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澈又增馬甲號(2 / 2)
等盛澈跑遠了,趙景湛看著空盪盪的青石板路,傻笑著自言自語:
「原來是個女子。」
盛澈悶著頭一口氣跑了好一會兒,差點都使上了輕功,這才放心的回頭確認了一下趙景湛確實沒跟上來,剛想喘口氣歇歇,咚的又撞進了趙傾城懷裡。
趙傾城隨身佩戴的醜香囊裡,那綠藍花香她實在太過熟悉,撞上的那一刻,盛澈就認出了他,或者可以說是聞出了他。
「我去,你們兄弟倆怎麼都神出鬼沒的。」盛澈揉著被撞疼的腦門沒好氣的抱怨。
趙傾城言語裡明顯帶著怒氣:「你果然是去見五哥了。」
盛澈一臉不可置信的抬眸:「什麼叫我去見,明明是你五哥在禦花園裡逮到我的,我好好的自己在那逛園子,他跟個鬼一樣就跑出來了,還嚇我一跳哪。」
趙傾城氣極反笑,這才收斂了臉上的怒氣,伸手幫盛澈揉著撞紅的腦門,溫聲道:「我剛才看你不見了,又看到敬王也不在,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們倆跑出來喝酒了,還不帶著你。」
趙傾城不知怎麼回答自己剛才的行徑,就岔開話語問道:「你穿成這樣,五哥可有認出你身份?」
盛澈道:「沒有,我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過去了,畢竟我的身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牽連他人。」
「你這是在為五哥著想?」趙傾城問的略為吃味。
「算是吧,畢竟隻是淡水之交。」
趙傾城眸色深了些許,幾乎在這深夜裡看顧出情緒,隻是嗓音帶著一絲不敢前進的遲疑:「那我哪?」
盛澈一聽這話倒是樂了,沒想到趙傾城連這事都得爭個高低:「我命都在你手上了,你說我們算什麼交情。」
聽了這話的趙傾城在隻道在一旁傻樂,黑黢黢的夜裡看著跟中了邪一樣。
盛澈倒沒太在意他要回答什麼,扌莫了扌莫自己越發疼痛的腦門道:「你月匈口上有什麼,怎麼撞的這麼疼。」
趙傾城這才指了指自己:「你撞到我龍袍項珠上了。」
盛澈看了一眼趙傾城月匈口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繁瑣紋飾,一臉自認倒黴的模樣:「行,算我倒黴。」
「所以我帶了雪嶺糕給你賠罪。」盛澈這才瞧見趙傾城手裡提的木雕食盒。
她這才又開心起來。
二人就這麼坐在禦花園角落裡,悄默默的吃起了趙傾城從宮宴上順出來的糕點。
晚風掃過枯枝鬆間,溪塘假山,最後卷著落葉掃過趙傾城的龍紋長靴,盛澈的海棠繡鞋,此時此刻此景此人,讓她尤為的愜意與心安。
看來這小小的糕點就能讓她轉陰為情,賠禮道歉的小把戲竟不如好吃的來的實在,趙傾城在盛澈這裡又一次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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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嗎,別人靠近盛澈,她會反感,趙傾城靠近盛澈,她不但不反感還怕自己把持不住。
所以我們女主也不是個感情白癡,隻是腦子沒有身體誠實。
我還在思考以後女悍匪開車,要不要寫的特別一點?
不過車還早,我還沒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