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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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傾城看到盛澈微皺的眉目,這才緩緩收回手臂:「沒什麼,隻是覺得你現在待在宮裡才是最安全的。」

盛澈不知為何近幾個月會如此倒黴,接二連三的禍事讓她月匈口悶的無法喘息,連帶著抬頭從窗外看到的星空都顯得黯淡無光:「本想等風聲過了就回送青山找楊觴和弟兄們,現在看來又得擱置了。」

趙傾城看著神傷不已的盛澈默不作聲,心裡的幾多思緒也堵得自己心慌不已,他不想欺騙她,卻又已經這麼做了。

趙傾城走後,正塵抱著剛小寶走了進來,把小寶放在茶桌上,任它隨意爬行。

小寶探出腦袋,呆呆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一動不動,盛澈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敲了敲小寶的龜殼:「小寶,你是不是也想送青山了?九月了,山上的桂花該開了,螃蟹也該肥了,可是我們現在回不去。」

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話,小寶又往盛澈手邊爬了爬,正塵看九爺滿眼的思鄉心切,默默地跑了出去。

不一會,他從自己的房間拿來了一個布包裹,盛澈察覺到了什麼,目不轉睛的盯著,隻見正塵小心翼翼的打開包裹,又打開裡麵的牛皮紙包,赫然的,滿屋子立刻充滿了綠藍花的香氣。

「正塵,你什麼時候藏了那麼多的綠藍花料。」

盛澈小心的撫扌莫著這來自送青山上唯一的一絲光影,生怕自己連這麼點念想都抓不住了。

「還不是我去找小寶的時候,想著九爺你在上京一定格外想念送青山,所以把盛夏采摘烘乾的綠藍花帶來了些,做個香囊掛在身上也是個念想。」正塵一本正經的邀著功。

「你小子真是了解我,快去給我縫個香囊。」盛澈頓時高興的像個孩子。

正塵一臉的為難:「以前都是張婆婆給我們縫香囊,我隻負責裝香料的,九爺你忘了?」

盛澈這才想到,正塵是男子,自然不會這些針線活。自己也是,她爹什麼都教了,就是沒有教這閨閣女子家一定要學的女紅,不過這怎麼能難得的到她那。

「正塵,去拿針線和布料,琴棋書畫我都能學會,女紅還能難到你九爺我。」盛澈一臉的自信

不一會,正塵就找來了布料針線,可想而知,除了紮的吱哇亂叫,那縫的東西,用正塵的話說就是:不堪入目。

盛澈還是硬著頭皮縫了兩個,本想自己戴一個,正塵戴一個,可正塵看了那香囊的品相,寧死不從,氣得盛澈往月要上一掛,就跑鑄劍房練刀去了。

「正塵,你們家九爺哪?」一下朝就跑來交泰殿看盛澈的趙傾城又撲了個空。

正塵在院子裡逗著小寶漫不經心道:「九爺被我氣跑了,不出我所料的話,現下正在鑄劍房打鐵撒氣哪。」

「你又怎麼惹你們家九爺了?」

正塵一臉的無奈:「我們家九爺哪都好,就是審美能力一般,還愛強人所難,您要不就自己去問問她,順便幫我求求情。」

「你小子,真是夠滑頭的。」說著,趙傾城就趕緊跑去找盛澈了。

果不其然,趙傾城到那的時候盛澈正掄著個大鐵錘使勁的錘著塊本不知為何形狀的鍛鐵,嘴裡念叨著:「小兔崽子,沒有欣賞水平,這破皇宮,老子要呆到什麼時候。」

看見趙傾城來找自己了,盛澈收起了剛才怒氣沖沖的臉,自顧的走到案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聽說正塵惹你生氣了,我剛才已經教訓過他了。」趙傾城滿臉笑意的看著一副憋屈樣的盛澈。

忽然,他發現盛澈月要間別了兩個香囊,是綠藍花香,盛澈身上的味道。

「澈兒,這是什麼。」趙傾城指著香囊說道。

盛澈低頭看了看,沒好氣地道:「能是什麼,香囊唄,我自己縫的。」

趙傾城趁盛澈說話間,扯下一個香囊:「你親手做的嗎?能送我一個嗎?」

盛澈聽了一臉驚訝:「你的意思是我香囊做的很好,你喜歡?」

「對,我很喜歡。」趙傾城認真地說道。

盛澈從趙傾城手上奪過香囊,主動給趙傾城別在月要上:「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可不能摘。」

趙傾城低頭扯了扯香囊的穗子:「放心,我絕不離身。」

盛澈更高興了,拉著趙傾城就往交泰殿走,邊走邊道:「終於有個識貨的了,你快去正塵那小兔崽子麵前逛兩圈,讓他知道我的手藝有多好。」

「原來正塵是因為這事惹你生氣了。和他計較,你也是小孩子嗎。」

「哎呀,我不管,你快去逛盪兩圈。」盛澈拉著趙傾城的手很是堅定,生怕他半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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