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6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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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要保證,至少「凶手」西野澄也不會聽到你們的對話。

安室透倒是一眼就明白了你的顧慮,他朝你走了過來,彎月要直接搬起了剛才被你撞到在地的門板。

然後,他強行按著門框把門板扣了回去,發出「哢」的一聲鈍響。

這算是與外麵隔開,製造出一個相對安全的、能夠直接對話的獨立空間。

「這樣,就可以了吧?」安室透說話的音調是和他的硬漢行為完全不一樣的溫柔。

你點了點頭:「……嗯。」

可以了,那可太可以了。

你心裡甚至感嘆了一波安室透這個行動派,直接搬門這操作……有些過於猛男行徑了。

柯南也被這操作給看呆了,他也在心裡默默感嘆了一句:安室先生太強了。

毛利小五郎就有些懵了:「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安室透把目光投向了你,就像是給你遞來了一個無形的話筒。

你切入正題也很迅速:「毛利先生,請你先檢查一遍川崎先生的身體吧。」

「啊說起來剛才就想檢查了,被打斷了來著……」

毛利小五郎蹲下身,檢查起了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身體。

均勻的呼吸,如常的心跳,任何一個指標都昭示著川崎陽介根本就沒有死去。

「你們不是說川崎他已經……」毛利小五郎吃驚,但這樣的吃驚,總要好過聽說了有人死去的消息,「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至此,毛利小五郎也意識到了剛才安室透打斷他的話,是在故意阻止他在那時候檢查川崎陽介。他朝著安室透斜了一眼,這位首席大弟子當即擺出了順從討好的表情。

作為一切主導的你正麵回答了問題:「川崎先生是剛才被我打暈的。」

「哈??」

聽到這個答案,毛利小五郎開始以一種在看奇觀大賞的眼神看向你,他的表情裡寫滿了「就你這樣也能打暈人」的難以置信。

柯南也震驚地看向了你。

確實,你的形象就是標準的柔弱係甜妹,不論是長相還是體型,你都是會給人一看就很弱的印象。

你勾了勾手臂,學著在禮拜堂時安室透回應西野澄也的輕視時的那樣,你甚至還拍了拍你的肱二頭肌:「其實我也是有點肌肉的。」

肌肉是上田茉莉練出來的,你這條鹹魚因為從不鍛煉,已經把她的腹肌都快糟蹋沒了。

毛利小五郎眯了眯眼睛,依舊對你的行為描述半信半疑,他寧可相信是安室透打的。

不過,是誰打的這個問題不是現在的重點,小五郎很快就把話鋒轉了回來,「打暈他的理由呢?」

你:「讓凶手親眼看看他已經『死了』。」

毛利小五郎:「凶手??」

這個概念的確不應該出現,因為現在還沒有人喪命。

你:「嗯,確實有人想要殺死川崎先生。」

毛利小五郎:「所以,剛才安室也是配合著你把大家都先支開?以免所謂的凶手接觸到川崎,知道他其實並沒有死?」

你點了點頭。

安室透也點了點頭。

還是那個邏輯,要證明凶手的存在,你首先要證明「毒」的存在。

你:「安室,剛剛那個瓶子,給我吧。」

毛利小五郎:「……這個是?」

你用手指敲了敲塑料瓶身:「裡麵是川崎先生的手帕。」

你說完,去水池邊打開了水龍頭,往瓶子裡灌水。

擰緊了瓶蓋之後,你用力搖晃了一番,然後,從你穿在身上安室透外套的另一個口袋裡扌莫出了一枚一百日元的硬幣:「這個,借我用一下。」

你重新打開水瓶,小心翼翼地往瓶蓋上倒了點瓶子裡的水。

你捏著硬幣,讓硬幣的一半泡在水中,浸泡了一會重新拿出。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硬幣被水浸泡過的那半邊要比沒有浸泡到的部分恢復些許了金屬光澤。

這是銅幣在遇到氰化物後會產生的氧化還原反應。[1]

毛利小五郎:「這是……」

安室透:「氰化物,在川崎的手帕上。總不可能有人在自己的貼上物品上下毒吧?」

你:「對,所以這個毒,必然是在我們被困在教堂之後下的。」

安室透:「凶手就在他們之間,在精確一些的話,凶手應該在當時和川崎一同負責搜查二樓的和田和西野之間。」

柯南:「上田姐姐是怎麼發現有人想要害死川崎先生的?」

來了,這個最關鍵的、你還沒有解釋清楚的問題。

雖然你證明了「毒」是真的存在,的確這裡有人抱有殺意,可問題的源頭還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早就知道了參考答案的你隻能將你作弊視角的信息,用合理化的理由說出來,引導這幾位推理能力甩了你幾條街的大偵探們自主思考。

隻要他們經過你「無意」提到的關鍵信息稍作分析,也用不著你再解釋太多,他們自己就能想通。

你:「也許凶手和把大家聚集到教堂的是同一個人,他們幾個不是說了嘛,毛利先生的委托人日原泰生兩個月以前就自殺了,死去的人怎麼可能發出委托呢?」

毛利小五郎:「特意委托了偵探過來,是為了在偵探麵前演戲嗎?把我們偵探當成什麼人了這麼隨便戲弄,真是的……」

安室透:「確實是在演戲,也許還是為了嫁禍給其他人,想讓偵探為他的戲碼再作一重認證吧?剛才如果上田沒有趕過來,川崎一定已經中毒了。而當時所有人都坐在一起,誰都沒有『作案』的時間。」

把有人要殺死川崎陽介這條線索和最初毛利小五郎接受的委托串聯在一起後,你見到了你麵前的三位偵探同時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雖然,你也不知道他們想通了什麼。

對,你和他們的區別就在於,你是直接抄答案從結果上往回反推,而他們是運用推理邏輯,在正向解謎。

前者沒有難度,後者就很考驗人了。

「上田,你做的不錯。」思索了片刻,毛利小五郎對你的行動作出了贊許的評價。

柯南也明白了你的用意:「現在也隻能裝作川崎先生確實已經死了,再找凶手的破綻。」

安室透:「嗯,就這麼做吧,川崎先生的話……我先帶他去二樓躲一躲吧。」

你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你們非常自覺又高效地安排好了後續工作,這讓在場最有名的名偵探先生有點麵子掛不住。

毛利小五郎失去了在美少女麵前展現的機會,退出了偵探狀態的他一秒又不正經:「餵!怎麼你們兩個都把我要說的話說完……等下,柯南你這小子怎麼也還在這裡?」

「啊哈哈我剛才一直都在啊,安室先生關門的時候把我也一起關在裡麵了啦!」

「哎呀我剛才沒有看見柯南也在啦,抱歉抱歉。」

「……」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也演得十分默契。

至此,你也像個偵探一樣和其他三位真·偵探把如何處理川崎陽介的問題給解決清楚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出「凶手」,找出他身上足以證明下過毒的證據。

雖然你知道答案,但是你得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把人推理出來才行。

你也不曉得現在這樣的發展,算不算你成功阻止了原本應該發生的命案。

總而言之,川崎陽介的命算是保住了。

安室透背著川崎陽介上了二樓,並在他的手機中留下了留言,以便應對他的蘇醒。

你和柯南則跟著毛利小五郎重新回到了禮拜堂。

坐在煙囪口火堆前的眾人之間,氣氛有著明顯的不對勁。

見到毛利小五郎回來了,他們自然很關心這起所謂的命案。

「毛利先生!你回來了啊!」和田孝平站了起來,從火堆前往毛利小五郎回來的方向追出了幾步,「川崎他……真的死了嗎?」

他詢問得關切,語氣間依然帶著些不願意接受這種結果、希望對方能回答出否定答案的隱隱期盼。

「孝平你在說什麼啊?」西野澄也打斷道,態度還是很輕浮,他十分主動地為這件事繼續加以認證,「剛剛大家也都看見了的,川崎他確實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金發的小哥,還有長得像女明星的小姐,以及偵探大叔都確認過的事,不會有假了吧?你是小孩子嗎,居然沒有麵對現實的勇氣嗎?」

「餵西野,大家好歹同學一場,你怎麼那麼冷淡啊,隨隨便便就把死這種事掛在嘴邊……」古浦鬱繪的看法比較感性。

藤出賴人也附和了一句:「是啊西野,你那樣說有點過分了。再怎麼說,川崎他都已經……」

話到最後,藤出賴人有點哽塞。看得出來他因為這件事很難受,畢竟,對同窗的感情是真實存在的情誼,這是人性。

但是,這幾個人之中,唯有一人的態度顯得反常——西野澄也。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自然都注意到了。

如果不是因為有了你的引導在先,也不會讓他們把懷疑的焦點那麼快地落在西野澄也身上。

這種相當於從結論出發,去尋找能夠推出結論的線索的逆向推導,對於原本就具備相當推理能力的偵探而言,完全不是困難的事。

恰恰正是因為關注點落在了西野澄也的身上,讓原本可以用「隻是這個人性格比較輕浮」「他就是這種糟糕的個性」之類的理由解釋的行徑,變得額外可疑了起來。

來自偵探的兩道視線盯得本就心虛的西野澄也不自在了起來:「乾、乾嘛這樣盯著我看啊!你們在懷疑我嗎??川崎尖叫的時候,大家都待在一起吧?」

明明毛利小五郎什麼話都沒說,西野澄也倒像是個自爆卡車,拋出了他理直氣壯的理由——大家都待在一起。

他慌亂的視線在亂飄,最後落在了你的臉上。

「對了!是你!肯定是你!」西野澄也用手指向了你,聲音越來越大,「你!還有那個金發的小哥!你們才可疑吧?當時大家都坐在一起,就你們兩人跟著川崎一起出去。嗯?怎麼沒看見金發的小哥?他不會是心虛跑了吧!」

「對於川崎先生的死我感到很抱歉,可是川崎先生是喝了水才中毒的吧?」你音色冷靜地回應著,「我們所有人都曾坐在過一起,誰都有嫌疑吧?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尤其是西野先生你,當時坐在川崎的旁邊吧?」

你在最後的反問上加重了語氣,指向性明確得就差要把「我知道你對川崎的手帕動了手腳」的話直接說出來了。

「真的是夠了!明明凶手就在我們之間,我還要被這樣無故冤枉。我受不了!誰知道凶手會不會惱羞成怒下一個就把我也毒死啊!」西野澄也看起來整個人都狀態不對,他收拾起了自己的包,站起身就往外跑,「我不要和你們再待在一起了!」

「餵!西野?」

「西野你不要亂跑啊!」

和田孝平和藤出賴人喊道,不過單純的口頭叫喊完全阻攔不了西野澄也的離開。

你突然覺得這個場麵很熟悉,已經變動了的劇情又和原作的發展逐漸收束了。

原作也是,西野澄也裝作精神崩潰的模樣一個人跑到了二樓……

等一下!二樓?!

川崎陽介在二樓啊!

「柯南,一起吧!」

你叫不動毛利小五郎,但你希望柯南和你一起行動,他的量子足球和原力球鞋(x)都是十分可靠的道具!

你匆匆對柯南說了一句,轉身就跟著西野澄也跑出的方向追去。

柯南與你配合得默契,同你一並從禮拜堂追了出來。

奔跑時的踏步在古舊的廊道間回響出一陣聽起來地麵顯得有些不堪重負的承重聲響。

西野澄也準備沖上二樓,正好和安置完川崎陽介的安室透打了個照麵。

他們在樓梯口相遇,而尚未追上的你幾乎是和柯南異口同聲地喊出了那個靠譜的名字——

「安室!」

「安室先生!」

灰暗的廊道盡頭雖然看不太清兩人的身影,但是,遠遠地傳回了一個聲線清朗好聽,語調又靠譜沉穩的聲音:「消息收到——」

作為警校第一畢業的超優秀選手,安室透反應相當迅速地當即對西野澄也來了套絞殺式擒拿。

過程快得你隻聽到了幾聲打鬥的聲響,緊接而至的便是西野澄也吃痛的叫喊:「你在乾什麼啊!快放開我啊!!放手啊!」

柯南舉著手電筒,和你一起趕到的時候,手電筒的光束下照到的便是安室透已經將人按在地上控製住了的畫麵。

以及還有意外收獲。

剛才的打鬥中從西野澄也的身上掉出了點東西——

一隻棕色的藥瓶滾到了你的腳邊。

你把瓶子撿了起來,瓶身上的連標簽都沒有撕掉。

k。

氰化鉀。

這下倒好,直接拿到了關鍵性的證據。

「帶著這種東西,西野先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你搖了搖瓶子。

瓶子裡的白色粉末在抖動,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響,一如這樣的毒藥帶走一條生命般,生命消逝的聲音都是死寂的。

事已至此,西野澄也從最初的掙紮,變成了幾近無聲的嘔嚎。

他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嘴裡不停地說著「都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逼死了阿日」之類的話。

劇情的改變讓你們更加直接快速地抓住了凶手,而案情和動機,也隨著西野澄也的自曝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覺得日原泰生自殺是在場其他人的錯[2],所以才想要把他所認為著的有錯的人殺死。

對,川崎陽介手帕上的毒就是西野澄也放的,利用川崎咬手帕以及喝水的習慣,要讓人以為川崎是喝了有毒的水才死的。

原本他還要殺死和田孝平,但是因為柯南提議的三人分組,才讓和田沒有落單的機會。

一樓的洗手間裡裝著射殺凶器,因為沒有機會讓和田孝平落單,因此西野把門弄得打不開。分組搜查的時候,他也為了和洗手間撇清關係而去了二樓。

趁著毛利小五郎一組回去之後,西野澄也又繞回了洗手間,打開了門,把凶器收了起來,最後裝作無事發生地回到禮拜堂。

說到最後,高中同學的另外幾人,解釋起了當年的誤會,以至於西野澄也當場痛哭出聲。

他也沒想到他的動機,他的恨意,進入全是誤會。

彼時,樓梯口響起了一個腳步聲,是醒來的川崎陽介。

「川……川崎??你沒死嗎?」西野澄也聲音顫抖,他看著那個朝下走來的聲音,有些恍惚錯落。

「嗯,是那個叫上田的小姑娘救的我,雖然吧……」川崎陽介揉著脖子,「被打得挺痛的,但是,還是謝謝你,上田。」

你擺了擺手:「扯平了嘛,我救了你,但是我也打了你。」

原本以為自己誤殺了同學的西野崩潰得哭得更大聲了:「對不起!川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

誤會解開了。

也沒有人死去。

你覺得你乾了一件超級偉大的事。

你退到了一邊,安室透也和你退到了同一側站在了你的右邊。

柯南也從那抱在一起狂哭的幾人周圍退了出來,站在了你的左邊。

他們二人同時看了你一眼,你一左一右地回視了一遍,什麼話也沒說。

到了最後,其實你還是解釋不通你為什麼能夠預知到西野澄也的殺意。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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