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病來如山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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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們徹底結束後,他就在沒有回過他在市區的公寓,十八層的高樓,窗戶一打開,狂風呼嘯,白色的紗簾像一個怒吼的獅子張牙舞爪。

最近,總是控製不住的憶起她,憶起他們的過去,點點滴滴。

時隔三年再次踏入這個滿載著他們所有甜蜜溫馨的住所,布藝沙發上落了厚厚的灰塵,他一坐下,灰塵揚起,他受不住的猛烈的咳嗽了幾下,這張沙發,是她在某寶促銷節九百九十九包郵搶購的,當時他有多嫌棄這張廉價的沙發,一如他們那兩年多廉價的愛情。

午夜夢醒時,心總是不受控製的抽痛,想起她曾經睡在他旁邊,張開著兩片菱唇,她的睡相很醜,睡覺嘴巴微微張開,有輕微的呼聲,最開始時,她被他影響的徹夜難眠,後來就慢慢習慣了,他對她說你一個女孩子睡覺怎麼打呼啊。

每每這個時候她都會跳起來跟他叫囂道「那有,你誣陷我,從來沒有人說我睡覺打呼嚕好吧。」

他走進廚房,三年了,未打掃過,琉璃台上的灰塵已經蓋住了原本的底色,曾經,她在這裡圍著小熊維尼的圍裙,為他煲湯做菜,他每次都不會忘記損她一通,說她做的菜難吃死了,她自然也要與他在叫囂一番,既然嫌棄她做的菜難吃,那就別吃。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從後麵抱住她道:「就是再難吃他也要吃一輩子。」

情到濃時,他們在這個公寓的角角落落擁抱接口勿,做情侶間最親密無間的事兒。

曾經,他們是那麼的相愛。

三年,被一個夢又一個夢驚醒,習慣性的扌莫扌莫身邊的位置,冷冰冰的一大片空白。

這三年不止一次的在想,是不是他對她不夠好,所以當那個男人對她招招手時,她毅然決然的離他而去。

出軌,背叛,這是他一生都難以釋懷的事兒,更難以釋懷的是至今他還是忘不了她,她又有多好,春風都不解她的笑。

她又有多差,梅花都不願在她身上留下一絲寒香。

她就像一個影子,折磨他的影子,明明她那麼壞,他卻一直惦念著。

陳易說她回來了,他知道,他的心好像又活過來了。

她背叛過他,他害了她的骨血,可不可以把這當作對彼此最深痛的懲罰呢,可不可以,他們還有無可能忘掉一切,像個陌生人一般,嗨,我叫顧律行,你叫什麼,我們做個朋友吧。

他知道不可能,彼此給彼此的傷口太大,愈合不了,她不會忘記失子之痛,就像他永遠不會忘記她給他的背叛之痛。

他們是兩個不能靠近的刺蝟,紮的彼此滿身傷痕。

三年了,我依然做不到忘記你,也做不到重新在愛你要你,你呢,許小西,當我不在阻礙你們時,你為何沒有與他在一起。

是否還齎恨我對你的殘忍,我可是還齎恨著你的背叛。

許小西,不管是回國了,還是又去了哪裡,都不要在讓我遇見你我會忍不住伸出惡魔之手,狠心的扭斷你的脖頸。

顧律行在公寓裡待了不到二十分鍾,就驅車離去。

沈甜西從外地工作趕到晉城看他,他以工作忙為由,拒絕見她,自從上次她生日後,顧律行對她就是不理不睬的,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心思你猜不透,顧律行就好比那隻脾性變化莫測的老虎,稍不小心他可能就會撕咬你一口。

沈甜西也不敢多煩擾他,惹他不悅。

顧律行每天不是工作,就是工作,他已經很久沒有睡一個好覺了,這一段時間更是整夜整夜的失眠,不知道身體機能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失眠,疲累接踵而至。

緊接著一場大病,徹底將他送進了醫院,連日來的高燒不斷,不吃藥不打針的,就是個鐵人也頂不住。

顧律行是在會議室裡倒下的,林蕭陳易他們三個一舉吞下雲城市和海濱市市中心的大片商業區,多少住宅區要推倒重建成商業區。

所有的項目都要啟動開始三個人都跟陀螺似的不停的旋轉。

顧律行在大學選修過建築設計這一專業,對建房子很懂,站在會議室的前邊為大家講解房子該怎麼建造時,腦袋一暈,直挺挺的倒下了,離他最近的林蕭還好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他才沒有跟大理石地板來個親密的接觸。

頓時整個會議室裡的人都慌了,林蕭和陳易兩人趕緊將人送往醫院,一檢查,高燒貧血,肺炎,住院治療。

病來如山倒,加著藥物的作用,顧律行整個人在醫院昏睡了一天一夜。

夢裡,他看見了許小西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站在陽光下吹著泡泡,清脆明亮的笑聲兒,透著一股子頑皮勁兒,他喊她,她不理他,他欲靠近,她就消失了。

「小西……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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