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佛不渡社牛（2 / 2）
隻要人類社會還存在著，就會有反抗。
不論是否反抗，服從的心靈都不是花山院的美學風格。
自然，她得出的結論是：「個人作為創造物，隻能反對創造者。」
這是她自己的消遣。
夏油傑並不清楚少女那無盡的螺旋階梯般的想法，或許得到的答案會如少女本身——是一片難以理解、難以描述的混沌，但他忍不住去問。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或者說，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隻是喜歡有趣的人、有趣的事、有趣的發展、有趣的結局……一切有趣的東西。再附加一條，我是he主義者。」
還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出乎意料的孩子氣。
有種水果糖一般的味道，帶著一種天真的雀躍。
真叫人難以置信。
夏油傑又仔細看了眼花山院，身體毋庸置疑的是完完全全的咒力構成，眼睛可以看到外觀，卻無法甄別靈魂。
他問：「紬，你是咒靈還是人類？」
冥冥之中，這仿佛一個循環。
夏油傑剛說出，他就心中有了答案，仿佛他已經問過一遍。
這難道是一場輪回耶？
「我是人啊。」花山院歪頭笑了笑，以理應如此的口氣回答。
莫名地，夏油傑覺得自己不用擔心五條悟那家夥了。
花山院卻有些詫異：「你這個問題有點……ooc？」
人類這真的是教主傑會好好使用的詞匯嗎？
難道不應該是張口猴子閉口猴子嗎？
以ski模式狂跳文本的花山院對夏油傑的認知並不算太深，甚至貼上的是「二極管思維」此類過度臉譜化、絕對化的標簽。這女人一邊口稱遊戲是第九藝術，一邊卻大多數時候樂衷於遊戲中的對決，跳過重要的文本，閒暇了產生了莫名的樂趣與熱情時才去看劇情錄屏剪輯。
作為遊戲nc的夏油傑，對以前的花山院來說，隻是美色足夠誘人。
夏油傑：「……」
滿頭黑線。
夏油傑：「所以說，在你心中，我是什麼人設？」
花山院攤了攤手：「傲來國中花果山上水簾洞內美猴王？」
猴子的精神信仰還能是啥？除了香蕉，自然隻能是猴子咯，總不能是聖母瑪利亞吧？
對於花山院的戲謔，夏油傑滿臉問號。
下一刻，他總算想起來自己生前叫非術師為猴子，但花山院為什麼會知道這種事啊？
他輕哼了一聲，關心起他的兩個養女。
「你知道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情況怎麼樣嗎？」
在他較早朦朧窺視到的情況裡，盤星教裡他的家人都意識到了那個用著他身體的不知名東西是假貨，但他所觀察到的十分零碎，並不能獲知事件全貌。
說來，也是這麼一問，這樣一回想，夏油傑發現自己的記憶也並不完整，大致的經歷就像電影剪輯一樣能夠連貫的表達敘事，但電影隻有二三四個小時，人生有無數個小時。關於菜菜子和美美子，他好像丟了很多記憶，也不單是關於他們的記憶，應該是從升上二年級後就變得零碎，就好似合照裡刻意挖去了誰。
「她倆……」花山院卷了卷自己頭發的末梢。
她記得好像是被腦花所利用，澀穀的時候因為拿著手指和兩麵宿儺談條件被其所殺。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去把她們帶過來。」
本來她打算把這的屋子移交給了甚爾和陽葵，讓這對夫妻自己過二人世界，但是陽葵夫人覺得不能讓甚爾繼續過不勞而獲的日子（花山院並沒有強製甚爾做家務，一個月給的工資高的過於離譜），就想著得讓他出去工作，織田作從花山院那了解到這情況就邀請了他們去橫濱，於是夫妻倆人都去武裝偵探社應聘了，最後都成功入職了，這房間就自然而然的又空置了下來。
花山院又補充了一下，「你其他屬下就沒辦法了。」
「多謝。」夏油傑真心實意的點頭道。
花山院擺擺手：「不謝，男菩薩記得給我開光就好了。」
開個光改改她抽卡的運勢，都多少次了，抽不出涼麵酸奶湊不齊一套亮的卡牌圖鑒，而這遊戲還出貨不保底，叫她抽卡體驗很不好，最近出貨的還都是粟阪二良、尾神婆、蛯名仁次這種頂級醜逼，也不知道官方怎麼想的，這種玩意還出卡牌，這真的不會汙染畫師眼睛嗎？
現在花山院看到夏油傑就覺得他家人都不錯，一個個都長的眉清目秀，除了拉魯，菅田真奈美、禰木利久都還挺好看的，菜菜子和美美子更是可愛的jk，盤星教門麵擔當，建議少女組合出道的那種。
夏油傑：「……」
他嘴角抽了抽，不是什麼都可以開光的啊！
上一個開著特斯拉找他來開光的，他直接一條龍服務給車主連後續的法事都安排上了。
我佛不單不渡憨批和窮批，還不渡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