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佛不渡社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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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貝完夏油傑的「術式」,花山院從收納咒靈的「倉庫」中取出了那隻「夢貘」,她不大熟練地操縱著這隻咒靈,將咒靈化為黑色圓球狀。

夏油傑有些愣愣地看著花山院的操作,他的心裡沒有升騰起一絲詫異,對於花山院會「咒靈操術」他有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

甚至,他覺得她不應該把「術式」用的這麼……生疏稚拙。

下一刻,夏油傑望見少女像是咬蘋果一樣下口,精致美麗的五官就仿佛遭受了什麼沖擊,有些滑稽的擠湊到了一塊,是形象至極的厭惡與痛苦。

當他將咒靈球放入口中熟練地咽下後,看到花山院訝然的神情,他反應過來了。

竟然是剛剛他搶過咒靈球來吃下了。

夏油傑按了按自己的心口,蹙起了眉,神色困惑又茫然。

他看向花山院,語氣裡帶著不解,眼神裡含著質問看著她,「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身體的行動會莫名先於想法一步?」

是花山院在復活他的時候做了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被質問的花山院語氣不太好的回敬了一句。

她想要用「咒靈操術」收服「夢貘」,是想將它和那個被她命名為「弘樹」的咒胎,用在她的最終構想之中。

結果還沒吞下去就被人奪食了,「夢貘」的術式構成她都沒來得及去分析,罪魁禍首還自詡為無辜者倒打一耙,豈有此理!

隻是吞咒靈球確實超惡心啊,不是單純的喝藥那樣苦,而是一堆不知名的嗖掉的垃圾的味道充斥著,而咒靈球本身又粘膩的要命,像是沒有經過處理的地溝油一樣,實在難以吞下去,在就要強行咽下時,脊骨頓時流竄起讓人幾乎昏厥的惡寒感,讓她下意識頓住了。難怪說味道像處理過嘔吐物的抹布。花山院覺得這已經實在找不到更過分的詞語產生的形容了。

針對夏油傑的問題,花山院也很快冷靜下來思考。

難道說是狐狸的特性影響了他?

比如說,狐狸作為肉食性動物,性格可能更沖動,所以反射性的搶奪作為食物的咒靈球?

想到這,花山院就有些心虛了。

她聳聳肩,強詞奪理的說:「復活這種事又不講售後服務。」

夏油傑:「……」

你承認了吧,這就是強買強賣。

花山院問:「你想要去找五條老師嗎?」

老師?

記起來了,腦花那家夥是提到過。

眼前這個惡劣的女孩子似乎真的是悟那家夥的學生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麼樣的老師就有什麼樣的學生……夏油傑腦中劃過如是想法。

他果斷搖頭,「不了吧。」

夏油傑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出現在五條悟麵前會出現什麼情況。看看自己這收不起來的狐狸耳朵狐狸尾巴,五條悟那損貨見了肯定先捧腹來個三段哈哈笑,說什麼「這是獸耳情趣y嗎?沒想到傑你是這樣不正經的咒術師!」

絕對是要風評被害的!

「那你想要回盤星教當教主嗎?」

對於預料之外的問題,夏油一時沒有想到該如何應對。

他沉默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花山院,「你就不擔心我的出現會對他的計劃造成什麼威脅嗎?」

雖然夏油傑不清楚腦花的計劃全貌與細節,但他很確定,澀穀計劃中成功封印五條悟的關鍵是他。

他復活後如果貿然出現在人前,讓悟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腦花的計劃多半是要流產的。

花山院雖說答應了和腦花的合作,但她的態度又是那麼的曖昧不明。

迄今為止,他都看不透花山院是何種立場。

曾經是悟的學生,又和不知名的咒靈們坦然交流著封印五條悟的計劃,但看起來又並不像真的支持腦花。

少女無所謂地笑了起來,這笑容看起來有一種漫不經心的輕蔑,「他倒也沒那麼重要,雖然他還挺有趣的。」

花山院隻是很欣賞澀穀的布局,但澀穀的計策是否落實於她而言可無可有,她在乎的隻是自己決定所做的——

就算她是隨心所欲主義,她也要親手爭取自己的大結局。

哈姆雷特有獨白:tobeoottobe,thatisthequestion。

如果花山院是一出戲劇的主人公,她說不定會在最開始說出類似的話:toresistoottoresist,thatisthequestion

當你知曉了自己已經被劃定好了人生,當你察覺到你的反抗說不定也是被安排好的一環,那麼,你是反抗呢還是不反抗呢?

為了反抗而反抗,是否落入了被動的怪圈?

為了反抗而行上相反的道路,這真的就是反抗了嗎?這真的讓騷動的烈火一般的心能夠獲得滿足嗎?

不反抗又是否是真的是反抗嗎?

這樣的命題,絕沒有標準答案的,就好比四種鹽基交疊出的螺旋,依靠懷疑與信任、否定與肯定、積極與消極……在這種正與反的無限博弈中累積著,陷入的一種無解的矛盾,是束縛,也是自由它。這矛盾振奮著人心,又焚毀著人心,促使人傷神費心的憂思,也啟發著撕心裂肺的憂思,是人類必然承擔的沉重命運,卻也是人類真實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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