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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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裡,殊月黑衣黑發,一對黑色的立耳,再不是下等的狐狸妖模樣。

殊蒼雲掃了他一眼"恩"了一聲,他這個兒子很少到他麵前來,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今日怎麼主動來他的寢宮?

"十一恭賀父王迎娶聖公主,特意獻上賀禮。"殊月低著頭,抬了抬手,便有兩個狗妖隨從抬著兩口箱子過來。

打開來除了名貴的藥草,還有一些人族的茶葉、器皿。

殊月很清楚這個父親的喜好,他喜怒無常,卻很喜歡人族的一些東西。

果然殊蒼雲點點頭,什麼也沒說的跨步進了殿中。

殊月慌忙抬頭看,黃二那個傻子出來了嗎?

大殿的門敞開著。

殊蒼雲跨入殿中便瞧見一道單薄的身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她穿著煙霧似的紗衣,窈窕的曲線在明珠的光輝下若隱若現,她停在屏風前看見他,一雙小腳緊張的往後縮了縮。

她似乎剛哭過。

殊蒼雲瞧著她的臉,脂粉未施的臉上一雙眼睛微微發紅,水汗汗的望著他,驚慌的像隻撞見狼的小鹿。

屏風後的窗戶外有什麼飛竄了過去。

殊蒼雲目光剛掃過去,她就快步朝他走來說∶"我在等你。"

在等他?

殊蒼雲的目光收回來定在她身上,她光著腳站在幾步之外,明明是怕的,"等我來做什麼?"她那副怕又努力不怕的樣子,令殊蒼雲忍不住要戲弄,朝她款步走近問∶"你知道今夜要怎麼服侍我嗎?"

他化成人身也比尋常男子高許多,朝容卿走進身影就像一座碑壓在她頭頂,遮住所有的光。

容卿怕的將手指攥緊,聽著外麵的動靜,殊月正要離開,他有帶走黃二嗎?

他的身體逼到她臉前。

"將殿門關上。"容卿抬手擋在他身前,手指發麻,身體發抖地說∶"我冷。"

殊蒼雲停了住,他垂眼看著推在月匈口那隻手,真小,細細長長宛如玉雕出來的,按在他黑色的袍服上顫巍巍的抖著,真是動人。

他抬起衣袖猛然一揮,殿門、窗戶"哐哐"迎聲緊閉,她被那聲音嚇的又是一抖,要將按在他月匈口的手收回。

殊蒼雲一把攥住了那隻細細的腕子,那麼纖細,他稍一用力就能掰斷。

她被拽進懷裡,抬起眼,有一種獵物被咬住喉嚨時的極致恐慌。

這樣的表情令他前所未有的滿意,他想要的就是"被捕獲的求饒"。

庭院裡,殊月死死抱著懷裡的黃毛小狗,捏住它嗷嗷直叫的嘴筒子,低低說∶"你想要害死她嗎!"現在沖進去不但救不了她,還會害死她!

懷裡的黃毛小狗盯著他,眼淚隨著它憤怒的淌著,喉嚨裡是鳴咽聲。

殊月抱著它快步離開庭院,他何嘗不恨殊蒼雲,隻希望……隻希望容卿能夠挺過這一夜,要活著,活著才有希望。

寢殿中舉著明珠的燈台被撞翻,明珠咕嚕嚕滾在冰冷的地上。

容卿被殊蒼雲拽進懷裡,隻掙紮了一下就知道她如今根本不可能爭脫殊蒼雲的力道,他隻那麼攥著她的手腕就像是要斷了。

他伸手拉擒她的月要,容卿慌忙叫他∶"殊蒼雲!"她對上他戲虐的眼睛,他如今像隻狼在玩弄他的獵物。

她沒有再掙紮,而是說∶"我替你解開冠發……更衣。"

她要伺候他?

真難得。

殊蒼雲看著她,慢慢鬆開了她的手,她捂著手腕往後退了一步,明明怕的一直在抖,卻挪動著光潔的腳重新朝他靠近,垂著眼對他說∶"你可以坐下嗎?"

她隻到他的月匈口高,夠不到他頭頂的金冠。

殊蒼雲坐在了床榻上,雙手撐在雙膝上看著她,那麼薄的人光著腳從傾倒的明珠旁朝他走過來,他仿佛看到了他幻想過的拂雪衣。

她溫順的走過來,很乖的在他身邊。

殊蒼雲看著她站在麵前,抬起手去解開他頭頂的金冠,手指輕柔又小心,慢條斯理的將簪子一根根卸下,放在床邊的錦登上,又托著金冠取下放好,纖細的手指打散他的發髻,插進黑發中一點點梳攏開。

那手指冰涼柔軟,不小心觸碰在他的立耳上,她都會顫一下躲開。

這些小舉動全反映在她臉上,人族嬌生慣養的小公主,天真純淨得完全不懂掩飾情緒。

她垂下手腕伸向他的衣帶,殊蒼雲瞧見她的腕子被抓出了一片紅色印記,這麼嬌嫩?

伺候過他的女人無數,卻從未有像她這樣可憐可愛的。

"沒想到人族的公主還會這些。"殊蒼雲瞧著她說∶"我以為人族的公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容卿手指一頓,拉在他的衣帶鼻頭發酸的忽然淚湧出來,她想謝和了,他總是耐心的替她理好衣帶……

這些都是謝和教給她的。

她努力不想讓眼淚掉下來,下巴卻被一隻大手抬了起來。

"哭什麼?"殊蒼雲問她。

哭他這個畜生為什麼那麼惡毒,還那麼命長。

容卿沒有辦法控製眼淚不往下掉,一串串全落進他的手掌裡。

她不說話,隻是哭著。

殊蒼雲望著掌心裡那張小小的臉哭得隱忍,隻鼻頭和眼尾發紅,睫毛被打濕,哭也是斯文柔弱羅

他心中那股情|欲被勾動了再勾動,他手掌握住她的月要翻身將她壓在了榻上。(審核員好,沒有發生什麼)

她怕的整個身體繃緊,纖細的手指緊緊推在他月匈口,鳴嗚哭出了聲。

"你很怕我嗎?"殊蒼雲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自己∶"怕什麼?你若乖乖的,我不會吃了你。"他呼吸變的炙熱。

她瑟瑟發抖,抬起淚水打濕的眼看他,竟是慢慢鬆開了推在他月匈口的手,放棄掙紮一般閉上眼側開了頭,隻眼淚往下掉,低低輕輕的說∶"我不怕,不怕了…"

像是在對自己說。

多麼可憐又動人的小獵物,像自己獻上脖子的羔羊。

殊蒼雲情欲湧動的抓著她的手,低頭去咬那蒼白纖細的脖頸,可在貼上的瞬間一股濃烈的氣味湧出,那氣味是殊和的氣味,是他們一族留下標記的氣味。

那氣味帶著警告信息,令他有些作嘔。

他皺了皺眉,抬起她的下巴,她脖子上的牙印痕跡還在,可是這不應該,隻是咬一口不可能留下這麼濃重的標記氣息,隻有泄入了鎖結才會永久的留下標記。(審核員你好,這裡什麼也沒有,這裡隻是男配看到了女主脖子上的牙印。)

可這小聖女明明是個完璧之身,殊和的鎖結也還在,他沒有碰過她才對。

殊蒼雲扭過她的臉,她忽然顫抖了起來,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他聞到一段血腥氣。

她睜大了眼睛,驚慌失措的看著他,淚水還掛在臉頰上。

那血腥氣越來越重。

殊蒼雲側身尋著那氣味看過去,隻看見床榻之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審核員這裡是女主來姨媽了,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這是…

她倉皇的從他懷裡蜷縮起身,也很吃驚的怔怔說∶"我……我來葵|水了…

葵水?

殊蒼雲看著她被染汙的裙子,又愣又不可思議。

是了,人族的女子會有月事,可她竟然在今夜、此刻來了月事。

殊蒼雲重新看住她,她臉色很蒼白,臉上的淚掛在下巴上,小手捂著肚子,不知是痛是怕的皺住了眉頭說∶"你能等我幾天嗎?今夜圓|房………我會死。"

殊蒼雲竟有些被逗樂了,明明她怕得要死,卻又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努力地和他商量,等她幾天。

他還不想讓她死,難得她那麼像他心裡的拂雪衣。

況且,他需要她的聖靈根來做玉鼎療傷,葵|水會影響他的修為。

殊蒼雲抬手替她擦了擦下巴上的眼淚,"幾天啊?"

她皺著眉說∶"七八天。"

"這麼久?"殊蒼雲故意挑挑眉。

她便又說∶"或許五六日。"

殊蒼雲朗聲笑了,從她身上翻坐起,散發瞧著她,一雙眼中情|欲未退,捏住了她蜷縮的小腳說∶"我可沒那麼有耐性。"

她掙了掙,又放棄地由他捏著。

那麼好揉捏。

殊蒼雲被勾出火來,盯著她卻又不能動她,撒開了手,下床離開了寢殿,吩咐殿外的狐狸妖∶"進去伺候王後。"

容卿聽著他走遠,捂著肚子側倒進了被褥裡,好痛。

"你還好嗎?"青銅劍女子問她。

容卿蜷縮著點點頭,心中滿是慶幸,她的葵水明明不該此時來,可方才她感覺到體內一股熱流湧動,竟然就這麼巧地來了葵|水。

那股熱流讓她想起謝和化魔後,咬她脖子灌入她體內的熱流,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她如今覺得,是謝和在保護她。

對嗎?

"或許吧。"

青銅劍女子居然回應了她-

她肚子疼得厲害,背後有人輕聲驚訝道∶"王後,您來月事了?"

容卿扭過頭看見床邊跪著一個紅色狐狸耳朵的狐妖女子,她記得是伺候她沐浴更衣的奴隸紅葉。

這裡狐狸妖似乎是很低微的妖怪,是奴隸,那些凶猛的吃人妖怪,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殊月在這裡長大,一定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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