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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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秦忱反問。

「是啊。」

「怎麼會突然想我。」

秦忱的手跟著抬起,覆上她的手背:「轉變這麼大,讓人很難相信。」

鍾宛輕笑:「那你要我怎麼證明?」

怎麼證明。

這個難說。

要是鍾宛,她突然有個什麼想法,為了做到,什麼都能豁出去的。

或者換句話說,她同樣很擅於偽裝,一顰一笑,是可以裝出來的。

就像舞台上的戲劇演員,都是麵具。

而現在,他看不清這會在他麵前的鍾宛是真心還是麵具。

秦忱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要看透她內心世界。

鍾宛那雙眼很亮,特別是這樣的室內燈光下,那雙眼清透如琥珀,找不到什麼雜質。

就在他打量時,鍾宛踮起腳,湊近了他。

一瞬間,氣息輕掃。

像羽毛般從他脖頸處略過。

她口勿了口勿他的喉結。

唇瓣觸碰,明明隻是輕點,卻格外勾人心魄。

然後問:「這樣,夠嗎?」

夠嗎。

他帶出來的小妖精,怎麼會不知道如何輕而易舉點燃那把火。

秦忱扯了扯唇。

看上去沒什麼波瀾。

然而下一刻,他忽然捉住她的胳膊,將她抵到沙發上狠口勿。

兩人都站得不穩,起初是壓在沙發旁,慢慢鍾宛後背靠了上去。

她回應主動,甚至,比他還要烈。

兩人像是一定要在這種事上比過對方一樣。

唇齒相碰,磕得疼了都不肯有所鬆動,

很久都不曾這樣互相主動過,碰在一起總是難以自抑。

不知多久才止。

兩人皆喘著氣,不知鼻間飄彌的是誰的氣息。

他捏著她下巴,咬牙低聲:「怎麼現在才肯回來,鬥了那麼久,你就不知道疼?」

鍾宛說:「現在服軟,也不算遲不是嗎。」

「是不遲,但以後都別想再走。」

她不在意地笑了。

抬手攬住他脖子:「放心,不讓你付出全部的心,我怎麼能走。」

又開始勾人了。

這一刻,秦忱心裡也隻有這麼個念頭。

就是個妖精,能榨乾人的血。

可偏偏,他還會沉溺其中,還不知自拔。

「早就想這麼親你了。」

他啞著聲音低頭,一邊上手。

然而無意觸及到她衣下皮膚,燙得驚人。

秦忱察覺到不對,抬手去貼她額頭。

溫度有些異常。

他皺起眉:「你發燒了。」

不過額頭的溫度沒有那麼燙。

像是低燒。

鍾宛嗯了聲,身體完全靠到沙發上,伸手拉住他衣服:「秦忱,我病了,是有點累。」

病了還能跑來這麼勾他,還化了妝,叫人看不出什麼。

「怎麼搞的,去那邊沒管身體?」

「就是吹了點風,體質不行,也就涼了。」

語氣很不在意。

秦忱放開她,繼而攔月要抱她去房間裡躺著。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別到處跑。」

「現在這麼說,剛才不知道是誰親得舍不得放手。」鍾宛窩進被子裡,瞧他:「正好把感冒傳給你,一起生病,也挺好。」

「你想得倒好。」

秦忱問:「來的時候吃藥了麼。」

鍾宛搖頭。

秦忱去拿藥。

上次她落水,謝朝言留了些藥在這,他還記得。

想著,在抽屜裡翻出一盒退燒藥還有一些沖劑顆粒。

他拿著去了客廳。

不一會兒,傳來水聲。

之後秦忱端著藥進來,遞給她:「把這個喝了。」

鍾宛沒有立馬去接,而是抬眼看他,像是在看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她所認識的秦忱。

認識他這麼久,這幾年來,他好像還沒做過這種事。

秦忱開口:「怎麼,不敢喝?」

鍾宛這才接過:「是啊,怕你下毒。」

他淡嗤,道:「喝的時候注意點,這藥有些苦。」

鍾宛沒吭聲,捧著杯子專心喝。

溫熱的液體入喉,不燙,正好。

可確實是有些苦的,苦到人心裡的那種,連鍾宛這種耐受能力強的那一瞬都沒忍住皺起了眉。

她喜歡甜食,最是怕苦。

鍾宛幾乎是有些狼狽地將杯子放桌上的,沒忍住,差點吐出來。

一隻手早有預料地捏住她下巴,沒等她反應,一顆糖被塞進她嘴裡。

秦忱說:「吃點這個能壓著。」

甜味很迅速地沖散了嘴裡的苦意。

鍾宛緩了過來,瞧見秦忱坐在她麵前,手裡捏著幾顆糖。

那樣子,讓她有些想起以前。

好像,很久沒有這樣了。

不,好像也有過。

因為當年那件事折騰了很久,鍾宛浪費了很多時間,本來應該再讀高二的,那年秦家幫她換學校重讀了一年高一。

十七歲高一,所以年齡在班上要較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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