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1 / 2)
盛澈點點頭,邁開步子就進了門,卻在正殿裡轉了一圈也沒看到個人影更別說是一早被春滿支走的奴才了,她隻好獨自往內殿走。
從前來過趙傾城的寢殿,他受傷的時候盛澈可沒少在乾清殿伺候他,在這輕車熟路的,一會就扌莫到了這皇宮裡最大最奢靡的內殿。
「趙傾城?」
盛澈提起裙擺點著腳尖左右張望著喊了一下他的名字,卻是無人應答。
以為他睡下了,盛澈隻好上前拉開龍紋帷帳,可床上空無一人。
「這小子去哪了?春滿不是說他人就在內殿嗎。」
有些不耐煩的盛澈用手指勾著手上令牌的掛繩,打著轉在殿裡找,不過陛下的寢殿實在是太大,即使是個內殿也分了好幾個房間,有暖閣,有恭房,還有浴房書房。
她漫無目的的一間間尋過去,忽然進到了一間霧氣十足的房間,揮了揮手,想驅散開眼前的氤氳水汽,卻聽到一男子低沉警惕的聲音:「誰人在此。」
「趙傾城,是我啊!」一聽出趙傾城的聲音,她立刻跑了進去。
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趙傾城整個人坦誠相待的出現在了盛澈眼前。
上身赤/裸,下半身埋在水中,海寬的肩膀倚著木桶,一條欣長健壯的胳膊慵懶的搭在桶沿上,結實健碩的月匈膛上幾滴霧氣凝成的水滴,緩緩順著他削瘦直挺的鎖骨和紋理清晰的上乘肉/體慢慢流下,卻偏偏被心口上那處十分紮眼的刀疤阻攔了下來,蜿蜒向下,沒入水中。
盛澈頓時唇乾舌燥:「沒想到你身材這麼好。」
「澈兒,不要胡鬧。」趙傾城對她這麼絲毫不遮掩的登徒子行徑弄的很是無奈,無所適從的把手拿下來,大半個身子埋在了霧氣騰騰的水裡。
看他這個害羞的樣子,盛澈調戲的心思越發高漲,她趕緊趴在木桶邊,伸著個腦袋笑問:「要不要我幫你洗?」
趙傾城一聽,這哪是小女子該說的話,不禁拿手上的水往她臉上掃了掃,想把她嚇走。
盛澈一個沒注意,擦著眼睛上水滴的手便把令牌掉進了木桶裡。
「哎呀,我牌子掉水裡了。」她擦著臉上的水趕緊往木桶裡瞅。
「澈兒,不能這麼隨便看!」趙傾城看她把整個腦袋都探到了木桶裡,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盛澈無甚在意:「害羞什麼,你受傷的時候大半個身子都被我看光了,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那不一樣。」他耳廓通紅,滿臉的不自在。
盛澈被捂著眼什麼都看不到,卻還是很著急的詢問:「那牌子很重要,我專門拿來給你看的。」
說著把手伸進木桶裡一陣亂扌莫,忽然,她好像不小心碰到了趙傾城的大腿,隻感覺他渾身如觸電一般,猛然一顫。
下一刻,盛澈便感覺眼前忽然明亮起來,緊接著身子也跟著騰空而起。
趙傾城就這麼毫無預警的從木桶裡站了起來,攔月要抱起桶邊的她往寢榻邊走。
盛澈趁機扌莫了扌莫他月匈口上的傷疤,感覺和她心口上的一模一樣。
隻見他滿身水汽,氤氳迷蒙中看不出是何心情,但也沒說什麼不妥。盛澈剛準備轉頭,就被他騰出一隻胳膊把自己腦袋按在了那緊實的月匈口上:「不要往下看。」
附在趙傾城起伏不定的月匈膛上,盛澈卻恍惚感覺他現在非常的生氣,心裡就赫然不樂意起來。
不就扌莫了扌莫你嘛,至於這麼小氣,連看都不讓看。
她又忽然想到崔芸惜和賢妃坐在趙傾城懷裡上下其手的樣子,便覺得自己很是吃虧:這麼個尤物,我把持不住也情有可原,她們能扌莫得,我就扌莫不得了?還口口聲聲說什麼都願意給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越想越覺得自己虧,便在趙傾城懷裡生起悶氣來。
把她抱到塌邊,趙傾城又沉聲道:「把眼睛閉上。」
盛澈憤懣不已,賭氣道:「哼,不看就不看,誰稀罕。」
但話雖這麼說,她還是忍不住偷偷掀開了眼皮,可人卻不見了,心裡那個無名之火忽然就蹭的升騰起來,氣的她在龍榻上打了好幾個滾,還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腦袋,壓根都記不得她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了。
不一會兒,趙傾城便穿著一身暗紋錦袍的素白裡衣走了回來,手上還拿著她掉在水裡的牌子。
盛澈一邊生著氣,一邊又覺得還是正事要緊,撇著嘴把牌子從趙傾城手裡奪了過來,置氣般的問道:「你可知這牌子是哪家暗門組織的信物嗎?」
趙傾城眼神在濕漉漉的盛澈身上打轉了好幾個來回才忍住回答道:「建承王的豢養殺手,月牙穀一戰,便是那些殺手所為。」
「又是這個建承王!老匹夫真是活膩了。」
「澈兒你是從哪得來的這個令牌?」 趙傾城又擔憂的問道。
她賭氣的把牌子揣進懷裡:「憑什麼告訴你,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
無奈,他隻好坐到她身邊哄著:「知道你可以自己解決,但多個幫手不好嗎?」
盛澈忽然站起身:「不好,你是你我是我,我為什麼要讓你幫我查。」
趙傾城不知道哪惹到了她,一頭霧水:「那你想如何,我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