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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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傾城一路上想了好些說辭來哄盛澈,用來解釋那日她看到的並非她眼見的那般。

方才急匆匆的踏進門,卻看到盛澈盤腿坐在正殿的大廳裡,滿臉疲憊的抬頭看他。

「你來了,快看,這些都是我造的。」說著,胳膊一揮,讓他瞧地上擺著的各式各樣的箭弩。

「我造了很多別個樣式的,隻是木工手藝照著禮造局的木匠師傅差遠了,不過這不打緊,你拿去大批製造的時候可以再找人改進。」

趙傾城盯著滿地的改裝箭弩一語不發,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不說話,我幾天幾夜沒合眼才改的弩,難道不贊賞一句嗎,好歹也吱個聲啊你。」

盛澈說完,拿起來擺在最中間的那柄對準趙傾城,那箭挨著他耳邊破窗而出,迅猛決絕的震碎了殿外不知哪兒的花盆。

「怎麼樣,準吧。」

盛澈看著站在原地不說話也不動的趙傾城,以為他被自己剛才的舉動嚇傻了。

她趕緊站起身跑到趙傾城跟前,有些慌亂:「你別不說話呀,我沒想真的拿弩射你,隻是想讓你看看它的準頭。」

趙傾城卻忽的把人攬入懷中。

春滿見到這場景,麻利的捂著正塵的嘴往外拖,正塵卻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在那指手畫腳。

「你拖我出來做什麼,陛下想做什麼,怎的上來就抱我們娘娘,哼,不知羞恥!」正塵扒開春滿的手,雙手環在月匈前氣鼓鼓的抱怨。

「哎呀,小祖宗,說這話可是大逆不道,要掉腦袋的,你們娘娘沒事,放心吧。」

正塵這才一仰下巴:「我們娘娘武功高強,當然吃不了虧。」

殿內

「你先鬆手,看看我造的東西行不。」盛澈拿手拍打著趙傾城的後背,一心想讓他趕緊先贊美一下自己。

懷抱果然因此話有了片刻的鬆散,盛澈以為他要放開,剛一抬頭想說什麼,嘴巴卻措不及防的堵上了一片溫熱。

這口勿來的深切熱烈,壓根不給盛澈一絲喘息的時機,唇齒在曖昧的氣氛中不斷斯磨,似乎想要霸占她唇上的每一處方寸,從嘴角延伸到唇間,反復來回,無休無止。

「嘶……,你又咬我。」

趙傾城皺著眉頭,用舌尖抵了抵唇邊的鮮血。

盛澈確實在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狠狠咬上了他。

不知自己是被憋的喘不上氣,還是被口勿的亂了方寸,盛澈整個心狂跳不止,連帶著呼吸也粗重斷續著。

「你這是……做什麼?」她扌莫了扌莫自己有些發燙的臉,後退的腳步有些淩亂。

忽然卻想到了重點:「什麼叫我又咬你?」

趙傾城步步靠近,伸手解著自己的衣領。

盛澈退無可退,隻好撐住他的肩膀:「你一君王,咱們如此這般……不合適。」

趙傾城這才打住腳步:「你不是問我怎麼回事嗎,這不,我湊近些讓你看看。」

說著扒開衣領,現出了脖頸上的咬痕。

「這不是賢妃咬的嗎?」盛澈詫異的盯著那明晃晃的傷口。

趙傾城蹙了蹙眉頭,又一把將她拉近,聽著語氣萬分的委屈:「明明是你醉酒那日咬的,還想賴賬,不然再咬一口,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盛澈盯著他脖子上的傷,才依稀記起,自己那日確實在夢中動了嘴。

「真是我咬的?那我下嘴……還挺重的。」說著扌莫了扌莫那極深的齒痕。

想來也是,即使床笫之間的調情,也沒哪個妃嬪敢下這麼重的口,那印子都咬出血了。

趁盛澈不備,趙傾城又往她嘴上親了一親,方才心安理得的把人擁進懷裡:「這一下算你那日咬我的賠償。」

盛澈默了片刻,尋思著自己似乎吃了虧,從前那些個脂粉娘雖愛上下其手,最過卻也隻在她腮邊輕啄一下,像是這麼明目張膽的被親到嘴,還給她親到頭暈目眩的,打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

「我……」盛澈摳著嘴皮子語無倫次的抱怨:「是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

趙傾城愣了一下,轉而勾著唇角笑道:「澈兒,這不是第一次。」

「嗯?」

盛澈登時覺得自己吃的虧越來越大了。

「還有一次?我怎麼不記得。」盛澈垂著眸子不斷回憶,確實記不得這一茬了。

難道是酒後誤事?那多半是自己沒把持住,現在倒打一耙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可聽著趙傾城這話倒也不像她先動的嘴。

這事果真是越想越氣,盛澈長到現在來從沒吃過這麼大的悶虧,向來她調戲別人,怎麼反被占了便宜還被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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