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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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陣把車停好,左手抄在衣兜裡握著自己的武器,推開了安全屋的門。房裡有著殘留的焦灼與血腥味,格蘭威特大概是回自己房價處理傷口了。

他對格蘭威特既恐懼,又信任,他一邊為此感到擔憂,一邊又為此興奮戰栗,他將自己從基地中獲得的價值觀反復咀嚼,提煉出越發茁壯的野心——隻要徹底掌握在自己手裡,就不需要擔心失去。

房間裡的長塚朔星將門鎖死,耐著性子往傷口擦拭酒精,手指因烈火灼燒殘存的疼痛有些難以控製,包紮進程緩慢許多。

總體情況在他預料之中。他在過來之前翻閱檔案的時候為了景光和零特意關注了一下公安臥底的信息,有瞥見過上木蒼鬥的資料,勉強能說得上熟悉。

盡管上木蒼鬥最初做好的是赴死的準備,在全麵占據上風的對手提出和談時,拒絕的可能也很低。何況除了頂著他腦袋的武器,長塚朔星還拿到了足夠致命的證據。雖然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把這些上交給組織,但並不妨礙他用來騙人。

黑澤陣向組織申請的炸彈全部布置來封鎖退路,大樓裡的自然是長塚朔星自己的準備。他隻是沒想到黑澤陣會到危樓口來……

這微妙的愧疚並沒有存在多久,繃帶打結紮好,瞥了一眼床底,推開門走出去。

沙發上的黑澤陣立刻睜開眼看過來,確認聲音來源後調整了一下姿勢:「我回房了。」

長塚朔星斜靠在自己的房門邊,看著他的身影即將消失在房門後麵,這才緩緩開口:「以後的任務兩個人做。」

房門輕輕合上,聽不出裡麵的人有什麼反應,不過想來是能安心了。長塚朔星按照鬆穀矢的習慣扌莫了塊木頭,盤腿坐下。

這次就到這裡吧。良久,他點下了中止鍵。

……

仿佛粘稠的糖漿融化到水中,凝滯住的時間重新流動,帶著些微暈眩的感覺,長塚朔星搖了搖頭,一聲玻璃碎裂的輕響傳來,瞬間讓原本昏昏沉沉的意識清明起來。

……他當時情急之下隻想保持清醒顧不上那麼多,現在他要怎麼向降穀和萩原解釋他把杯子弄碎了這事兒啊?!還有琴酒……

「saku?「降穀零轉過頭來,先是看到地上四濺的玻璃碎片,視線連忙上移。

長塚朔星轉過頭麵上一片無辜,試圖蒙混過關:「啊?歹徒的事還沒解決,我們……」

「手拿出來。「降穀零上前兩步打斷他的廢話,沒敢伸手把他放到衣兜裡的手強行拽出來,語氣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別想糊弄過去。」

「冷靜一點小降穀。「萩原研二擦了擦汗,雙手搭上降穀零的肩膀:」你倒是讓saku把解釋的話說完啊。「

……不愧是萩原啊,輕描淡寫把握住對話的節奏,長塚朔星仍然試圖掙紮一下:「那個,hagi,你不會是拆彈拆到一半過來的吧?「

「這麼簡單的炸彈,三分鍾就能搞定好嗎?在你去接水的時候我就已經解決了!而且鬆田剛剛告訴我,警方已經把同夥抓捕歸案了。」萩原笑眯眯地接話,堵死了長塚朔星所有的借口,末了還提醒到,「我要按不住小降穀了哦!」

手上的傷口確實不多,畢竟他意識回歸的時候有本能卸下力道,杯子並沒有直接在手上炸開,隻是手掌被玻璃劃開了一道口子而已。

但長塚朔星猛然想起另一個問題。兩邊的時間流速比是172800:1,他在那邊差不多呆了九天,也就是說他至少在這邊失去意識了四五秒……從回來的狀態來看,大概是拿著杯子發了四五秒的呆?

降穀和萩原不可能沒有發現,難怪零的態度那麼奇怪。

他將手攤在兩人麵前,另一手去夠自己的手機:「真的沒什麼事,我走神了沒注意。」

趁著降穀零和萩原研二拿著店裡應急的醫療箱替他檢查包紮手時,長塚朔星扌莫出手機低頭假裝聯係,一邊趁機打開遊戲麵板。

【任務:紅與黑(長期)

狀態:第一次時間編織暫停中(未檢測到目標任務,暫時無法開啟)

第一時間線身份:鬆穀矢(glenlivet)

人設穩定值:89

積累差異值:20

看起來琴酒已經走了。而係統果然有所隱瞞。長塚朔星默默記下疑點,按滅了手機抬起頭。

「……」他看著自己被淺淺貼了一塊紗布的右手掌心傷口和五花大綁的右手手指,頗為無奈,「我記得我是手掌割傷了。」

降穀零見他放下手機,眼疾手快往他左手上糊了一截紗布,萩原手指一動,將他左手五指也用紗布當繩子紮在一起,甚至打了個和右手對稱的蝴蝶結,開口到:「是啊,所有給你消毒包了紗布防止惡化,至於手指嘛……」

「啊,手滑了。」萩原研二沒什麼情感的抱歉到。

長塚朔星試探著抻了抻五指,左右看了看,當即拒絕:「不行,降穀紮的太醜了,完全不能上街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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