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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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盛澈的臉頰就被趙傾城的大手給鉗住了,嘴巴捏的閉都閉不上,他眸色沉了沉,舌尖抵著後槽牙,難得看著有些不正經。

「你難道還想怎麼樣?」

盛澈撲騰著腳丫子往後挪,想逃離趙傾城魔爪,卻發現他早有防備的把另一隻手抵在了她的後背上,整個人被他箍在懷裡,動彈不得。

「我能怎麼樣,我也是女子,最多被她親親小臉扌莫扌莫小手,這也算不得吃虧」盛澈說的輕描淡寫,畢竟也是經常逛青樓的人,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你想得美。」趙傾城又鉗著盛澈的臉捏了兩下。

二人近在咫尺,盛澈看得見他燦若星辰的眉眼,長若烏羽的睫毛,鮮艷的唇角間若有似不的青色胡渣,好像是一夜未睡的樣子。而趙傾城的呼吸此刻也都映在了她粉嫩嫩的臉頰上。

長得是真好看!

盛澈不自覺的心裡感嘆道。

她最近感覺趙傾城這小子老是愛動手動腳的,雖說他們二人的關係不錯,但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萬一受不了誘惑乾出點出格的事,這可是皇帝,哪是那麼好打發的。

她不自在的掙脫掉趙傾城的懷抱,往身邊的被褥裡挪了挪,趙傾城看著盛澈的舉動,自覺地往後撤了兩步。

盛澈這才抬頭敷衍道:「那我以後戒色行了吧。」

趙傾城微愣,隔了好一會才道:「那倒也不必。」

說完,趙傾城才想起來自己明明在盛澈昏迷時想好,等她醒來後要嚴肅的警告一下她喝酒誤事的問題,可是現在的氣氛他還怎麼假裝發脾氣。

這時,剛清醒的正塵從殿外進來,看到盛澈立刻就撲了上去。

「九爺,我還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這家夥呼天搶地的痛哭,但是仔細一看是光打雷不下雨,盛澈揪著他的耳朵厲聲道:「你這家夥還在這給我裝,整天吹自己識毒天下第一,怎麼這次被迷暈了也沒察覺。」

正塵捂著耳朵求饒道:「哎呀,九爺先放手,耳朵要掉了,哎呀,疼疼疼!我這不是也喝多了嗎。」

盛澈一聽正塵提喝酒的事,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可為時已晚。

這邊趙傾城終於逮到機會,嘭的把手拍在了桌案上,故作嚴厲道:「以後不準再出宮喝酒,不然就把通行月要牌沒收……還要挨板子。」

盛澈和正塵被忽然發怒的趙傾城嚇了一跳,趙傾城很少在她麵前發脾氣,而且今日的怒氣,來的甚是奇怪,突如其來,讓人措不及防,像在演戲一樣。

趙傾城拍了桌子,偷瞄著盛澈在那瞪著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也不說話,以為嚇到了她,但又轉念一想,她個惡貫滿盈的山匪,怎麼會被這麼點小場麵嚇唬到。

「你們聽到沒有,那個……我還有很多政務,先走了。」

正塵扒掉盛澈捂著自己嘴的手,納悶的看著趙傾城跑掉的方向問道:「陛下是在發脾氣嗎?」

盛澈也不明所以的挑起一邊眉毛看著門外:「好像是吧。」

正塵搖了搖頭:「不行啊,裝的一點都不像。」

盛澈贊成的點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

沒過幾天,宮裡便傳來安華長公主被賜婚藩國來的質子,然後舉家遷往偏遠封地的消息。這趙傾城做事,向來是深謀遠慮不留後患,雖說是皇姐,但既然傷害到自己心愛之人,便沒必要再心軟,還是離的越遠越好。

這也是趙傾城給她留的最後一點血親之情,君王向來如此,薄情寡性,但也總有例外,比如交泰殿的小祖宗。

而安華長公主臨走之前得到的交代也是很巧妙,她深夜在宮內擄走之人正是當晚宮內捉拿的刺客,那名刺客已被大理寺處決,而長公主救駕有功,被賞了封地,賜了金銀無數,還再婚有了新駙馬,明升暗降的貶出了皇城。

臨走,連太皇太後的麵都沒讓見,更別說還在歸途中的太後了。

這邊的盛澈也自知理虧,趙傾城隻許了她三天時間可以出宮調查走私火/藥之事,而且還必須答應有鷹衛暗衛同時保護,若是盛澈在黑市上出一點小差錯,躲在暗處的私衛們一定會跳出來把那人剁的稀巴爛,說實話,也不知到底是誰更危險點。

「你個老小子的棲身之地怎麼會是個狗皮膏藥店?難道你除了坑蒙拐騙還有點正經營生?」正塵邊吃著從路邊買的糖葫蘆,邊閒著無聊的和尤富貴打著茬。

尤富貴還是背著他那個麻布的黑口袋,不緊不慢的說道:「小兄弟你是有所不知了,像我這麼有才華的人,怎麼可以隨便的顯山露水,大隱隱於市懂不懂,膏藥店隻是我的偽裝。」

盛澈在一旁聽得終於開了口:「怕不是因為仇家太多才藏在這犄角旮旯的膏藥店吧。什麼慶南街邊夾胡同往裡從左數第三間鋪子,你這店就比棺材大一點,找起來費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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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好多了,回來接著更,絕對不會坑的,畢竟這不符合我從一而終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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