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就喜歡你這樣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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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順手扯掉阮冰的假發套,再將她束好的頭發也扯散,烏黑的發絲誘人地散落在身後,他手指微動,衣裳就被他解開得七七八八。

此時無人打攪,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鍾,暖黃的燈光下,阮冰緋紅臉頰,帶著霧氣的眼眸中隻剩下他的身影,青澀的氣質裡又散發出少婦迷人的風韻。

他的手指在她臉頰上慢慢摩挲,他靠過去。

阮冰敏感地輕顫了一下,想起醫生說不可以觸動他的傷口,隻好僵住。

隻聽他在她耳邊纏綿悱惻地道:「我最喜歡的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小傻子。」

阮冰聽到這句話,瞳仁一下子瞪大。

所以喜歡男人是騙——唔——

她還在發呆,唇已經被他攫住,開始隻是淺淺的口勿,猶如陣陣和風,讓她暈頭轉向,慢慢地,這個口勿越來越深,猶如狂風過境,她的理智也被這股狂熱的風卷得盪然無存。

不知道何時,沈墨躺下來,而她已經趴在他的身上,看著他仿佛落滿了星辰餘暉的雙眸。

被他迷惑得暈頭轉向,不斷地回應他的口勿。

沈墨用不同於病人的粗暴,三兩下將她身上的衣裳扒。

阮冰羞紅了臉,拚命搖頭:「下次吧,我們下次好不好?我怕弄痛你。」

沈墨強硬地將她拉到自己身上。

不管了,就當——以身償債。

沈墨一點點口勿她的發絲,溫柔地道:「是不是累了?」

她感激他的體貼,也故意乖巧地道:「我還好,你辛苦了。」

說好的她自己來,最卻變成他單方麵的劫掠。

沈墨地笑著,唇一點點口勿她的後背,引起她一點點輕顫。

阮冰身體立刻緊繃,不敢相信地道:「你不會是又想了吧?」

沈墨無辜地看著她,眼神熾熱。

「可是你的傷口,醫生說過不能再崩開了,會要命的,糟糕,我看看。」阮冰說著就想爬起來去看沈墨的傷勢。

他將她壓下來,堅定而有力地將自己又推了進去,在她又驚又羞的眼神下,補充了一句:「我自己有分寸,以前讀書的時候,選修的是外科。」

阮冰隻來得及感嘆,這個人涉獵好廣,學文學的人跨學科學醫,簡直學霸得讓人妒忌。

隨即,又是一番折騰。

她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心裡想,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不生氣了,這回你總該消停了吧?

沒想到,她真是太天真,她就好像一塊好看的肥肉放在狼的嘴邊,狼不翻過來吃,再翻過去吃,直到將她吃乾抹淨,壓榨掉最後一點價值,如何肯善罷甘休。

再一次後,她徹底要瘋,目光迷茫,渾身酸軟。

而沈墨還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手慢慢覆蓋上她的身體:「我覺得好像還早——」

阮冰一把抓住他使壞的魔掌,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早了。再吃,以後都別想吃!」

看著沈墨意猶未盡的樣子,她又隻好割地賠款:「總得讓我睡一覺吧,我好疼——」

說完,她真的閉上雙眼,不一會兒就睡得黑甜黑甜。

沈墨用手戳了戳她的臉頰,但她卻睡得如同小豬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不由得失笑,凝視阮冰的臉,偶爾輕輕湊過去口勿她一下,直到淩晨,沈墨才睡著。

第二天,阮冰在護士的驚呼裡嚇醒,她轉身一看,好嘛,沈墨的病床上,到處被他的鮮血染上了紅色,簡直和凶案現場一樣。

她緊張地坐起來,發現那家夥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已經將兩個人的衣裳都穿好,不然她鐵定走光。

「醫生,快去叫醫生。」護士飛跑了出去,阮冰瞪著沈墨帶著笑容的俊臉,差點氣到暈倒。

她冷冷地問:「那個醫學的課程你應該全部掛科了吧?!」

沈墨終於點不好意思,手指蹭了蹭鼻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阮冰絕倒,真是佩服他!!

醫生過來再次將沈墨大罵一通,阮冰羞得已經躲到洗手間,更是鬧了個大紅臉,等醫生忙完,這才走出來,生氣地瞪了沈墨一眼,咬牙切齒道:「最近一個月,禁肉!!」

沈墨遺憾地道:「早知道昨晚應該多吃一次。」

阮冰:她想謀殺親夫!

晚些時候,沈達,嬌嬌陪著蘇琴來給沈墨送排骨湯,沈墨卻並沒有喝,而是讓阮冰放在床頭上。

嬌嬌不高興地道:「這可是我親手熬的呢,熬了一晚上,堂兄你真的不賞臉喲。不會是我做了什麼事情,讓堂兄生氣了吧?」

本以為沈墨會像平常一樣,還哄著她,但是沈墨卻淡淡地道:「確實得罪我了。」

嬌嬌瞬間愣住,張大嘴,仿佛裡麵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不可思議地看著沈墨。

蘇琴聞言,瞬間警惕了起來:「怎麼回事?」

沈墨道:「我昨晚上做夢,夢見嬌嬌肚子裡的孩子變成龍要吃我。」

沈達聞言噴笑了出來:「堂兄不過是一個夢,至於這麼緊張嗎?你是不是出了一次車禍,有點草木皆兵啊?」

蘇琴卻不高興地質問道:「你家不信鬼神不信夢?那為何嬌嬌之前說做夢夢見菩薩說要她回沈家才能保胎,你們當天就來我沈宅住著?!難道你們之前是哄騙我們的?!」

沈達聞言,臉上一僵,竟然接不下去了,丫的,他早就將這個借口忘了,沒想到蘇琴卻記得分明。

蘇琴立刻就不高興起來:「你們的媳婦寶貝,我兒子的命就不是命?!」

隨即她轉念一想,指著嬌嬌道:「好啊,原來是這樣,我兒子原本好好的,你們一住進來,他就出了車禍,還說不是你肚子的孩子沖撞我的兒子,哎呀,我的天,我怎麼才想起來這茬,害得我錯怪了阮冰!」

嬌嬌的臉色也不好看:「大伯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您,這是不待見我們二房,要和堂兄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啊,嗚嗚嗚,我不活了,既然說我的肚子裡的孩子沖撞了堂兄,我死了算了。」

嬌嬌假裝哭著就跑了出去,沈墨淡淡地道:「也好,這樣我就不用給一億的過繼費了。」

沈達聞言,小眼睛裡迸射出狠毒又無奈的光芒,最後他冷哼一聲,轉身去追嬌嬌。

阮冰看著這場鬧劇,更加深刻地感覺自己老公真是厲害,從頭到尾他隻說了兩句話,結果就搞得沈達兩口子雞飛狗跳,還不敢真弄出什麼事情來,簡直是絕了。

等蘇琴去給沈墨收拾東西的時候,沈墨低聲教阮冰:「有時候看一個人不要隻看她的缺點,你要看看,她有沒有讓你喜歡的優點人,然後善加利用,把那個人變成讓你喜歡的模樣,這樣不是挺好嗎?」

阮冰知道沈墨是在影射自己和婆婆之間的關係,但是,她總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沈墨揉了下她的臉:「你多利用我媽幾次,就會喜歡她了,其實她很好用的。」

阮冰越聽越不像話,打了他一下嗔怪道:「哪裡有這麼說你媽的?!」

沈墨笑了一聲:「我很孝順她,隻要我孝順她就好,你不用管。」

阮冰心裡一熱,感覺那點小隔閡被他幾句話打消了不少,也感覺自己真的沒什麼壓力,反正婆婆老公負責搞定,她隻要盡量不和她正麵沖突就好。

她不由得笑了一下,親了沈墨一口:「謝謝老公。」

沈墨抿著唇,想嚴肅點,卻有些藏不住笑:「等我好了,我們去看奶奶。」

「老公你對我太好了,我無以為報。」阮冰似假似真地道。

沈墨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深沉霸道:「你知道怎麼報答的,別裝傻!」

呸,臭流氓。

那點感激被他眼底的欲望嚇得四散奔逃,阮冰紅著臉跑出去,假裝去看看蘇琴要不要幫忙。

為了躲開沈墨,阮冰下午就借口回去上班。

jeson飄到阮冰麵前,神秘地道:「小歐總又犯病了。」

語氣格外沉痛。

阮冰見怪不怪地道:「他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我們把企劃案做好就行,對了,希爾頓酒店的企劃案做得怎麼樣了?我也可以幫忙。」

jeson唉聲嘆氣道:「必須得加班,三天,我們還有三天時間,必須拿下。」

阮冰點點頭,指著歐子淵的辦公室道:「我幫你拿下小歐總。」

jeson眼睛一亮:「阮冰你太好了,我好想一身相許。」

阮冰聞言一身惡寒:「謝謝,我有老公。」

jeson道:「不要這麼說嘛,我的身是指幫你做牛做馬。」

阮冰被jeson逗得炯炯有神地敲開了歐子淵的門,歐子淵眼皮也不抬地盯著電腦,裡麵似乎是一則新聞。

阮冰探頭來看,這是前天晚上淩晨的新聞,也就是沈墨進手術室那段時間的新聞,發生的地點在法國,特種部隊又對一個黑爵的分部進行了圍剿,這次黑爵有了準備,損失不算嚴重,但是,特種部隊還找到了他們倉促埋藏的大量武器,也算是滿載而歸。

阮冰幾乎都看得膩味,那個銀鷹再次英姿勃勃地從戰車裡出來,還朝著他的粉絲揮手示意。

畫麵放完,歐子淵倒回去繼續看。

阮冰驚愕地看著歐子淵,他是不是前晚把腦子撞壞了?

當歐子淵重復看第三遍的時候,阮冰忍無可忍:「小歐總這段新聞有什麼不對嗎?」

此時jeson見阮冰遲遲不出來,也敲門而入。

歐子淵抬眸問他們兩個人:「你們平常也看這個銀鷹的報道麼?」

jeson興奮地道:「他好帥的,不,我是說我侄女說他好帥。」

他這話特別的欲蓋彌彰。

歐子淵問阮冰:「你也迷他?」

阮冰啊了一聲道:「挺厲害的,但是我不迷,我堂弟媳婦迷,每次看新聞都吵著要看他,怎麼了?」

阮冰說的是嬌嬌,嬌嬌每次看電視都看新聞台,看到銀鷹就尖叫,婆婆好像也喜歡,每次都會放下手裡的活過來看兩眼。

對了,睿歐這邊的女員工也很多他的腦殘粉,那天上廁所,阮冰還聽到兩個女工作人員在說銀鷹,還叫人家歐巴,人家是中國人又不是韓國的。

阮冰非常好學地問:「這個銀鷹對於我們贏得希爾頓的case有什麼作用?」

歐子淵用一種你傻呀的眼光看著她:「提那個乾什麼,不重要。」

阮冰心裡在吶喊,重要的是希爾頓吧,到底誰本末倒置。

此時,歐子淵指著那個畫麵裡的銀鷹道:「你們沒發現嗎?這次出來的銀鷹和上幾次的不一樣。」

jeson仔細看了半天,不解地道:「明明是一樣的,都那麼帥!我侄女說的。」

阮冰奇怪地看了歐子淵一眼,雖然沈墨說自己不喜歡男人,但是,歐子淵看起來很喜歡男人呢。

「我覺得是一樣的。」阮冰指著裡麵的那個人道,「走路的姿勢都一樣。眉眼輪廓也是一樣的。」

歐子淵鄙視地道:「那個都可以化妝出來,沒看到現在外國電影,連熊可以用真人來模仿了嗎?比如荒野獵人裡的那隻熊。」

阮冰道:「用反證法,你覺得他哪裡不像原來那個呢?」

歐子淵沉思了良久,非常深沉地道:「感覺。」

阮冰想抓狂:「其實銀鷹是不是換人了和我們無關吧?再說,可能是那個銀鷹要退役,所以換了一個隊長,同樣沿用他的裝扮也是可能的。」

jeson驚呼:「不要啊,我隻喜歡原來那個。」

阮冰和歐子淵齊齊看向他,可算這家夥將心裡話說出來了。

jeson破罐子破摔:「我肯定我偶像沒換人,他眼神都是那麼酷炫。」

「算了,和你們說不清,來找我做什麼?」歐子淵不爽地將筆記本蓋上,眼神不善地瞪著阮冰和jeson。

阮冰道:「我們工作做不完,小歐總你幫忙吧。」

歐子淵冷笑:「你膽子不小啊,敢讓你的上司幫你做事?!」

阮冰理直氣壯地道:「將軍殺敵還要身先士卒呢,你不想做,就多招幾個人,難道你想輸給歐子豪?」

歐子淵深吸一口氣,剛想說話,就被阮冰截斷道:「我知道你想說,你不是輸給他,是你根本沒打算和他玩,對吧?」

「但是輸了就是輸了,商場上你鬥不過歐子豪,進了特種部隊,你也隻會是個臨場退縮的孬種!」阮冰繼續情緒激昂地道。

「你特麼說誰是孬種!」歐子淵眼眸種戾氣橫射,一把抓住阮冰的脖子。

阮冰卻毫不畏懼地看著他,jeson用他的胖手去推歐子淵:「小歐總,有話好好說。」

過了半響,歐子淵鬆開阮冰,冷冷看了她一眼,拿起外套轉身就走。

阮冰那瞬間有些失望,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領導都沒有鬥誌,他們做這麼多有什麼用。

jeson卻很鎮定:「他其實已經改變很多,慢慢來吧。」

此時,電梯門哐當一聲又再次打開,歐子淵拿著一大杯咖啡走進來,冷漠的臉色有一絲尷尬:「讓我做什麼,說吧,這是唯一的一次,下不為例。」

阮冰和jeson都笑了起來:「小歐總!」

「還不乾活,都在這偷懶,小心扣獎金!」歐子淵虛張聲勢地吼道。

阮冰最後搬著比她和jeson要小得多的一垛資料去放在歐子淵的辦公室。

歐子淵掃了眼:「三天內看完就行了是吧?好,我知道了。」

阮冰驚訝地瞪大眼睛道:「什麼三天啊,這是今晚要看完的,還要把你認為重要的地方復印下來。」

「什麼?!」歐子淵的丹鳳眼又危險地眯縫了起來。

阮冰讓他看外麵,「我和jeson要看的可比你的多多了,不然你照顧下女士和我的換換?」

歐子淵不爽地哼了一聲,當著阮冰的麵,將腳往桌子上一翹:「算了,你下去吧。」

阮冰撇撇嘴,轉身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歐子淵道:「你說,銀鷹會不會就是沈墨?」

「哈?」阮冰好像聽天方夜譚一般,轉頭瞪著歐子淵。

歐子淵表情嚴肅:「你不覺得沈墨出事,然後那個銀鷹就換了一個人,還有你說歐陽惠打電話給你,讓你不要教沈墨出去,那是一個圈套,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而且歐陽惠的妹妹,可是黑爵裡的重要人物,所以,你說我的猜測對不對?!」

阮冰道:「這都是你自己想當然,噗,我老公雖然很帥,但是,他不可能是銀鷹。」

「你這麼肯定?」歐子淵狐疑地瞪著阮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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