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立一個小目標(1 / 2)
gin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雖然黑手黨的法則是弱肉強食,可是在青沼給她安排的暫住地,應該是屬於普通人秩序範疇,甚至可以說上流人士住的地方。
但就是這樣安保齊全、應該沒有不良糾紛的地方,gin出現了。
他帶著一身的硝煙味,攜裹著長發,還有煙草味大衣,破窗而入。又掐住手無縛雞之力的她的脖子,將槍抵在了她的太陽穴上,又擋在了像是萬花筒一樣散落的玻璃碎片前。
最後末子還是感覺到了槍的扳機被打開的聲響。
川端末子求饒了。
她用黑手黨文化向他承諾,自己絕對不會將這一切說出去,也不會對他做出任何危險性的動作——那一刻,末子感受得到,gin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卻在她的求饒後,收回了手。
末子以為琴酒放棄殺她了。
但他的容忍度依舊為零。
還灌了她一小瓶琴酒。
辣的要命。
嗆的她快死掉了。
想起那個滋味,縱使是川端末子這種奉行隻躲避絕對不還手——也不知道該怎麼還手,還手給誰的溫吞性子,也有些犯怵。
真的不能換對象嗎?
這樣的人要獲取好感度,可能性為零吧?
……
川端末子難得的沒有去蛋中世界,隻是安靜地在黑暗中守了懷裡的小孩一晚上。
等他醒了,末子就叫保姆把他抱起來,自己慢慢活動著發麻的四肢。
她看不到小孩的神色,也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態,於是隻能開口:「這孩子叫惠,恩惠的惠,麻煩您負責他的健康狀態——我看不見,也聽不見,隻能說話,惠,我照顧不好你,隻能將你交給保姆,你要吃什麼,告訴保姆就好。」
「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去鄰居沢田家,找奈奈媽媽玩,她是一位非常善良非常溫柔的母親,還有一個很乖巧活潑的小孩叫阿綱,他應該會歡迎你的……」
話沒說完,她的額頭被親親了。
可是隻有奈奈媽媽會親親她。
川端末子歪歪腦袋:「奈奈媽媽……?」
「還有阿綱。」
沢田奈奈在她手心細細寫道。
她寫的是手語,和其他人在她身上寫下的標準語言不同,是更加簡略,專門方便聾盲人認的手語。
「今天的太陽很好,我想帶你和阿綱去曬一曬。」
她邊說邊念。
阿綱於是也伸過來一隻手。
他的手對於男孩子來說軟綿綿的,像是什麼動物耳朵探過,字也有些歪歪扭扭,比起以前來說好多了,但也不太好。
但阿綱寫了兩筆後,忽然磕磕絆絆用了手語,似乎是和媽媽學的,很基礎的一句「今天天氣很好」。
川端末子有些意外,用手語回了句:「是啊,要一起去曬太陽嗎?」
阿綱不寫手語了。
末子想他大概是不會了,畢竟阿綱的學習能力很弱。
但下一秒,阿綱就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腦袋上,認認真真點了一下。
末子愣住。
這不算手語,但的確比手語還簡單。
感受著手中毛茸茸的觸感,她心跳加快,想了一小會,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
奈奈媽媽悄悄用手語提示:我是怎麼對末子做的呢?
川端末子恍然大悟。
她有學有樣,端起阿綱的臉頰,胡亂抹了一通後,成功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阿綱:……癡呆jg
他臉色一點一點變紅,完全沒注意旁邊媽媽懷裡的小孩子臉色一點一點變黑。
沢田奈奈也沒注意到。
以至於當禪院惠發脾氣一樣的忽然撲到末子身上,然後扒著末子的脖子,響亮地親了一口末子的臉時,其他人陷入了茫然狀態。
隻有毫無準備的末子,反而輕輕鬆鬆接受事實,然後回親了一下。
沢田綱吉終於意識到什麼,冒著被小孩子仇視的風險,伸手匆匆寫下:
「我不是小孩子了啊!!!」
他字實在潦草。
川端末子消化成他在和小孩子計較後,又拍了拍阿綱的頭,承諾:「阿綱和其他孩子是不一樣的。」
被她輕輕鬆鬆拍了頭,沢田綱吉臉色變了又變,最終悶悶應了一聲嗯。
奈奈媽媽忍著笑,抱回了禪院惠。
末子抱小孩子的手法實在不太對,很容易累。
而終於恢復一點能量,蘇醒過來的係統,看到剛剛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從眯著眼睛困惑到睜大眼睛吃瓜,再到最後瓜掉了心也冷了——
它再不看著點,不管有多少攻略對象,最後都會被它的宿主沒到順序就拿下的!!
不能再耽擱了!
係統無言以對看著末子被沢田奈奈和沢田綱吉牽在中間,沢田奈奈手裡還抱著一個伏黑惠——現在應該叫禪院惠,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場景,內心是崩潰的。
等到這一家子曬完太陽午餐回家,它果斷在川端末子一個人的時候開口:[宿主,我們快點去找琴酒吧!]
曬完了太陽變得軟乎乎的末子:「琴酒……是上次遇見的有著長頭發,戴著黑帽子的那個男人嗎?」
上次?哪個上次?
並不知道宿主記憶,隻能根據條件檢測的係統:[是!]
管他呢先快點去吧!
川端末子這會兒嗓音軟的要命,看起來乖得很,開口卻是:「那他要是殺我,我能不能換攻略對象?」
係統一個激靈:[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