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嫉妒就像放屁（2 / 2）
「至少不是個躲在街角的爛酒鬼。」
「哈哈哈」，我們都笑了起來，也許我們都無言以對。
回去的路上，小白讓我給自己的魔法取個名字。我一頭霧水表示不解，這不就是小火球術嗎？小白瞪著我冷笑了一聲，這要是小火球術，那別人放得就真的是火苗術了。
其實決定很簡單，我們都一致認為這個魔法就應該叫做炸裂的花火。小白驕傲地說自己可以改行當預言家，隨便編了個魔法名字竟然真的就被發明出來了，讓他抑鬱的心情一掃而過。
關於如何提升魔法能力的問題，小白也給了明確的答復，那就是冥想。在虛無中捕捉元素的自然軌跡，通過自己的身體加以引導讓它具現化。
問題來了，如果靠自己就能參悟魔法並且釋放心目中的技能，那些魔法大師的終極秘籍豈不是屁用沒有？
小白對我提問的回答是大錯特錯。秘籍是什麼？前人的經驗總結。就如同給你指明了一條道路，隻要按照他的方法，就能扌莫清一條元素的運動軌跡，再以自身為容器吸引自然界的元素能量，最後通過吟唱的方式成功把這一個魔法釋放出來。
至於為什麼每個人的啟蒙魔法都是小火球術，那就更簡單了。人最能感知自然的元素就是冷與熱，讓一件東西變冷很難，但是讓一件東西變熱隻需要把他放在衣服裡，貼著肉，熱是會傳導的。
「不過我給你的建議是，比起先學習更多的魔法技能，先學會控製。」小白在餐館前聽了下來，給了我這個意見。
「控製什麼？」，我也跟著停下來腳步，兩個人站在門口探討了起來。
「控製魔法的體量。把你的炸裂花火，先變成蘋果大小。這對於魔法師很重要，就像打火機對我一樣重要。」
說完話，小白色眯眯地盯著我，搓了搓手，這老小子終於還是沒忘記他心中的神器，可一個下午除了學會一個魔法，我都在跟他探討什麼狗屁嫉妒與命運，讓我覺得這筆交易甚是虧本。
「再說，再說。」我頭也不回的回去了。
「別再說啊，阿帥啊，等等我，再考慮下。」我擺了擺手，沒理小白，走進了店裡。
「康德大叔，你別難過了，等那個臭乞丐回來，你再問問他還有沒有。」
一進門，就聽到南希如同喜鵲般的聲音，清亮翠麗，如果沒有臭乞丐三個字就更好聽了。老爺子神情委頓地坐在吧台，像是在自責。
「南希小姐，謝謝你給我的昵稱，很好聽，下次別叫了。」越過南希，我走到了老爺子麵前，他看到了我，抓著我的雙手說了兩聲抱歉，流下了眼淚。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老爺子哭，急忙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南希是個急性子，搶在老爺子前就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午飯依然像昨晚一樣火爆，飯點過後，疲憊的老爺子回屋休息。畢竟已經上來年紀，突然地大負荷勞作讓他一直睡到太陽快要下山了才起床。
可當老爺子打算為晚飯做準備的時候，卻發現廚房裡的調味品不見了。這可把他急壞了，媽媽的味道重新吸引了客人，這一下子，等於宣告了會再次丟失客戶。
「你還有沒有，有的話趕緊再拿出來點給大叔。」南希倒是一點不客氣。
我當然還有，我也當然願意送給老爺子，要多少有多少。可我轉念一想，我左手送給大叔，小偷右手就給偷了。這不是變相在我這裡進貨嗎？
我看了眼小白，他聳了聳肩，又看了眼南希，她睜大眼睛回瞪了我。
「沒了。」
「沒了你看我半天，走開。」南希一把推開我，繼續安慰著老爺子，這娘們也太沒禮貌了。
「為什麼你不拿出來？」，小白跟著我回到我的房間，等我關上門，他就開口詢問。看來他並沒有相信我剛才的
「你覺得調味品是怎麼消失的，老鼠嗎？」
「當然是遭賊了。」
「我昨天才拿出來的東西，今天就被偷了，這賊也太厲害了。我今天要是再拿出一點來，明天他是不是還得偷了去。」
「那不是正好，明天抓個現行。」
「來的是誰？他會不會招？這都是未知，我倒是有個想法，我們老家有一句話叫你生意越好，越妒忌你的恰恰就是同行。」
我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就等一等，讓事情發酵一會，等著賊自己冒頭。別學那個南希一樣，咋咋呼呼的，成不了事。」
小白點了點頭，「不過你怕是錯了一點，我的小姨子應該是知道你故意說沒有，她非但沒戳穿你，還故意大聲嗬斥你。因為她知道你隻要不承認，那就拿你沒轍，嗬斥你一下，可以讓康德老爺子轉換下心情，反過頭來替你說話。」
如果小白說的沒錯，那還真是我小瞧了南希。
「等等吧，也許晚點她會來找你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