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8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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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索性又做了幾次深呼吸試圖掩飾,但越是這樣,呼吸的聲音就愈發顯著。

你:「……」

人的呼吸真的挺奇怪的。

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是自動檔,一旦在意了起來,突然就切換成了手動檔。甚至有那麼幾秒,你覺得你好像不會呼吸了一樣。

氣氛突然變得很安靜,靜得好像連懸浮在空氣中的塵埃都靜止了一般。

你和諸伏景光單獨二人的場合,你卻突然有點拘謹了起來。

因為你不知道麵對他——恢復了記憶的諸伏景光,曾經的組織成員蘇格蘭。

你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比較好。

諸伏景光似乎是感受到了你的這份莫名突起的緊張,他主動打破了沉靜:「我想,我可能需要重新對上田小姐介紹一遍自己。」

「嗯?」

雖然你清楚地了解麵前這個麵容清秀的黑發青年是什麼身份,但你還是點了下頭,擺出了好學生的姿態準備認真地聽一次。

見你挺直了後背,諸伏景光也轉過身體正麵朝向你,十分正式地朝你行了個微微鞠躬的禮:「我是諸伏景光,請多指教。」

「……嘛,那個……請多指教。」你被這過於正式的禮節影響,你也擺正了身形,彎月要回了個禮。

在這樣的時間在這樣的地點,做這種互相認識的禮節,不覺得很搞笑嗎?

搞笑,但你還是照做了。

做完之後諸伏景光又看著你笑,你莫名覺得他那個笑容有點……寵溺?

你剛準備用「這一定是錯覺」來給自己一個解釋,係統馬上就告訴了你答案。

【[係統提示]諸伏景光的好感上升了,當前好感:43】

你:「……」

可別是什麼吊橋效應。

說完了自己,諸伏景光又說起了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上田小姐在那個黑心企業的花名,是蘇玳吧?」

黑心企業,花名。

他也學著你那個時候編出的代稱,來指代黑衣組織以及你那酒名的代號。

也許是本能反應了,提及蘇玳的時候,你的目光凜起,也斂起了上一秒還顯得溫和無害的表情。

這是被琴酒刺激出來的演技,蘇玳的淡然冷漠,你在多次和組織成員交鋒的表演裡,以及扌莫索出了些許技巧。

「你見過我嗎?以前在組織的時候。」你問。

老實講,對於諸伏景光能夠直接猜到你的代號你還是蠻驚訝的。因為你很確信蘇玳和蘇格蘭完全沒有共同行動過的交集。

再者,蘇格蘭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失憶狀態下的他也不可能會再有和組織的牽連。就算沒有失憶也不可能有,因為蘇格蘭一旦被組織發現沒有死,那將會被一直追殺直到確認死亡。

就算因為你和安室透立場一致,包括在之前的一些對話之中,最多能夠得出的結論是,你是組織的成員。

但也僅此而已了。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沒有見過,但是聽伏特加說起過。」

你:「哈?伏特加??」

那會上田茉莉才十八歲吧?好像才剛進入組織不久吧?雖然代號確實很快就獲得了,但是初入組織後和伏特加見麵的次數也不算多。

伏特加難道從那個時候就開始……

這麼誇張的嗎!

你有點震驚於伏特加的廚力,簡直深藏不露。

見到你的表情逐漸變得古怪,諸伏景光又接著解釋:「放心啦他沒說你什麼不好,倒是他說起有個新人挺像一個女演員的。」

你:「像新○結衣嗎……」

諸伏景光:「嗯。」

你:「……」

好家夥,伏特加是新○結衣鐵粉石錘了,這都能一見鍾情。

諸伏景光:「另外,上田小姐其實還是fbi的搜查官吧?」

你又一次愣住了。

他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

還是那個理由,在諸伏景光的視角裡隻能看到你和安室透立場一致,最多推得出你是某一方勢力指派在組織內部的臥底,但精準定位到了fbi……

你怎麼覺得諸伏景光這個恢復記憶,更像是大腦讀了一遍劇本。

還是說……因為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掌握著更多「隻有死人才能知道」的信息。

可就算知道的信息多,也得有個明確的信息源以及合理的推理邏輯鏈吧?

線索總不可能憑空而生,憑空誕生的那是謠言。

安室透知道你fbi的身份,也是因為在共同經歷了琴酒的叛徒審視之後,你和他才相互攤的牌。

見到你的表情,諸伏景光了然道:「看來我猜對了。」

你眉毛一挑:「你詐我?」

諸伏景光:「不算詐,隻是對這個答案不是百分之一百的確信。」

你沉下了表情,嚴肅起來的神色帶著屬於蘇玳的冷凝:「你是從哪裡知道這個的?」

即便麵對的是諸伏景光,你也需要問清楚。

連諸伏景光這個和組織脫節了三年的人都能知曉你是fbi,你完全可以合理懷疑有信息源泄露。

你需要確認清楚這個信息源,否則你這臥底也做到頭了。

雖然你一直想當個鹹魚,可之於這種涉及了身份以及人身安全的問題,你確實需要重視。

你已經成為了上田茉莉,你一直都在承擔她的身份帶來的風險,而這些風險,以你現在的能力在真正遭遇到的時候,你根本無法保全自己,你隻能在行事上處處小心,來規避觸發風險的可能性。

消息泄露這種事……

性質非常嚴重且糟糕。

諸伏景光理解你對此的緊張和凝重,他也意識到是自己把信息量過大的話一口氣提出得太多。

他抓住了你的手,希望你冷靜一點。

你也是被握住了手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發抖。

果然,對於組織……你本能上還是在害怕的。

「上田小姐,你應該知道三年前萊伊清除了公安臥底蘇格蘭的事吧?」諸伏景光拉著你,轉開話鋒,準備從根源上開始跟你解釋。

「嗯。」你訥訥點了下腦袋,不過這麼提點的下一秒,你馬上就想通了原委,「啊……。」

你恍然地「啊」了一聲。

對哦。

你差點忘了赤井秀一……

在三年前事發的天台之上,赤井秀一可是直接向諸伏景光道明了身份的,為了救下他。

諸伏景光也照實向你敘述起了當年的真相:「嗯,萊伊當時並沒有殺死我,甚至還是他救下了我。他告訴了我他的真名,以及他是fbi在組織的臥底。雖然從醫院醒來以後我就失去了全部記憶,不過……瀕死的瞬間,我有看到是他。」

你皺起的眉毛稍稍放鬆了一點。

因為被神社的事給拖著,你原本就打算直接給赤井秀一打電話問問三年前的事。

現在倒省了,恢復了記憶的諸伏景光可以直接告訴你答案。

諸伏景光:「『禦山光一』這個身份,隻可能是萊伊安排給我的。那之後我聯係不上他這個『來自東京的朋友』,這是在保護我和他雙方的身份,我理解的。」

聽到這裡,你理清了思路。

上田茉莉得到了蘇玳的代號之後,和作為萊伊的赤井秀一之間倒是有一點交集。

諸伏景光再結合上你們在分社老宅聊過的對話,你是他那個「來自東京的朋友」的朋友。

你和安室透的一致立場加上你和赤井秀一之間的聯係,由此推論而出,你是fbi指派進組織的臥底,代號蘇玳。

雖然為了避嫌,蘇玳和萊伊最好是不要來往。但是恰恰可以打一個反思路,如果兩人都有問題,應該會去刻意避免這段聯係。

尤其蘇玳那孤傲的性格,幾乎不與人來往但偏偏和萊伊有,這是在太讓人印象深刻了。

臥底不會允許這種過於招搖的關係存在,這就是反思路。

你回顧了一下上田茉莉那久遠的記憶,她和赤井秀一之間的聯係,在組織內聯係的都比作為fbi來往得要多。

當然,這個「多」的頻次,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萊伊他現在怎麼樣?」提及赤井秀一,諸伏景光便順帶問起了這位救命恩人的近況。

你聳了聳肩:「兩年前他也暴露了身份。」

諸伏景光:「誒?」

你:「還活著,放心吧。也像你這樣,給組織演了一遍假死,然後換了個身份。」

「原來如此。」諸伏景光了然地點了點頭,隨即語氣又變得無奈地感嘆,「零應該恨死他了吧?一直以為是他殺了我。」

你也點頭:「確實,他還連帶著整個fbi一起恨。」

「倒很是零的風格。」諸伏景光對於這個答案完全不意外,「那……零他是不知道你是fbi嗎?」

你:「他知道啊,幾個月前我才跟他互相坦的白。」

「那他還對你……」話到一半,諸伏景光卻頓住了,似乎是在糾結措辭,但最後又什麼都沒說出來。

你接上了他這半句沒說完的話:「你想問他為什麼會跟我這個應該被連帶著一起討厭fbi待在一起?」

諸伏景光頓了半秒:「也可以這麼說吧。」

其實他更是你和安室透之間究竟是怎樣的羈絆。

可這樣的問題,確實不太好開口。

倒也不是質問什麼一定要得出一個答案,他僅僅是想確認一下,他對於自己這位發小的直覺,會不會出錯。

對你而言,你隻清楚安室透對你的好感度確實很高,但高歸高,似乎那個數值也沒什麼意義(你覺得)。

「他以前確實很討厭我,跟我打架,還把我按在地上摩擦。他的槍打傷了我的手臂,雖然是因為走火。」你略帶小怨念的口口勿聽起來像是在開訴苦大會一樣,「後來……」

說著的時候,你的思緒飄回了剛穿成上田茉莉的那個晚上。

然後,你的話就突然頓住了。

後來?

是啊,後來……

你和他在拉薇恩的交集,在醫院時演出的表兄妹關係……

再到後來大港區碼頭旁倉庫裡直接當著琴酒的麵演戲,後來在停車場裡相互坦誠了身份。

在東都水族館,之後的摩天輪,拉住過你的他的手……

最近的雪山教堂,以及他從分社老宅回來背著你的那一路……

原來你和那個人,已經有過這麼多的經歷。

你回神時,看到的是目光灼灼,等待著你回答的諸伏景光。

你癟了癟嘴,藏下了所有的情緒波動。

然後,你答出了一個有些電波的答案:「我知道了,他想挖我牆角讓我退出fbi才一直表現得跟我關係很好。」

這話聽得諸伏景光哭笑不得。

不過,聽聞了摯友竟然對你有這樣的想法,也算是回答了一半他心中對於你和安室透之間關係的猜測吧。

你和諸伏景光說了很多話,這個連窗戶都沒有小房間倒像是個安全屋了,可以盡情地交換情報。

而你們結束了對話沒過多久,門外就傳來了漸進的腳步聲。

是有人往這裡跑,從腳步聲來判斷有兩個人。

從廟會現場走過來的距離不算遠,諸伏景光背著你速度緩慢都才花了十分鍾。

安室透在接了諸伏景光的電話後直接用跑的趕了過來,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柯南。

雜物間原本的位置相當容易被忽視,但那扇門被你砸得稀爛之後,倒顯得格外顯眼了。

「景?上田?」安室透在門前停下了腳步,從縫隙裡看到了你們二人的身影。

「嗯,我們在。」諸伏景光應了一聲。

安室透上前也推了幾下卡在了門框中的門板,這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詭異。

「上田你啊……」他忍不住又感嘆了一句。

「我怎麼?」你不滿地回懟。

「剩下的話等出來以後再說吧。」安室透說著,仔細檢查了一遍門板卡死的狀況。

似乎是確認好了什麼位置,他往後走了幾步:「景,拉著那家夥退遠一點。」

你明白安室透準備做什麼,你也非常主動地退開了一點。

但是,你不如諸伏景光那般能夠默契地對安室透的行為有著準確的預判。

你在一個你覺得還行的位置停下的時候,諸伏景光又拉著你,往角落又擠了不少。

房間實在太小,已經擠到了牆角無路可退。諸伏景光護在了你的身前,直接把你夾在了他的月匈口和牆麵之間。

大概是為了留出極限的距離,他輕輕對你說了聲「失禮了」之後,緊緊地壓了上來。你感受到了對方的體重,被擠得甚至都踮起腳。

緊接著,伴著「砰」的一聲響,門外的安室透一記飛踢直接把卡死的門板給踹開了。

繼你把門敲壞之後,這一次,門板是徹底和門框分了家。

那扇被踹飛的門板正好擦著諸伏景光的後背劃過,的的確確是相當極限的距離,也難怪安室透要讓諸伏景光拉著你。

門板落地,震起一陣輕灰。

諸伏景光很快就鬆開了你,確認了你沒事後和你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重新站直了身體,腳掌落地。

剛才……

你貼在諸伏景光的月匈口是,好像聽到了心髒跳得很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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