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2 / 2)
盛澈這種人,心中的怒火但凡過了夜那就如在荒原上濺了星火,燎原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可怕的很。
她居高臨下的死死盯著榻邊坐的十分老實乖巧的趙傾城:「我想如何?」
趙傾城不明所以的打了個寒顫,輕聲道:「如何?」
話音剛落,盛澈就很是霸道的把人推倒在了寢榻上,一言不合狠狠口勿上了他的唇,沒給他一丁點反應的機會。
不但如此,她還十分不老實的在他月要上扌莫了好幾把,最後賭氣般的往他鎖骨上咬了一口。
動作一氣嗬成,壓根沒給趙傾城思考的餘地。
片刻的發泄讓她心滿意足的放開呆若木雞喘著粗氣的男人,這才平了內心的怒火,像個事後翻臉無情的恩客一般,悠悠然道:「好了,我不生氣了,你若真想幫我就派給我個人好了,淩與楓或者馮和槿都行。」
說著,十分瀟灑的轉身離開,留下欲/火已燃卻不知所措的他呆愣的坐在那裡。
盛澈一走,春滿和剛剛從史歷館趕來的淩與楓便進了殿來。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淩與楓看著衣衫淩亂不堪,月匈膛半敞的陛下,還有他已經被親腫的嘴和削挺鎖骨上那明晃晃的咬痕,分明是受了暴行的模樣。
隻聽春滿在那憋著笑低聲道:「沒想到貴妃娘娘還好這口,陛下……真是辛苦了。」
淩與楓:……
趙傾城這才從恍神中反應過來,趕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薄怒道:「宋夕潮人來了嗎?他以前到底給澈兒看了什麼,亂了,全亂了。」
春滿和淩與楓聽的一頭霧水,也不知如何回答,隻能待趙傾城穿戴好,才把宋夕潮宣進殿內。
等宋夕潮抱著一摞書麵如土色的從勤政殿裡出去,趙傾城又沉聲對淩與楓道:「你把馮和槿派給澈兒隨她差遣,不過,每日要他來與朕稟報澈兒的行蹤。」
淩與楓拱手道:「臣遵命。」
趙傾城抬起眼皮又囑咐一句:「讓馮和槿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淩與楓蹙了蹙眉頭:「陛下放心,馮和槿絕無異心。」
趙傾城微不可查的看一眼殿下正襟危站的淩與楓,嘀咕著:「你放心就好。」
……
馮和槿握著劍出現在盛澈麵前的時候,十分的拘謹,不同以往的拘謹,甚至說有些手足無措。
他家大人說要讓他好好保護貴妃娘娘,卻又吩咐不能挨娘娘太近,他個十七歲的少年,真的很難把握這種分寸,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娘娘,臣需要做什麼?」馮和槿緊繃著臉,在盛澈三步之外的距離,但卻又亦步亦趨的跟著。
盛澈抱著小寶,在禦花園的湖邊漫無目的溜達,好像在思考什麼,又好像在等待什麼。
「娘娘,正塵人去哪了?」馮和槿看附近隻餘他二人,深感不妥,又低聲問道。
盛澈回頭瞅了他一眼,又沒說話,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又不會吃了他,這小子怎麼感覺很害怕她的樣子。
這時,正塵急匆匆的從遠處跑回來,一路上呼哧帶喘的扶著自己的帷帽,一點沒在乎宮中奴才非異事禁急行的規矩。
隻見正塵和盛澈耳語了幾句後,盛澈忽然就很是詭異的看向馮和槿,馮和槿被那眼神嚇得後退了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馮和槿,你會潛水嗎?」盛澈走近他問道。
馮和槿眼角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趕緊回答:「會。」
「那遊的好嗎?」
「臣不知如何才算好。」
盛澈擰著眉頭,思考了片刻,忽然把小寶扔進了湖裡:「你去把它抓上來。」
「什麼?」馮和槿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下湖把小寶抓上來。」她又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
「可是為什麼呀,娘娘?」馮和槿撓了撓後腦勺,顯得十分青澀懵懂。
「你管我為什麼,廢話這麼多。」說完,一腳把馮和槿踹進了禦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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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盛·霸王硬上弓·澈
趙傾城:為什麼我覺得我拿了女主劇本,劇情不該是這個發展呀,媳婦被我養歪了?
淩與楓:這重要嗎,你先來解釋一下你媳婦為什麼要踹我媳婦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