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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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很快來到了距建承王府五裡遠的私營,盛澈和馮和槿都沒想到,在上京的城區裡竟有這麼一出私密的林地,四周無一處建築,甚至連經營營生的百姓都沒有。

想來也就是建承王這種隻手遮天的權貴,才能在皇城的眼皮子底下如此囂張。

這種私營在上京並不少,但凡是達官顯貴都會養一些府兵私兵之類的,但大多數是在後院獨辟一處宅地,像建承王這種專門設林地練兵的,倒也沒幾家。

他們一行人進入私營十分順利,既是小王爺和郡主帶領,那些個守營的兵士自然也不會阻攔,一個個異常恭敬,垂首行禮。

私營很大,至少盛澈是一眼望不到頭,細看下來可以抵得上一個皇城編營了。而且裡麵的私兵訓練有素,看到有生麵孔後全皆警覺地收起了兵器,停止操練,以防別人瞧出他們的身手。

盛澈捋著自己的小胡子跟在他們家『主子』身後,用餘光掃視了周圍的情況,越看越覺得不對,這些私兵裡,有一部分人體格和眼神都太過淩厲,壓根不是一般的酒囊飯袋,不過倒也印證了趙傾城說過的話,那群圍攻送青山訓練有素的殺手全都出於此處,看來下次偷襲私營,要帶著楊觴這種高手來才行。

這麼想著,趙景南一行人便到了營庫門口,這裡不同剛才路過的營帳,門口重兵把守,看著防衛極其森嚴,盛澈被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守衛差點給逗笑,想來隻有像趙景南和趙思芊這種不諳世事的世家子弟,才會不經過建承王的準許,便帶陌生人來他那麼私密的地界吧。

「小王爺,請出示令牌。」守將攔路道。

趙景南也未多言,把虎身令牌一亮,那些守衛才把他們放了進去。

這營庫看著並沒有什麼特殊,無非就是一個大型的兵器庫,盛澈趁旁人不注意,用腳後跟撞了幾下地板,那沉悶空洞的聲音分明在告訴她底下還有空間。

趙景南從一排立著的槍中挑了一把上等的遞給馮和槿:「和槿兄,這把紫金槍是找工匠花了四年時間打造的,鋒利無比,近身挑馬,可謂是戰無不勝,你且拿去給淩大人吧。」

馮和槿並沒有接過那把槍,而是從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拿過一把黑鐵槍柄:「大人平日裡多用風陵劍,那槍頭隻是偶然尋得,想配好放在家裡的,小王爺不必送這麼貴重的紫金槍,在下手上這把槍柄就足夠了。」

趙景南看了看馮和槿手上光禿禿的槍杆子,覺得十分寒酸,接著道:「兵器不在多,像淩大人這種大英雄,自然有收藏兵器的愛好,這紫金槍就當是我送給大人的禮物,請他笑納。」

馮和槿不動聲色,還是一如往常:「若是小王爺執意要送給淩大人,還請親自前去,我不能代大人收如此貴重的禮物,不合規矩。」

盛澈在一旁嘖嘖心疼,這麼好的紫金槍,不要白不要,馮和槿這小子怎麼這麼固執。

趙景南看馮和槿一再推辭也不好強求,他曉得淩與楓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想來也是和下屬傳達過不要私相授受,所以馮和槿才會如此決絕。

這時一旁的趙思芊道:「既然和槿公子遵從淩大人指示,那哥哥也莫要強求了,隻是……」

趙思芊上前兩步,從袖中拿出一枚精致的綴玉槍穗,遞到馮和槿眼前,緩緩道:「既然和槿公子不能替淩大人收下貴重之物,那思芊隻好準備了這個槍穗,還望公子不要推辭。」

盛澈一看,這哪是什麼槍穗,明明是劍穗,誰家槍穗上會佩玉,那打起來不把玉都撞爛了嗎?當然,像馮和槿這種軍營裡長大的男孩子,自然不曉得這些個心思。

而盛澈細看過去,趙思芊包著劍穗的貼身手帕上,竟繡著一朵盛開的淩霄花!!

卻見馮和槿眉頭微蹙,抿著唇不應答,趙思芊淺笑一下接著道:「難道和槿公子連這麼個小玩意都不敢替淩大人收下,這本不是什麼貴重之物,而且公子不也說要去珍寶閣買嗎,既然如此,還不如收下我的這枚,隻告訴淩大人是你買的即可,當是我給公子的一點心意。」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盛澈覺得沒有不收之禮,可奈何馮和槿的臉色卻越發難看,盯著趙思芊手上的劍穗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盛澈隻好在身後偷偷捅了他一指頭,提醒他趕快回話。

「那……那在下先替大人把這槍穗收下。」馮和槿很是生硬的從趙思芊手裡接過劍穗。

趙思芊臉上立刻春風化暖,眉梢帶笑,盛澈若不是瞧見了那手帕上的淩霄花,都得誤以為是不是她對眼前的馮和槿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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