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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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華長公主府

昏暗的燈光輕挑慢搖,和那朱紅落地的紗幔同一頻率的隨風慢飄,像是風間精靈,又似陰曹幽冥,但屋內門窗緊閉,哪裡來的風。

盛澈老老實實的躺在下紗幔下的檀木鸞床之中,昏睡的不知所以。

而身側,則坐著安華長公主趙欽寧。

「這天底下,還沒有本殿下得不到的男人哪!」說著用她白嫩如玉的纖長手指撫上盛澈的臉頰。

邊扌莫邊感嘆道:「沒想到你這小子臉蛋比我還嫩,怎麼著,以為躲起來本殿下就找不到你了?到最後,還不是乖乖在我床上。」

說著,手指便從臉頰劃到下巴,又從下巴滑到脖頸,趙欽寧輕輕挑開盛澈的衣領,瞬時,整片白暫筆直的鎖骨映入眼簾,看著光滑又極具誘惑。

趙欽寧俯身側躺在盛澈身旁,青絲隨著她低頭向下的動作散落在枕邊。小巧精致的鼻尖觸碰過盛澈濃密纖長卻毫無顫動的睫毛,安睡之人均勻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帶來著躁動不安的誘惑。

「可惜了,也不知道你小子清醒的時候是不是還像那夜喝醉一般猖狂。」

借著昏暗的燭光,趙欽寧手已經移到了盛澈的鞶帶處,開始緩緩解盛澈的衣衫。

不過冬日的衣衫確實繁瑣,六七件之多,而趙欽寧又是女子,自然解的斯文。

外袍飄落,金絲鞶帶也被扔在一邊,撩撥曖昧的氣息隨著女子略顯浪盪的笑意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道道寒光破窗而入,屋內所有燭火盡數熄滅,整個寢殿內頓時昏暗的伸手不見五指,還沒等趙欽寧張口呼救,便被趙傾城從身後劈手砍暈。

燭火重燃,盛澈全身隻剩兩件貼身的內襟錦袍,安靜的躺在床榻中間,昏睡的相當安穩,仿佛差點因被侵犯而暴露身份的不是自己。

一身黑衣夜服的趙傾城眸色冷滯,緊張的把盛澈抱在懷裡,請搖兩下,可還是未見她有醒的征兆。

身側候著的淩與楓低聲道:「想必是用了迷藥,一時半會醒不了,陛下還是帶小九先行離開,畢竟這是公主府,此地不宜久留。」

趙傾城抬頭掃視了房間一眼,淩與楓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看著趙傾城抱起盛澈跳窗離開了公主府。

等盛澈醒來,已經安安穩穩的的躺在了交泰殿的寢榻上,這種宿醉醒來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可偏偏這次真的是頭疼欲裂,整個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

「哎呀,頭疼。」

她一邊用胳膊慢慢支起自己沉重乏力的身體一邊悶悶的嘟囔著。

在一旁守了一夜的趙傾城聽到後不自覺的立刻起身,想去上前關心,但理智讓他又悄無聲息的坐了回去。

盛澈晃了晃她重如千斤的腦袋,努力的聚集視線,才發現趙傾城陰沉著臉在桌邊坐著,一語不發,平常好看的桃花眼此時除了疲憊還能看出蒙著一層化不開的霧氣,晦暗不明。

「我想喝水。」

盛澈對著趙傾城啞聲道,雖然有試探之意,但滿屋子也隻有他一人,自己全身又異常的酸軟,隻能先使喚使喚這位皇帝陛下了。

趙傾城心裡雖很是憤懣,但是還是不忍心拒絕盛澈說的任何事情,聽到她要喝水,條件反射般立刻起身倒了送過去,麻利的像是伺候過人一樣。

盛澈邊喝水邊用餘光打量著趙傾城,他滿臉陰雲,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攥在月要際,感覺很生氣的樣子,卻又隱忍不發,看來自己又闖禍了。

可她又闖了什麼禍哪,自己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其實,由於近幾日盛澈和正塵一身侍衛裝束經常進出皇宮,早早的便被安華長公主安插在宮門附近的眼線給盯住了。

奈何盛澈身邊鷹衛眾多,又有淩與楓貼身跟隨,所以一直沒能找到下手的機會,直到盛澈和淩與楓分開,去了楓林晚。

本來他們喬裝打扮想在楓林晚下手,可卻發現在場還有兩批人在暗中關注盛澈,隻能等到她和正塵回宮路上才動了手腳,那忽然而來的異香自然是迷香,喝多了的盛澈和正塵早早就放鬆了警惕,這才讓長公主的人得了手。

「昨夜,我是不是遭人偷襲了?」

盛澈抬頭問著趙傾城,似乎想從殘存的一點記憶裡找尋答案,畢竟,她隻記得禦花園有人偷襲,接下來什麼都記不得了。

「是……安華長公主命人下的手。」趙傾城不急不緩的回答,眼光卻在她身上遊離片刻,隨著嘆了口氣。

「都過了那麼長時間了,這安華長公主還覬覦於我?」聽到是長公主,盛澈立刻明白過來,用頭發絲兒都能想到昨天發生了什麼。

趙傾城顏有不悅,悶悶的回了句:「嗯。」

盛澈雙手往身後一撐,找了個舒服的角度仰著頭看趙傾城:「覬覦就覬覦唄,她一個女子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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