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暴君(20)(1 / 2)
雲落落被蕭曜親得渾身發軟。
大腦一片空白。
呼吸全被男人無情地奪走。
她隻能被迫迎接他凶狠而放肆的口勿。
手指無力地攥緊男人月匈前的衣襟,纖細的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玄衣被她抓得緊皺。
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起。
雲落落被他口勿得喘不過氣來,想要躲開他掠奪的唇,但剛跟他拉開一點距離。就被男人捏住下巴再次口勿了過去。
山後的海棠花開得灼艷燦爛。
雲落落的身體被他抱起,壓在海棠花下,花枝輕顫,發出簌簌的聲響。
花瓣落到了兩人身上。
雲落落的水眸開始變得失神而迷離。
連玉簪落到地上都沒有發現。
天地顛倒,不問黃昏。
耳畔突然傳來萬葉的聲音。
「小姐,你在哪裡呀?」
雲落落渾身一顫,掙紮著想要推開身上的蕭曜:「殿、殿下,有人來了……」
蕭曜咬著她的唇,氣息灼熱。
「我知道。」
雲落落被他親得渾身癱軟,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快、快放開我……」
「不放。」
雲落落的心中溢滿了慌亂,氣息變得急促,連聲音都帶著輕顫的哭腔:「我們會被她發現的,蕭曜,唔……」
男人掐著她細軟的月要肢,加深了這個滾燙凶狠的口勿,炙熱的氣息拂到她耳後。
「不要分心。」
他低沉暗啞的聲音裡。
帶著貪婪凶狠的占有欲。
「你現在是我的。」
萬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就快要靠近假山。
她甚至聽到了萬葉拂動花枝的聲音。
「小姐,你在這裡麵嗎?」
雲落落身子輕顫,纖細的小手用力地推抵著男人,嚇得快要哭出聲來。
「阿曜!」
男人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了她。
那雙漆黑幽暗的眸底。
滿是欲求不滿。
雲落落雙腿發軟,神色慌亂地整理被蕭曜弄亂的衣裙:「殿下要言而有信,不要忘記方才答應過我什麼……」
蕭曜滾燙炙熱的眸光。
逐漸變得冰冷。
「我知道。」
雲落落不敢看蕭曜的眼睛,手忙腳亂地拎起裙擺,從假山之後走了出去。
萬葉正準備進假山查看,卻見雲落落從裡麵走了出來:「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奴婢找了你好久。」
雲落落心中慌亂,道:「我不小心在行宮裡迷路了,我們快走吧。」
萬葉注意到雲落落微腫的紅唇。
「小姐的嘴巴怎麼腫了?」
雲落落心中羞怯難堪,藏在烏發裡的耳朵燒得滾燙,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伸手拿繡帕掩住微腫的紅唇。
「方才不小心被蟲子咬了。」
蕭曜咬得也太用力了。
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萬葉憂心道:「好像咬得有些重,小姐疼不疼?要不要找個太醫瞧瞧……」
「不用不用……」雲落落哪裡敢去找太醫看咬痕,她心髒狂跳地說道:「那不過是隻常見的小蟲子罷了,不礙事,我們還是快去林場吧,馬球賽快要開始了。」
「是,小姐。」
主仆二人離開後,蕭曜從假山之後走出來,手心裡捏著雲落落遺落的白玉簪,那張清冷的俊臉上,覆著一層冰霜。
他知道他現在是在飲鴆止渴。
但他卻無法控製自己不去這麼做。
他的每一根骨頭都在渴望著她。
貪戀著她。
想要瘋狂地占有她。
就算是跟她一起下地獄。
他也視死如歸,甘之如飴。
這場萬眾矚目的馬球賽,最後以戾王蕭曜舊疾發作,退出比賽而結束。
宣王蕭桓取得了最終勝利。
戾王黨羽紛紛惋惜:「若非殿下舊疾發作,此次衡州行哪裡輪得到宣王。」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誰能想到戾王殿下的舊疾會在今日發作呢?也不知道這舊疾治不治得好。」
治不好。
蕭曜望著林場席位上的雲落落。
就算這舊疾令他的身體潰爛生瘡。
他也不會對她罷手。
雲落落得知宣王贏得比賽。
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這色相犧牲得頗為值當。
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
雲落落抬眸望去,便看到蕭曜那雙漆黑幽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一副想將她吞拆入腹的模樣。
雲落落心中一抖。
連忙轉過頭,裝作沒有看見的模樣。
其實她也沒有想到,大暴君竟會真的答應她。畢竟衡州之行意味著他的半壁江山,他竟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這家夥絕對是被美色沖昏了頭。
雲落落忍不住轉過頭。
想看看蕭曜是不是還在原地。
卻沒想到蕭曜竟朝她走過來了。
她嚇得雙腿發軟。
這家夥該不會是終於意識到美色根本沒有江山重要所以要來找她算賬吧?
蕭曜走到雲落落身前。
那雙冰冷漆黑的墨眸沒有任何溫度。
他緩緩抬起了手。
雲落落嚇得身子縮成一團。
卻不想,蕭曜抬手,隻是將一支冰冷的白玉簪送入她烏黑的雲鬢裡。
「雲姑娘以後若是還有交易……」
少年抬起那雙漆黑幽冷的寒眸,語氣冷淡陌生:「可以繼續來找本王。」
雲落落的臉上愣了愣。
他竟然喚她雲姑娘。
好疏遠的稱呼。
雲落落剛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