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有人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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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沈墨臉色鐵青,阮冰更是沒有心情說話,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再想離婚的問題,阮冰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淡然,畢竟人是有感情的動物。

她從車上下來時頭痛欲裂,甚至不願意看沈墨一眼,小小,小小,以前隻是像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現在小小已經變成一個女鬼,無時無地地掐著她的脖子,一聲聲叫著,把沈墨還給我。

上班的中間,看到楚喬打了電話過來,阮冰沒有接,她可以猜想到,楚喬一定是要八卦昨天自己和沈墨的事情,她現在並不想談這件事情,隻好視而不見。

「出去走走?」歐子淵不知道何時站在了阮冰的身邊。

阮冰站起來,低眉順目:「小歐總。」

今天是李蘋果第一天上任,還煞有介事地成立了一個督察組,經常會不定時地在各層樓巡查,他們這層也不例外,阮冰可不想以為自己行為舉止不專業,而被辭退。

其實,早會上,李蘋果是提議要所有樓層安裝監控,但遭到絕大多數人的反對,這才作罷。

自從她來了後,弄得人心惶惶,不知道歐嘉成怎麼想的,竟然將她的職位從執行秘書,改成了執行副總裁,和歐子淵平起平坐。

阮冰感覺自己和歐子淵似乎都被困住了,明明痛苦,卻找不到出路。

「我們去頂樓?那些老東西爬不上頂樓的。」歐子淵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阮冰跟著歐子淵上了樓頂,從這裡可以眺望到沈氏的總裁辦公室,不知道沈墨在不在。

阮冰有些難過,換了個位置站著。

「和沈墨吵架了?」歐子淵在這方麵,有驚人的洞察力。

「如果一個男人總是和前女友通消息,被你抓到過兩次,但是,他一直否認和這個前女友有什麼。還有,他以前記錄也不好,以前和很多女人舉止親密,但是他拒絕承認和這些女人發生過關係,還說碰都沒碰過她們,但是對於為什麼和這些女人糾纏不清,他又不肯解釋,你覺得,他的話值得相信嗎?」雖然說出來很丟人,但是歐子淵現在算是她的朋友,又是個情場高手,加上他和沈墨同為男人。所以,阮冰決定請教下他。

「如果是別人,我敢肯定那個男人肯定是出軌,而且滿嘴跑火車哄女人。但若是沈墨的話,這就有待考量。」歐子淵扌莫著下巴道。

「為什麼?」阮冰疑惑地回頭,用她清澈的眸子看著他。

歐子淵忽然有些不想將自己知道的真相告訴她,如果告訴她,她又會回到沈墨身邊了吧?

他頓了一下:「因為我以前去勾搭過歐陽惠,她喝醉酒的時候罵過沈墨,說沈墨就是有幾個臭錢,連個男人都不是,硬不起來。」

歐子淵心裡嘆了口氣,他還是說了,跟個白癡一樣。

阮冰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沈墨能不能硬起來,她恐怕是最有發言權的。

「這麼說,他說的至少有一部分是真。」阮冰猶豫不決。

可是,為何他還要接近歐陽惠,還和她好了那麼久的時間?

「那你覺得他和小小呢?」阮冰問。

歐子淵不耐煩地吼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家請的私家偵探,什麼事情都知道,我真的很閒嗎?」

阮冰被他罵得目瞪口呆,男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原來不止沈墨不可理喻。

歐子淵煩躁地抓了下頭,嘖了一聲:「那你覺得他愛你嗎?」

「我覺得他很喜歡我,也願意幫助我寵我,但是每次一被那個小小打電話或者發短信,他就變了一個人一樣。」阮冰小心地道,生怕自己不小心又戳中歐子淵發狂的點。

「那就把那個小小找出來,你告訴她不要騷擾你的老公,或者你們三個麵對麵地談一次,從他們的互動,你自己也能明白是怎麼回事。」歐子淵陰沉地道。

「其實我覺得沈墨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若是他要斷,肯定不會再回頭,我想象不出他成為一個為情所困的家夥,他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比如,他現在和你和好,隻是為了解決公司裡的危機,沈達現在做大,沈達的老婆還懷孕了,他需要一份穩定的婚姻,甚至一個孩子,來穩定自己沈氏當家人的地位。當然前提是他不討厭你,沈墨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歐子淵說了下對沈墨的評價。

「所以你別抱太大希望,他不會對你愛得無法自拔,同理,他不會讓一個女人掌控他的情緒,包括那個小小。但是世事無絕對,所以,你最好當麵見見那個小小,才能判斷。」歐子淵一邊說一邊心裡莫名地不舒服,一點都不想為那個混蛋說話。

卻更無法看著阮冰難受。

此時,阮冰做夢也沒想到,沈墨的辦公室裡,正接待一位他們的熟人。

李媛媛微笑著坐在沈墨麵前,妝容精致,頭發是青春洋溢的丸子頭,顯得神清氣爽。

和電視裡那個變態的,拿針紮小孩的護士,判若兩人。

無論誰都會被她表現出的溫柔善良給打動。

沈墨冷冷地凝視著她:「給你三分鍾的時間,什麼事?」

李媛媛的臉瞬間僵硬了一下:「沈總真是不近人情。」

「半分鍾了,」沈墨看著自己的表。

李媛媛一咬牙:「沈總最近有沒有換夫人的計劃?」

沈墨淡淡地道:「沒有。」

李媛媛也不氣餒,微微一笑:「聽說你最近到處籌款,想做一個能同微軟媲美的高科技公司,現在差不少錢吧?我和京都那邊的李家說好了,隻要你願意娶我,他們願意投十個億。」

沈墨挑眉,沒說話話。

隨即,李媛媛又魅笑了起來:「你的身家也不過30個億吧?怎麼,難道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我怎麼相信你?」沈墨放下了筆,不再是剛剛那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李媛媛道:「合同書就在我的手裡,隻要你先和你家那個黃臉婆離婚,接著我們就可以坐飛機去京都,結婚證和合同上,你可以同時簽約。」

「離婚這麼大的事情,我總得找個理由,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沈墨似笑非笑,並不做明確答復。

李媛媛靠過來,俯身在沈墨的寬大的辦公桌上,魅惑地展示自己傲然的月匈口弧度,柔美地道:「不用了我已經替你找到借口!」

沈墨的眸子驀然一深——

……

歐子淵收回眺望沈墨辦公室的目光,很遺憾,他什麼都看不到,不過,他心裡恨得牙癢癢,本來就夠煩了,沈墨還和阮冰鬧矛盾,自己還當老好人。

手機響起來,歐子淵接起電話:「什麼會?我怎麼不知道!shit,這女人怎麼這麼能作!好,我馬上就來。」

說完,歐子淵就匆匆準備離開:「走,我們下去。」

阮冰搖搖頭:「不了,我再呆一下。」

歐子淵先離開,阮冰呆了一會兒,這才往回走。

來的時候,有人陪著不覺得,等下去的時候,阮冰才發現這裡有點黑,而且陰森森的,她有些後悔不該將頂樓的門關上,怪嚇人。

沒有半絲征兆,她身後忽然撲過來一個人,將她用力按在牆上,力氣大得嚇人,阮冰的後背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痛得她半天都沒緩過來。

「救——唔——」她的嘴被膠布貼住,那人陰險地在她耳邊道:「安靜點,沈夫人。」

阮冰聞言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那人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瘋狂掠奪,阮冰沈的白色套裝被扯開扔在地上,裸露在空氣裡的雪色肌膚似乎刺激了那個人,他伸出腿想將阮冰的腿分開。

「唔——」

阮冰抵死掙紮,手腕被他抓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跡,卻也抓掉了嘴上貼的膠布。

「救——唔——」

呼救聲再次被扼住,男人氣喘籲籲,似乎為了安撫她,轉而口勿向她的唇。

阮冰被惡心得一個勁想吐,狠狠撕咬那人的唇,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

那人也發了狂,狠絕地和她互相撕咬,他咬得又深又痛,阮冰痛得身體一陣陣痙攣,心底的憤怒卻被徹底點燃。

她抬起膝蓋,重重地撞在男人最薄弱的部位。

那人慘叫一聲,終於鬆開了阮冰,阮冰一邊叫著救命一邊飛快地往下麵跑,男人遲疑了一下,沒有追而是跑上樓頂,找了另外一個通道,走了下去。

直到進到電梯,阮冰都心驚膽戰。

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是穿著襯衣和裙子,上衣丟在了被強迫的地方。而且襯衣也七零八落,危險地遮住兩點。她抱著月匈,驚恐地瞪著電梯裡跳動的數字。

生怕那個人會再從什麼地方跳出來,將她拉入萬劫不復。

十三層,歐子淵的樓層,阮冰瞪著著門口,手握得緊緊的。

門開了,jeson的臉露了出來,他似乎正在等電梯,見阮冰這幅模樣,整個人都驚呆了:「小冰,怎麼回事?快過來。」

jeson第一時間給歐子淵打了電話,將事情說了一下,請求歐子淵立刻調出剛剛阮冰進入電梯的那段錄像,不能讓任何人看到,或者流傳出去。

阮冰坐在椅子上不斷發抖,jeson同情地看著她,解釋道:「小歐總說讓你什麼都不要做,也不要動,他馬上過來。」

阮冰點點頭,還是覺得止不住地寒冷和害怕。

叮——

電梯門開了,歐子淵匆匆跑來,看到阮渾身是血,衣服淩亂,眼眶紅腫。

那一刻,他有種要殺了所有人的沖動。

臉色陰沉,他過來低聲道:「你放心,錄像我都攔下來了,怎麼回事?」

「有人想強暴我!但是被我踢到命根子,跑了。」阮冰簡短地道,皺著眉頭想嘔。

「你嘴被他咬傷了?」歐子淵眼神深沉狠戾。

「不,我也咬了他,我恨不得咬死他。」阮冰咬著牙。

這時候,電梯再次打開,一個身著製服的人走了進來:「子淵。」

「林督察。」歐子淵迎上去,眉頭皺得像能夾死蚊子。

他簡單說了下阮冰的事情,然後給阮冰介紹:「這是林督察。」

阮冰想,督察不是很高的官員嗎?怎麼也管采集證據?

「你好,阮女士能談談,剛剛你碰到的襲擊嗎?」林督察人挺和善,彬彬有禮。

阮冰簡單地又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從頭到尾沒有看到那人長什麼樣?那聲音呢?那人的聲音你有沒有聽過?」林督察提醒道。

這麼一說,阮冰又想起來了,那個人曾經叫過幾聲,還有那笑聲——

「我想起來了,之前我見過他,那天我不舒服,這個男人的曾經來幫助過我,聽我老公說後來是那個男的把我扶出去的,他應該是我們這裡的同事!」阮冰忽然想了起來。

「不是同事!!這件事情我派人查過,我們員工裡沒有那個男人,」歐子淵斬釘截鐵地道。

阮冰有些吃驚:「你怎麼知道那個男的?」

歐子淵道:「當時小劉不是也過來打印東西嗎?她也看到了,當時,那個男人的戴著我們的員工卡,所以她也以為是公司員工。」

林督察沉眉道:「那就嚴重了,看來這個男人盯住你已經很久,這不是第一次。上次或許就是想要劫持你,但是被你丈夫攔住。」

「對了,請問阮女士,你丈夫是哪位?我們還要和他確定一下。」林督察道。

阮冰聞言,身體猛然一僵,若是讓沈墨知道自己被襲擊,他會怎麼想?一個趙瑾年就讓他發了好幾次火。

歐子淵了然地掃了阮冰一眼,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林督察,阮冰她不怎麼方便。」

林督察好像也看出阮冰為難,於是笑道:「那我們暫時不找他,但是隨後若是抓到了人,還是要讓你老公指認的,現在,我要采集一點那人留下的線索。」

「請問可以嗎?」林督察取出一個設備非常齊全的箱子,裡麵各種精密儀器。阮冰沒有拒絕,讓他從她臉上采集了血液和其他樣品,還有手指甲裡的皮屑。

林督察又用一個東西,細致地吸了阮冰的全身,比如灰塵和毛發都沒有放過。

「如果方便,可以讓我帶走你的這件衣服嗎?」

阮冰看了歐子淵一眼,歐子淵道,「jeson去買衣服來給你換。」

接著,林督察又去樓頂進行了采樣,阮冰就穿著jeson買回來的衣服,坐在凳子上,給自己上藥。

jeson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他特地買了和阮冰之前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省的沈墨看出端倪,隻是——

「阮冰,你這傷口這麼明顯,就不怕沈總看到嗎?躲不過去的。」jeson一臉憂心忡忡,似乎比阮冰還鬱悶。

阮冰拿出化妝盒開始化妝,半個小時後。

「我去,」jeson瞪大眼睛看著阮冰,目瞪口呆,「女人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

阮冰化妝後,唇上的痕跡就被遮蓋得很好,一般人幾乎看不出。

不過,沈墨不是一般人,所以,阮冰並沒什麼把握,甚至想,看得出來就說實話好了,反正他也沒少乾讓她不開心的事。

林督察采樣完後,找阮冰再說了幾句,做了下心理方麵的安撫,阮冰就感覺沒那麼惡心了,不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又親又扌莫,她心裡真是非常難受。

林督察還表揚歐子淵道:「子淵真厲害,還從另外一個通道裡找到了那人掉了的一塊手帕,我們可能會有重要發現。」

歐子淵臉上沒有得意,卻有著莫名的堅定,那種正義的感覺,讓阮冰覺得,或許,他做一名特種部隊的隊員也很不錯。

很快到了中午,阮冰祈禱沈墨不要來接,但他就是準點過來。

她硬著頭皮下去。

jeson還在旁邊諄諄地道:「千萬不要和他說出真相,就算是被發現,也要死死咬定是自己和人打架弄的。你告訴沈總真相,他也會在心裡嫌棄你,男人的自尊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你要是敢讓他戴綠帽子,他就能讓你付出可怕代價。」

這句話和沈墨的不謀而合,他確實說過,若是她敢犯規,就要付出代價,當時的不寒而栗讓她記憶猶新。

到底要不要和他說實話?

阮冰胡思亂想著,走出了睿歐的大門。

「老婆,我來接你回家。」沈墨衣冠楚楚地從卡宴裡走出來,過來摟著她的月要將她送入車內,眼光落在她的衣服上,忽然冰冷地凝了一下。

他忽然靠過去,親了下她的臉頰。

一股清潔劑的味道撲入鼻翼,他的笑容瞬間一冷:「你怎麼有些鬱鬱寡歡?是今天發生了什麼?」

阮冰低著頭,違心地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會不知道?」

沈墨眼眸眯縫了一下,將手機遞給她:「我設置了陌生人無法發送消息和打電話的功能,你檢查一下。」

阮冰有些吃驚地拿著他的手機,本能地查了一下,還真是。

「你隨時用陌生電話號碼來查崗。」沈墨淡淡地掃過她唇上的傷痕,神情陰沉,「希望你也不要瞞著我任何事,尤其是我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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