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捉住(1 / 2)
盛澈心裡還想著,這趙傾城真是老手,哄起自己的妃子來是一套一套的。
看那崔芸惜笑的這麼春心盪漾,盛澈就來氣,一不小心,她偷拿的卷宗就從袖子裡溜了出來,哐當掉在了地上,不過幸虧是個紙卷,聲音不大。
盛澈偷瞄屏風外麵的人沒什麼反應,才長舒了一口氣。
隻見趙傾城把崔芸惜從自己懷裡拉開,隨便敷衍了兩句,就讓她跪安了。
盛澈剛緩了緩神,往外看了眼,趙傾城竟然不見了,整個勤政殿的內殿裡一個人都沒有,趁這個機會,她躡手躡腳的把卷宗放回原處,回頭就看到趙傾城麵色不虞的站在了自己身後。
「那個……你輕功可真厲害,我都沒察覺到腳步聲,佩服佩服。」盛澈一臉心虛的胡言亂語著,隻可惜背後是書架,退無可退。
這來別人殿裡偷看卷宗被抓個正著盛澈也是第一次,雖然她臉皮慣來很厚,但是當下還是有些心虛,
況且,剛剛還偷看到了人家和自己的妃子調情,這和扒人門縫竊聽別人閨房之樂有何區別,被外人看來都是小人行徑。
盛澈現在正在滿腦子的搜找借口,看怎麼才能把這個尷尬的場麵敷衍過去。但想來想去,也沒想到什麼好由頭,隻能心一橫,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一語不發,轉身便要跑,反正趙傾城也了解她,她從來不是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
哪知剛邁出一步,趙傾城就把她抓了回來,一臉微不可察的神色,弄得盛澈也是雲裡霧裡。
隻見趙傾城緊緊的抓著盛澈的手腕,怕她溜走,又吞吞吐吐的解釋道:「澈兒,剛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隻是想套她的話。」
聽到趙傾城這一番解釋,盛澈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眼神停頓了片刻佯裝生氣的開口道:「你當我傻嗎,套話用得著上手?」
趙傾城慌了神,手又收緊了些:「澈兒你聽我解釋,我……」
盛澈手腕有些吃痛,粗魯甩開道:「不必解釋,你的妃子,愛怎麼調戲是你的事,我隻是來勤政殿找本兵書看看,躲屏風後麵隻是怕撞見你們這樣尷尬,好了,我要走了。」
說著,便從書架上隨手扯了本書,躲開趙傾城的束縛就往外跑。
門口的淩與楓看到太監裝束的盛澈先是還很納悶,她是什麼時候溜進殿裡的,後來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跑進殿內。
「陛下,剛才……你與那崔貴嬪沒發生什麼吧。」
趙傾城還是微怔的站在原地,聽到淩與楓的話才回神:「淩與楓,澈兒好像生氣了。」
淩與楓沒什麼經驗,想不出怎麼幫趙傾城應付這種場麵,哪知趙傾城自己忽然傻笑起來,淩與楓更是奇怪了,心想陛下莫不是急火攻心,傻掉了?
趙傾城看著一臉木訥的淩與楓,拍了拍他的肩膀:「澈兒吃醋了。」
淩與楓恍然大悟,受教了受教了。
主仆二人一通似是而非的分析,卻不知盛澈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葩。
她邊跑邊心底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那些個話本真是沒白看,但她怎麼會對著趙傾城用上情愛話本的橋段哪,自己真是戲精上身,演的自己差點也信了。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該思考自己怎麼騙的趙傾城,因為,她從火/藥案的卷宗裡查到了漏洞。
回到交泰殿,盛澈吩咐了一下正塵,便換裝出了宮,她要去找楊觴,商量復仇計策。
趙傾城帶著盛澈愛吃的酒菜來交泰殿找她,想好好解釋一下白天的事,可剛到那,就被正塵告知盛澈出宮找楊觴去了,趙傾城當下雖未表現出什麼,可不消一炷香,就帶著淩與楓殺到了楓林晚。
二樓雅間的雕花木門被趙傾城粗暴踢開的時候,屋裡的人皆是一愣。
但更為吃驚的,卻是趙傾城。
因為屋內,除了楊觴,還有趙景湛。
淩與楓跟著進門,隔著一丈遠都能感受到那眼神之間的腥風血雨,搞得他是坐立難安。
大晚上的他不在城樓上巡邏為什麼要跟著自己主子出來,帶著捉奸的架勢卻分明師出無名。
「五哥怎麼也來這楓林晚了?」趙傾城劍拔弩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