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2 / 2)
「當真還有一次?」
「當真。」趙傾城淺笑道。
這兩個字妥妥的讓盛澈心底的小火苗蹭的躥上了腦子,她伸出胳膊,反手扣住了趙傾城的後脖頸,顧不得他嘴上還流著血,勢要把這便宜討回來。
一路把人口勿到了椅子上,盛澈才喘著氣鬆開手,舔了舔帶血的唇角,道:「不說就不說,爺不稀罕知道。」
下一刻,不自在的從趙傾城身上跳起來,扌莫著有些發燙的脖頸,十分嘴硬:「你親我一次,我親你一次,咱們算是扯平了。」
趙傾城手肘方才被迫撐著玫瑰椅,磕的有些吃痛,揉了幾揉,又用手背擦著嘴上的血,卻是一副得逞的神色:「愛妃說的甚是有理,有來有往才是夫妻之道,以後也要遵循這種方式才好。」
當下的氣氛因這話忽然間變了味道,像是桃花入了烏衣巷,晚荷進了琉璃塔,空氣中絲絲縷縷多了些從前沒有過的情愫。
盛澈愣了片刻,總覺得這氣氛不對,慌不擇路的往內殿走:「箭弩你愛看不看,我累了,要去睡覺。」
趙傾城笑著看人進了內殿,才喚來了殿外的奴才。
「你們把貴妃娘娘做的箭弩拿去勤政殿收好,朕明日再好好研究。」
春滿本規矩的垂著首,抬眸應下吩咐的時候才見著陛下滿嘴是血。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奴才這便去傳禦醫來。」
趙傾城指腹輕蹭嘴角,撚了撚:「不必了,這是貴妃娘娘的戰績。」
「這是娘娘弄的?」春滿不可置信的脫口而出。
「情趣,你怎麼會懂。」趙傾城現下眸子裡都是笑。
春滿忽的明白過來,趕緊又把頭埋成了鵪鶉:「那陛下今日還回乾清殿就寢嗎?」
趙傾城撇了春滿一眼,伸著懶月要:「朕累了,今日宿在貴妃這兒。」
轉身竟理直氣壯的又吩咐了一句:
「還有,明日,不早朝。」
春滿垂首應是,一臉明了的退了出去。
果然,盛澈第二日睜開眼,老老實實的被趙傾城抱在懷裡。
他現在已經明目張膽到不必躺回自己的暖榻上假裝睡覺了。
盛澈在他懷裡轉了個身,背過身去,趙傾城像是察覺到了,長臂一攬,又把人往懷裡拉近了些,聲音帶著晨起的懶散:「不是累了嗎,怎醒的如此早?」
盛澈在這方寸之間被禁錮的無法動彈,無奈道:「你什麼時候睡到這張床上來的?」
「昨夜你太累了,趟在榻上便睡著了,所以我來時你並未察覺。」
話語間的溫熱盡數灑在盛澈的發絲和耳畔,讓昨晚那怪異的氛圍再一次縈繞在了初晨的內殿之中。
「咱們這樣子……」盛澈一時語塞。
他們倆個現在的關係真是越發的淩亂了,到底算什麼,明明是假的寵妃,但這也太過親密了。
萬一她一時把持不住成了真,那豈不亂了套了,她可是送青山的寨主,土匪頭子和一朝天子……
思及此處,盛澈頓時清醒不少,立刻從趙傾城懷裡掙脫開來,跳下床:「我睡醒了,有事要出去。」
趙傾城警醒的撐起衣襟半敞的上半身,問道:「你要去哪?」
「反正不出宮。」盛澈已經抓到了趙傾城的命門,隻要她不出皇宮,整個宮內想去哪放肆他都不會攔著。
趙傾城這才放下心來:「好,那我陪你去。」
說著便起身喚人來更衣。
「不必了,我要自己一個人,你還是研究一下我昨日給你的箭弩吧。」說著轉身去了暖閣更衣。
趙傾城穿戴完畢,卻命人傳來淩與楓。
「讓馮和槿去查查,澈兒最近在宮裡都常去什麼地方,朕總覺得那日在千仙閣喝酒,正塵說的話有些古怪。」
「屬下遵命。」
言畢,淩與楓又忍不住盯著趙傾城的臉看了片刻,問道:「怪不得今日不上朝,陛下這嘴是怎麼回事?」
趙傾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等你以後娶了夫人,便懂了。」
淩與楓先是一愣,才忽然恍然大悟的反應過來,蹙起了眉頭:這小子又在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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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初口勿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