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傷復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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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說話隨便慣了,趙傾城對她又多是百依百順,所以導致即使知道趙傾城帝王身份後,盛澈還是沒改過來和他平時說話的語態。

可身後的禦醫招架不住啊,聽了盛澈目無尊上的話,一個個嚇得皆跪倒在趙傾城身後。

倒是趙傾城臉色沒什麼變化,看著她回道:「我沒有公主,不過以後會有的。」

盛澈無奈的搖搖頭:「那當你女兒挺累的,有你這麼個管天管地的父皇。」

趙傾城勾了勾唇角沒說話。

盛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剛才說正塵去禦醫屬,乾嘛去了,他病了嗎?」

趙傾城扯著他的手腕把人安頓到宣椅上無奈回道:「不是他病了,是你病了。」

說著便喚身後禦醫開始把脈,盛澈一臉疑惑:「我沒病啊,而且一覺睡到大天亮,好久都沒睡這麼踏實了。」

昨夜被施了針,一直昏睡到晌午,自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禦醫日常問診過後便退了下去,趙傾城這才解釋道:「澈兒,你最近心悸之症頻發,怎麼不告訴我。」

盛澈滿不在乎道:「隻是心處偶爾痛一下,不是什麼大事,是正塵告訴你的吧,那小子總是大驚小怪的。

「怎麼不是大事,你的身體從來都沒痊愈。」趙傾城說話聲音都比平時大上了些許。

盛澈很是奇怪為何趙傾城會這麼生氣,她知道自己上次傷了元氣,恢復難道不就是時間問題嗎,他怎麼比正塵還大驚小怪。

趙傾城氣結於月匈,手臂不自覺的扶上盛澈有些消瘦的肩頭:「我……我隻是覺得你為我受了傷,隻有大好了,我才能心安。」

「原來你是愧疚啊,無妨無妨,九爺我是不會記恨你的。」盛澈敲著腳邊不知什麼時候爬過來的小寶說道。

趙傾城頓了許久:「澈兒,我以後不會讓你再受傷了。」

……

盛澈很是奇怪趙傾城今日是怎麼了,正塵也跟著有古怪,從禦醫屬帶回了好些藥材,盛澈知道他鑒毒厲害,可這看病倒很是皮毛了。

「正塵,你在乾嘛,熬得這是什麼玩意?」盛澈捏著鼻子問架著三個碳爐扇火的正塵。

正塵一本正經道:「這都是陛下送來的珍奇藥材,加上我在禦醫屬拿回來的,定能加快九爺的身體痊愈。」

「我身體挺好的啊,不至於這麼補吧。」盛澈看著那三罐子隱約飄出的澀苦之味,很是頭疼。

剛想著怎麼找借口拒絕喝藥,這邊曹貴公公便宣她去長樂宮了,她自然是放下藥碗,趕緊趁機開溜。

哪知還沒踏入長樂宮的正門檻,正塵便抱著個藥盅跟著跑了過來,滿臉寫著委屈和不滿,感覺若是不喝下他熬得補藥,回去他就得絕食三天的樣子。

盛澈拗不過這個小毛頭,咬咬牙一口灌下了那奇苦無比的補藥,差點當場暴斃在長樂宮門口。

而正塵自然是心滿意足,高高興興的跟著盛澈進了殿。

原來入了冬,太皇太後記掛著盛澈的小龜,怕它無冬眠之所,竟命人用暖玉雕了甕龜缸,派人叫盛澈來取,順便看看她。

「謝皇奶奶恩典。」盛澈禮都懶得行了,隨便拱拱手糊弄了過去。

太皇太後在暖榻上靠著,往前指了指:「去,快去看看那龜缸,看做的是否合你心意,不好的話,皇奶奶再命人重做。」

盛澈跑到龜缸前麵查看,這缸做的雕欄畫棟,比一般的龜缸大上兩三倍不止,說是座小池都不為過,正塵也跟在旁邊扌莫來扌莫去。

正想著這百十來斤的龜缸她怎麼抬回去,就順手提了一下。

這時她忽然發現,自己左手腕上的手珠不見了,盛澈立刻慌了起來,攥著自己手腕四下探看,尋不到,便問向一旁的正塵:

「正塵,你今早有沒有看到我的『踏歌』?」

正塵聽後支支吾吾不敢回答,盛澈一眼就看出了這小子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剛想接著詢問,軟塌上眯著眼休息的太皇太後聞聲開口了:

「小九有東西丟了嗎?」

盛澈上前回答道:「回皇奶奶的話,無妨,是我的手珠,應該是丟在寢宮了。」

太皇太後被宮人攙著坐直了身子:「手珠丟了?貼身之物還是盡快尋得為好。」

「是,皇奶奶,我定盡快尋回。」

太皇太後也沒多留盛澈,可能是老人家覺比較多,天一黑就安寢去了,龜缸也命人送去了交泰殿。

「說說吧,你小子把我手珠拿哪去了?」夜深人靜的宮道上,盛澈邊走邊問跟在她身旁從出了長樂宮就一直沒說話的正塵。

正塵抱起頭試探著問道:「我說了九爺不能生氣,也不能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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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善意提醒:一定要記住這顆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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