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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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夫找來了。」

「堂下下跪何人?」

「小人是救濟堂的坐診大夫,小人姓吳。」姓吳的大夫跪下後瑟瑟發抖,頭也不敢抬起。

「吳大夫,其實是我想找位大夫幫忙。」身份地位上,夏梓曦要比這位吳大夫高出不知多少,但從小經過聶家教導過不能失了大家閨秀的禮數和教養。

「小姐,請說~~~」

「此人說我一個人憑著雙手,赤手空拳把他打成這般模樣,能否勞煩您幫忙給他驗個傷。銀錢方麵您不用擔心,我來給。」

「小姐,您剛剛提到他說您赤手空拳把他打成這樣?」吳大夫話語中帶著疑惑,眼神好像是看著什麼奇怪的東西一般。

「是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這當然有問題啊!這不是張口胡說嘛!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我剛收的徒弟或是小藥童都知道,這個樣子很明顯是個懂點拳腳功夫而且還是年輕男子所為,而小姐您很顯然,衣著打扮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您向小人行禮時,無意間看到您的手指,你的手指白皙纖細,沒有任何練武所致的傷痕和繭子。」

「不愧是此地有名的大夫,心細如塵啊!」

「有勞吳大夫幫忙,這是給你的。」聶寒風掏出一錠銀子,足有五十兩那麼大的,遞到了吳大夫手上。

「不用了,不用了,隻是舉手之勞而已,這個用不著的,公子,您這樣,讓小人很惶恐的。」吳大夫連連擺手,表示不能收這錠銀子。

「你本是在堂看診就好,勞煩跑一趟,答應給你的,這是你應得的。」

「身為大夫,有時也會過府看診,這也並沒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

「如若不然就把它當做過府看診的診金,方才你也卻是看過診,雖沒有開方子,但也有看過診;這麼說,吳大夫是否能安心收下呢?」

「既然小姐這麼說,那小人隻能惶恐收下了。」

「王大人,你也聽到吳大夫怎麼說了,趙公子身上的傷痕豈是我一介弱女子便能弄出來的。」

「大人,不光是這個臭丫頭,還有她身邊這幾個人,想來關係這麼親密,一定是這個臭丫頭的相好的。」這個趙書墨有些氣急敗壞的,開始口無遮攔起來。

「你說什麼呢?你敢不敢把剛剛那句話再說一遍?」聽到『相好的』這三個帶有侮辱性的字眼兒,葉淩軒和聶寒風立刻怒火中燒,葉淩軒立刻出言嗬斥。

「師爺,剛剛我們說的所有話,有沒有如實記錄在案?」夏梓曦攔著怒火中的葉淩軒和聶寒風,轉頭看向師爺,師爺沒作聲,隻是點點頭。

「王大人,該問的我已問完,我想你也一目了然了。」

「大人,大人,小人還有話說~~~~~~」趙書墨顯然開始焦躁了起來。「是他們,是他們,他們會武功的,打得小人毫無招架之力,而且他們還說一會兒離開衙門,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好好教訓我。」

「真的是越說越離譜,再說下去我們會不會被他說成山賊土匪或是江洋大盜啊!」

「江洋大盜沒什麼不好啊!」

「看不出來一項文文靜靜的夏二小姐,內心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葉淩軒湊到夏梓曦身邊調侃道。

「江洋大盜乍一聽很嚇人,不過他們也分的,不分是非,燒殺搶掠,作奸犯科的,那肯定人人得而誅之;若是懲奸除惡,劫富濟貧的,那便是人人可以稱贊的英雄人物啊!」

「不過我舅舅是堂堂大將軍,跟江洋大盜之類的好像是敵對的。」夏梓曦看了一下聶寒風一眼,咳嗽了一下。「不說了,先把這事解決了再說。」

「要不要我幫你解決?」葉淩軒雙眸看向趙書墨,危險的眯了眯,

「你可以幫忙,但別幫倒忙。」夏梓曦半開玩笑看了葉淩軒,倒是有些忽略掉身後的聶寒風。「趙公子,我記得沒錯的話,我應該很明確的問過你,你是否很確定隻有我一人將你打傷的,可如今你又改口,前前後後,你的供詞顛顛倒倒,改來改去;即便大人有心想要袒護你,眾目睽睽,這麼多雙眼睛,怎麼袒護你呢?」

「若是趙公子因為傷勢太重,記不清自己說了些什麼,不礙事,我們方才也問過師爺,師爺表示已然全部記下全部供詞和話術,要不要勞煩大人幫你看看呢?」葉淩軒順勢補了一句。

「在這裡,這一句。」聶寒風也很配合的拿過了師爺手中方才記錄的供詞。「王富貴大人~~~你要不要也看看?」

「那,就算是我記錯了。那我的的確確是被你們打傷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你方才在大街上做了些什麼,需不需要提醒你還是我專門問你找個人證來?」

「在街上做什麼了,我在街上被你們打呀!」

「當街調戲良家婦女會怎麼樣,你知道嗎?」夏梓曦與葉淩軒低語幾句,葉淩軒告訴了她外麵的日頭,夏梓曦也不想把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她必須速戰速決。

「你想說什麼?」

「光天化日下,當中調戲良家婦女,輕則杖刑。重則處以絞刑,也就是死刑。」夏梓曦雙眸低垂,眸中的神情轉瞬即逝的變換著,當再次抬起那雙明眸時,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眯了眯好看的眼睛。「我如果說你調戲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朝臣的官眷的話,可有想過後果?」

「朝臣家的官眷,天下之大那麼多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老子不怕你,我家有錢,還會有我擺不平的事;倒是你們這些人,尤其是你這個死丫頭,你就等著吧!」趙書墨似乎是想不到什麼好的對策了,開始了最低級的語言上的威脅。

「哦~~~~再加上威脅恐嚇,不過趙大公子,你真的不好奇你得罪的到底是何人?你無知莽撞,可要顧及王大人啊!雖說與令尊有故交,卻也是泛泛之交;應該犯不上為了你得罪他不該得罪也不願得罪的人,王大人,您說是嗎?」

「嗬嗬嗬·······」王富貴有些尷尬的苦笑著,用羅帕擦拭著額頭的冷汗,聽到夏梓曦口中提到的朝臣家眷,再加上自己的師爺稱呼她為『夏二小姐』,心裡有些咯噔了一下。「小姐說笑了,不知小姐身邊兩位公子怎麼稱呼?」

「這位是小女子的舅舅,姓聶,名喚聶寒風,是聶老將軍最小的兒子。而這位便是連官家出麵都不一定給麵子的桃花穀的少穀主--葉淩軒。」

「聶少將軍?葉神醫!」王富貴從太師椅上站起,來到幾人麵前。

「放屁!大人,您別聽這丫頭吹牛瞎胡說,同姓那麼多,她怎麼可能會是,再說了,哪個大戶人家的閨閣之女不是乘坐轎攆,丫鬟和隨從在身邊伺候著,哪像他們幾個,孤男寡女那般親密。」

「放肆!」聶寒風真的是夏梓曦安撫下,一忍再忍,此刻他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無知小人,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此物。」

「趙公子,想來你也是讀過書的,應該看的明白這上麵是什麼意思。」夏梓曦怒而不顯,反而很是平靜的指了指聶寒風拿在手裡的東西。

「這,這,這不可能!」聶寒風手裡拿著的是一塊成色上好的玉佩,正麵刻上一個聶字,邊角雕刻著漂亮的竹子圖案,上端係著一節素色的繩子,下端掛著同顏色的穗子。

「姓氏一樣很正常,可同一塊成色的玉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夏梓曦也亮出屬於自己的那塊玉,同樣上麵雕刻著一個聶字,唯一不同之處便是夏梓曦那塊玉佩上,在聶字的邊角處雕刻著的是朵朵梅花。「王大人啊~~~想來您應該見過吧!」

「下官愚鈍,不曾見過。」

「哼~~你當然沒有見過。」從外麵走進來一人身長五尺多高,身上穿著的護身鎧甲還沒有來得及脫下,風塵仆仆的快步走了進來。「因為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王富貴,王大人。」

「二舅舅,你怎麼來了?」夏梓曦看到來人,雙眸閃爍著光亮,三步並兩步的來到聶寒江身邊。

「二哥,你怎麼來了?看樣子是剛巡查完,鎧甲還沒有換下來?」

「你還說呢,帶著曦兒出來這麼久,爹和娘擔心出了什麼事,我剛剛巡查完,便催促我出來尋你們,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二哥,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不是王大人?!」

「因為曾經有一次宴席上,我有幸參加,見過那位王大人。」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五年前。」

「也就是說二舅舅你五年前去到的宴席,在那兒見到的王富貴,與眼前的這位王大人似乎有些不同。」

「聽到了,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真正的王富貴呢?」

「這,這,你又是何人?」

「下官,下官,一定是閣下記錯了,下官並未去過什麼宴席,另外,閣下是哪位?」這個『王富貴』眼神飄忽不定,表示不認識聶寒江。

「王大人,我想你剛剛應該也聽到了我怎麼稱呼他的,光天化日之下,我想沒有哪個膽大的會假冒並且穿成這樣吧!」

「既然你們都覺得我不是王大人,那麼真正的王大人在哪裡?」

『叮當--------』聶寒江也沒有多說,直接扔出一個物件,那個東西表麵還帶著些許泥土,透過淺薄的泥土還是大概看出物件輪廓。

「這是······官印?」

「是啊,是個官印吶!王大人不會不知道吧?隻是不知道王大人您的官印在哪裡?現在可否方便拿出來一觀?」葉淩軒似乎料到這個『王富貴』一定拿不出,看著他的表情很是微妙。

「這個········我的·····官印······當然被本官放在······放在了·····被本官好好保管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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