驚堂木在桌案上拍了拍。「你,何人?聽你這麼說,你認識本官?」

「王大人,是我,我是趙書墨,家父是趙步升。」

「趙步升~~~~~哦~~~~就是那位趙通判是令尊?」

「正是!」

「想來趙通判與本官還算是同僚,不知令尊身體可還康健?」

「太好了,王大人,您認識家父,家父一切康健,大人,大人,您一定要幫幫我啊!」因為被捆綁著,他隻能跪著一步一步挪到王富貴跟前。

「趙····趙書墨···」這位王富貴像是故作不熟悉堂下跪著的人。「先起來回話~~~~」

「咳··哼····」對於王富貴這一行為,站在一旁的夏梓曦和葉淩軒還有聶寒風一些人也在同時發出了冷哼一聲,而這一冷哼,讓王富貴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藏在桌案下的雙腿止不住地開始顫抖起來。

「舅舅,王大人果然是『勤政愛民,體恤下屬啊!』看來你需要向王大人學習學習!」

「是啊,哪怕隻是就在眼前發生仗勢欺人的行為或是其他什麼時刻,也依舊能淡定自若,穩如泰山。」

「咳咳咳·····肅靜~~~肅靜~~~」王富貴很是心虛的拍了拍驚堂木。「趙書墨,你有何冤情?狀告何人?」

「大人,小人狀告這幾人。」趙書墨似乎覺得找到了靠山,伸手直指夏梓曦幾人。「大人,就是這幾個人,尤其是這個女子。」隻見他手指直接轉向夏梓曦。

「我?」夏梓曦見趙書墨見矛頭指向自己,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嘴角。「是嗎?小女子倒想聽聽趙公子有何高見?」

「趙書墨,你說這名女子冤枉和傷害你?」

「是啊,是啊,方才您沒來的時候,她和她身邊的幾位男子,對小人言語侮辱,拳打腳踢。」

「他們打你了?傷得可嚴重?」

「大人,您看是否嚴重?」方才趙書墨隻是微低著頭,王富貴坐在太師椅上,高大的桌案前,不太能看的清趙書墨臉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模樣,現在趙書墨抬起頭,王富貴才看清他的麵容,嘴角淤青,還掛著血痕,眼角看起來也微微腫了起來;整張臉看上去青青紫紫,又紅又腫完全沒有原來翩翩公子的模樣,現在說是個豬頭公子也不為過。

「好歹也是個翩翩公子,怎麼傷得這般嚴重!你們幾位為何這麼做?」

「王富貴···你···」聶寒風準備發怒,被夏梓曦攔住了。

「王大人,可否允許小女子向這位趙公子提幾個問題?」

「這個·····」這個趙書墨隻是個富家的紈絝子弟,父親也隻是個小小的通判,而這個王富貴卻似乎有所顧忌。

「隻是問幾個問題而已,難道這也不可以嗎?還是說趙公子害怕被我問出什麼嗎?」

「我怕什麼,我才是受到傷害的,你要問什麼就問,我問心無愧的。」趙書墨嘴裡說著自己問心無愧,可他額頭滲出的汗水和他那飄忽不定的眼神出賣了他。

「趙公子,你說你被我們打傷?具體是誰打傷你的?是我一個人還是所有人打傷的?打傷你的時候是赤手空拳還是手持利器呢?」

「你別想逃脫的掉,就是你!」趙書墨似乎想要『咬死』夏梓曦,死死地盯著她。

「我嗎?」夏梓曦忍住沒有笑出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了這個紈絝,讓他會有種能力,能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的錯覺。「那麼請問趙公子,小女子是因何種緣故,如何對你動的手?」

「就是方才在下與你言語不合,打算借機報復在下。」

「哦~~~~借機報復你?那我是用什麼方法報復你呢?用的哪隻手?」

「額······」趙書墨被一問,瞬間有些懵,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不堪一擊的小姑娘竟會這樣發問。「你,你,當然是對我拳腳相加,否則身上和臉上哪兒來的這麼多的傷!」

「哦~~~是嗎?這麼說我是僅憑一人之力,赤手空拳的將你重傷成這般?你確定隻有我一人,沒有其他旁人嗎?」

「我確定,你休想否認這些,你看,你看,大人,您看,您要為小人做主!」

「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可否請仵作或是此地有名望的大夫前來為這位趙公子驗個傷?」

「驗傷?這個,這個,這個,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些?」這個王富貴顯然不願意做這些,他隻想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能不管就不管,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睜一隻閉一隻。

「怎麼,如此簡單的請求,難道大人很難答應?還是說府衙上沒有仵作,沒關係,可以去醫館請當地有名望的大夫;銀錢不用擔心,我們可以自行負責。」

「那好辦,那好辦,那個,那個,你·····」他隨手指一衙役,讓他去請有名的大夫。

「大人,在大夫來之前,再說點別的吧!」

「你想說什麼?」趙書墨警惕的看著夏梓曦。

「大人還沒說什麼,你害怕什麼?再說了誰告訴你我一定是有話要問你呢?還是說你對剛剛所說的心虛了?」

「我是受害的,被打的,我害怕什麼!」

「王大人,您似乎和這位趙公子的父親很相熟啊!他的父親是個通判,您是比他高好多的,平時做事完全不會有任何交集,難道說你們家族有世交?」

「我們兩家並無任何世交,難道就不能有所來往麼?」

「小女子隻是好奇兩位大人是怎麼認識的,似乎關係不錯!趙書墨,你說我打你,赤手空拳的打你,隻有我一個人,對麼?」夏梓曦話鋒隨即一轉。

「·····額····對呀!」

「那麼他們可有對你動手?」夏梓曦隨手指了指身後的葉淩軒幾人。

「有啊!他們一人抓住我一個胳膊,使我無法動彈。」趙書墨眼珠骨碌一轉,心想著;『拉一個是拉,拉兩個也是拉。』他打算除了夏梓曦,還把葉淩軒和聶寒風他們一並拉下水。

「師爺,您是否在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把我們所有的話都有記錄下來了?」

「夏二小姐,在下將在座的每一位都一字不落的清清楚楚的記錄下來了,二小姐是否要現在翻閱?」坐在王富貴大人旁邊中年男子,下巴留著短短的胡子,他似乎認識夏梓曦,不但準確無誤的脫口而出說出姓氏,還說出了她是家中的二小姐。

「稍後吧,你認識我?」

「二小姐的盛名,小人早有耳聞,今日有幸得以一見。」

「你耳聞過?你家大人卻不知道!這就很奇怪了。」

不一會兒,那位出去的衙役帶著一名大夫走進了衙門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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