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追夫火葬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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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席雨感覺自己好像看到前任了。

她不確定,畢竟夜店光線就那樣,還有各種燈閃啊閃的,她又喝多了。

但是那個側臉真的太像了,她的視線追隨了好久,但也隻能看到個後腦勺。

第二天睡醒她發現自己昨晚喝多了給前任發微信了,可惜信息沒有發出去,對方把她拉黑了。

那個小紅感嘆號像根刺一樣在她心裡紮了她一整天。

她從來不是吃回頭草的人,每次分手也都很瀟灑,何況那個小男朋友還是她甩掉的。

有可能是因為這一年多她談過的兩個男朋友質量都太差吧,再加上又空窗了兩個月,所以她才回味起那個人了。

他不是很好的伴侶,年紀太小,不講道理,醋性大。

但他是很好的性伴侶,他們那方麵簡直和諧到飛起,特別是對比後來的那兩位,那完全是消費降級。

周席雨覺得自己想他都想得有點睡不著覺了。

長夜漫漫啊。

她又去了夜場,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她和一個帥哥擦肩而過,那帥哥高高的白白的,打簾子的手修長好看,她就多看了一眼。

腦海裡已經想著怎麼把對方吃乾抹淨了,結果看清那人臉的時候,她兩眼一抹黑——是她前任。

不過她換了發型,又戴了口罩,所以對方並沒有看她一眼,很快就走過去了。

她的心怦怦亂跳,去上了廁所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又仔細看了一圈卡座上的人。

他那麼高那麼帥,自然顯眼,周席雨一出來就看到他了,經過的時候還看到有小女生湊過去請他喝酒跟他要微信。

然後再次確認,那真的是她前任。

果然心動過的人怎麼可能隻心動一次。

以前泡他的時候就費了老大勁,後來她又把他甩了,這還怎麼追得回來?

周席雨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放棄了。

可是回去又忍不住問朋友:陳鶴回來了?

朋友沒有回她。

於是她又去各個社交平台找他的賬號,他的賬號改名了,不過周席雨很聰明地搜了他的貓的名字,果然很快就翻到了他發的視頻,進而找到了他的賬號。

他賬號裡發的都是貓,從來不露臉,但也有好幾千粉絲了。

那隻貓是周席雨精挑細選的,品相很好,再加上他也照顧得很仔細,所以胖嘟嘟的很是可愛,自然吸粉。

周席雨看了幾個視頻,就發現了端倪,他最新的一個視頻換了住所,而且地上擺滿了快遞箱。

評論裡有人問他:嗬嗬搬家啦?

他回了一個「是的」。

是搬家,還是回來了?

她朋友很快就打探了消息來回復她:對哦,他前段時間辭職了,應該是回來了吧。

辭職了……嗎。

以前雖然不在一個城市,但好歹是一個公司的,她還能找借口去騷擾人家,現在都辭職了,那真的是沒有半點瓜葛了。

朋友又問:咋了?

周席雨:那天好像看到他了,還是好帥。

朋友倒是很了解她,立刻就問:要不要幫你約一下?

周席雨立刻回復:可以,我這周晚上都空出來。

朋友:我隻是說約飯。

周席雨:我也是說晚餐呀,你在想什麼?

被她惡人先告狀的朋友發了一堆髒話過來。

罵歸罵,她還是組了周五的局。

因為陳鶴是從她朋友組裡出去的,和同事關係也都還好,他現在辭職又回來了,聚一聚無可厚非。

周席雨隆重打扮了一番,這半年她的妝容和穿衣風格都變了很多,但是香水她還是噴的從前那款。

為了營造「偶遇」的氛圍,她晚了20分才出發,路上就收到朋友的信息,叫她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

她推開包廂門的瞬間就明白了。

屋裡有個陌生女孩,是坐在陳鶴身邊的,朋友又給她打了個眼色——那是陳鶴帶來的女孩子。

周席雨不動聲色地跟同事們打招呼,然後在朋友身邊坐下,狠狠遞過去一個眼神:這尼瑪如果你剛剛說明白點我就不進門了啊!

朋友避開了她的刀子目光。

朋友沒跟他說她會去,但周席雨到的時候,並沒有在陳鶴臉上看到意外的表情,不知道是有所預料,還是不在意了。

實際上周席雨推門進去的時候,陳鶴正低頭在看手機,聽到動靜才抬頭看了一眼,那目光淡淡從她臉上劃過,沒有絲毫波瀾。

他們吃的是法餐,大家都吃的是牛肉,周席雨坐下後單獨點了一份魚,配的白葡萄酒,大家碰杯的時候那個女生輕聲問陳鶴:「那個美女喝的是什麼呀?」

陳鶴也溫柔地跟她說:「白葡萄酒,吃魚肉要喝白葡萄酒。」

「我們吃牛肉就隻能喝紅酒嗎?」

「對。」

周席雨放下酒杯,覺得今天這酒真不是滋味啊。

他們聊著工作上的事,陳鶴偶爾會開口,周席雨發現他這一年長進了不少,見地也很高遠——以前他們這群人聚餐她也帶他來過兩次,他很少會插話。

剛入行的小白和資深從業人員哪裡會多聊得來?

主菜很快就上來了,那個女生笨拙地切了兩塊,然後就偷瞄陳鶴,陳鶴很上道,立刻就將自己切好的牛肉換到了她麵前。

周席雨放下刀叉,覺得這魚啊,也很不是滋味。

晚餐之後他們照例有下一場,陳鶴說要送女孩回家,就沒參與。

他不去,周席雨自然也沒興致,直接就回了家。

她洗了澡,剛敷上麵膜,朋友就給她發信息,說陳鶴到了。

周席雨一咕嚕坐起來,問她:他怎麼又去了?

朋友回復:沒來找我們,是他自己朋友的局吧,就在我們隔壁桌,你要來嗎?

算了,周席雨在看到他帶來的那個女生時就已經放棄了。

結果朋友又說:他沒帶那個女生哦。

那……周席雨隻猶豫了一小會,那也還是算了,她沒興趣做小三。

朋友又繼續發:剛剛阿欽去問了,那個女生是他相親對象,不是女朋友。

早說嘛,早說她就不敷麵膜了。

周席雨趕忙起來洗臉化妝,車也沒開,直接打的車過去。

進門之前,她先給朋友發了信息,朋友很上道,立刻就提前抓了陳鶴來他們這桌玩。

倒黴的是,她剛進去就被一個客戶看到了,周席雨自然沒法拒絕,隻好坐下喝幾杯聯絡感情。

等她再過去找朋友的時候,陳鶴已經走了。

媽了個蛋的,男人沒撩到,還白白喝了一肚子酒。

周席雨覺得真晦氣。

她隻坐了一會就和朋友走了,誰知道竟然在停車場看到了陳鶴。

真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對方站在車旁邊打電話,周席雨一看到他立刻就挽著朋友歪七扭八地裝醉。

朋友扶著她走過去和陳鶴打招呼,「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正要走。」陳鶴說。

朋友沒跟他客氣,甩燙手山芋似的將周席雨遞過去,他沒接,朋友隻好讓她先靠在車上,「那你幫我送一下席雨,我還要回去接著喝。」

他張了張嘴要說話,周席雨料想到到他是要拒絕了,於是她朋友沒等他開口,就說了句「那我先進去了麻煩你啦」,然後逃也似的出了停車場。

剩下裝死的周席雨和皺著眉的陳鶴。

開玩笑,她們不僅是資深從業人員,還是資深僚機,在泡男人這點上,她們相互之間默契值爆表。

朋友跑得飛快,陳鶴也沒辦法,隻能打開了副駕駛的門,然後揚一揚下巴示意:「自己坐進去。」

這話聽得周席雨一頓,她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隨後才側月要坐進去。

陳鶴是直到關上門繞回駕駛坐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他盡量不去看她,但她那張嘴自然是不饒人的。

「坐進來了,然後呢?」周席雨問。

陳鶴目不斜視地啟動車子提醒她:「安全帶。」

她乖乖扣上了。

他把車開出了酒吧,下意識往左打了方向盤往她家的方向開,開了十來米又反應過來,亡羊補牢地問她:「你住哪了?」

周席雨繼續裝死不回話。

陳鶴不想讓她知道自己還記得她家的地址,便開到了另一條街。

周席雨一路閉著眼,直到車停下來,他下了車,她才睜開眼悄悄往外看。

尼瑪他居然開到了酒店。

不過他很快又走了回來,周席雨連忙閉眼繼續裝死。

陳鶴拉開車門碰了碰她的肩膀,「我沒帶身份證,你帶了嗎?」

沒帶身份證當然開不了房,她當然也沒帶啊,去喝酒怎麼會隨身帶身份證。

陳鶴也沒翻她的包,在她麵前站了一會,又嘆了口氣回到車上。

這下他總沒辦法了,車再次停下的時候已經在車庫了。

陳鶴扶著她上了樓,門開的時候她聽到一聲喵叫。

嘿,果真把她帶回了家。

一路她都很老實,沒敢趁機亂搞,不過到了他家門一關鞋一換周席雨就原形畢露了。

她趁著陳鶴把她放到沙發上的時候,假裝借力狠狠在他月要腹上抓扌莫了一下。

因為她很用力,所以顯得很不經意,她指甲那麼長,抓得陳鶴都「嘶」了一聲,垂眸看她。

周席雨閉著眼,睫毛微顫,不敢再亂動。

他一直很喜歡打球,為了提升體能,也常去健身房,所以他身材很好,腹肌薄卻有力,每次都能撞得她神魂顛倒。

性感得要命。

扌莫一下,周席雨都有點受不了。

陳鶴去給她燒水,在廚房的時候他撩起t恤看了一眼,腹部被她都抓出兩道紅痕了。

很是鮮明。

一些以前歡愉的畫麵浮上心頭,他克製不住地滾了滾喉結。

這個女人失控的時候很愛抓人,最喜歡抓他腹肌和鎖骨,他又是很容易留印子的人,每次在球場上都能引得隊友的視線曖昧流連。

他燒好水端了一杯走過去,周席雨已經躺在沙發上了。

「到房間去睡。」陳鶴說。

周席雨毫無知覺般睡得安詳。

陳鶴:「周席雨?」

周席雨「無意識」地嬌哼了一聲。

陳鶴自然看得出她的小把戲,他已經不是以前被她勾得團團轉的小男生了,而且她從來就是一個會和前任劃清界限的人,從他們分手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可以看得出來,今天會有飯局、酒局,包括她朋友的一係列操作,她的目的昭然若揭。

他當初就是上過一次當,被她這樣騙到手的。

他絕不會在一個坑裡栽兩次跟頭。

可是也不能真的讓她在沙發上睡,他家的沙發很小,周席雨腿都伸不直。

陳鶴彎月要將她抱起來,一路回了臥室。

他房裡沒有床,隻在地台上放了一張床墊,因此將周席雨放下的時候,他重心壓得很低,鬆開她時,還差點被慣性帶到她身上去。

他撐著床沒碰到她,但距離很近,溫熱的呼吸重重地噴到了她頸間,周席雨渾身都酥麻了。

她忍著沒去撈他,不過陳鶴竟然也沒有立刻直起身子離開,還似乎低了低頭,於是他的呼吸又密密麻麻地在落在她鎖骨那一片。

真是折磨。

周席雨沒忍住,輕輕撩了撩眼皮,醉意朦朧地看過去——哦,原來他撐在她上頭隻是在幫她扯被子。

他把被子蓋在她月要腹,起身時故意拿手背蹭了她的大腿一下。

她依舊沒有反應。

現在倒是定力了得,以前她撩他的時候,他才稍微有點回應,她就迫不及待在車上把他推倒了的。

陳鶴出了臥室,彎月要抱起嗬嗬,打算和它縮在沙發上應付一晚。

黑暗中周席雨睜開了眼,他出去時沒有帶上門,從她這個角度能把大半截沙發映入眼簾。

陳鶴是很喜歡裸睡的,今天因為她在,所以他勉強穿了條褲子,平躺下來,周席雨能清晰地看見那個的形狀,很顯然內褲都沒穿。

那一團隆起和褲頭上麵硬邦邦的腹肌,看得她直嘆氣。

媽的,她真的好饞。

要忍住!

釣魚怎麼能剛上鈎就拉杆呢?這樣魚兒會跑的,自然要讓他多嘗幾次甜頭,才會把魚鈎咬得死死的(主要還是她覺得今晚陳鶴不會就範)。

偏偏陳鶴睡覺喜歡動來動去,他一翻身,裡麵那東西就甩來甩去。

可惡啊。

後半夜他睡熟了終於不翻身了,周席雨才睡著。

這一覺睡得很沉,陳鶴床上的味道很好聞,她醒了之後還忍不住賴了一下床。

主要還是醒了之後就得離開了。

陳鶴也一早上沒出門,先是輕手輕腳地起床洗漱,然後做了早餐,又餵貓鏟屎,最後就坐在外麵沙發上用電腦參加視頻會議。

如果不是周席雨尿急,她還能再躺到午餐時間的。

她爬起來上了廁所,睡醒了自然不能再裝醉發瘋,周席雨露出一臉局促和尷尬,小說問:「我手機呢?」

陳鶴的視線沒有從電腦上移開,隻拿下巴指了指桌角——她的手機就放在那。

她走過去,本來還想說謝謝他收留她過夜的,不過看他認真開會的樣子,她不想打擾他,就隻拿了手機走。

周席雨走到門口穿鞋,嗬嗬正躺在玄關玩球,看到她過來一咕嚕站了起來。它好可愛,周席雨忍不住矮下身想抱抱它,沒想到手剛伸過去,對方就緊急後退,露出一臉警惕和防備。

周席雨有些受傷,忍不住說:「不記得媽媽啦?」

嗬嗬不僅不記得她了,還立刻轉身跑回沙發,蹲到陳鶴身邊。

陳鶴順手扌莫了扌莫它,然後看過來。

真煩,以前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嗬嗬也是喜歡陳鶴多過喜歡她。

不過她倒是找到了再聯係他的理由。

她沒有他的微信了,但是做他們這行的一般不會輕易換號碼,當天晚上周席雨就給他發短信:我想把嗬嗬接回來。

他倒是秒回了:你是?

周席雨被氣笑了:周席雨。

然後他隔了半小時才回復:可以啊,你看它願不願意跟你走。

當然是不願意的,看它早上那副德性周席雨就已經預知到結果了。

但是她本來也不是沖著貓去的。

第二天她下了班直接就去了陳鶴家,因為以前陳鶴就很喜歡她上班穿的這套襯衣西裝裙,還經常會下班回到家就把她按到沙發上,把她的襯衣和裙子都弄得烏七八糟。

陳鶴開門看到站在外麵的女人時,眸色就暗了暗。

她真的很懂他的喜好。

其實他並不是喜歡黑絲西裝裙,隻是她穿著格外性感,特別是白天上班一臉嚴肅認真,下了班又會掛在他身上撒嬌,勾人得要命。

他以前就很吃這套。

他讓開位置讓她進門,他家沒有多餘的拖鞋,所以周席雨脫鞋的時候他製止了她,「不用換了。」又說:「你就空手來?」

她來接貓,手上什麼東西都沒帶,怎麼接?

果然嗬嗬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就鑽到沙發底下了。

陳鶴拿了零食和逗貓棒給她,都沒有用,最後還是他把貓抱出來的。

那隻貓很不情願,看也不看周席雨一眼,陳鶴哄了好久,才勉強把它放到她懷裡試試。

周席雨抱著它,陳鶴轉身去拿航空箱。嗬嗬在她懷裡好不容易安靜了一分鍾,在看到主人拿出航空箱的時候,又忽然開始發瘋,掙紮著就要跑走,

周席雨沒有防備,晚了幾秒才鬆手,那隻貓躥下去之後,周席雨誇張地「哎呀」了一聲。

陳鶴立刻放下箱子走過來,「怎麼了?」

「被它抓了一下。」周席雨抬手給他看,手臂上有兩道明顯的劃痕,稍微破了皮,但所幸並沒有滲血。

「要消一下毒嗎?」陳鶴又問。

周席雨連忙嬌滴滴地應了一聲:「好。」

「那你把襪子脫一下。」

「恩?」周席雨莫名,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的絲襪也被壞貓勾絲了,破了一個小洞,看不清楚傷口的狀況。

周席雨不動聲色地「哦」了一聲,去了廁所脫下襪子,然後順手丟到了他的髒衣籃裡。

腿上的傷口更淺,周席雨趕快出去,生怕晚一步傷口就愈合了。

陳鶴坐在沙發上,已經拿出了藥箱,周席雨走到他身邊坐下,白花花的大腿貼過去,「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膝蓋,陳鶴也麵不改色地移開幾厘米。

然後拿出碘伏給她那幾乎不存在的傷口消毒。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塗抹的範圍好大,塗完之後手上腿上留下好大一塊黃印子。

周席雨很是嫌棄。

陳鶴視而不見地收好藥箱,然後說:「它看起來不想跟你走。」

周席雨又露出受傷的表情,「它已經不記得我了。」

「太久沒見過你了。」陳鶴蹲在沙發麵前,隻逗了幾分鍾,小貓就乖乖跑出來蹭他的手了。

周席雨見狀是真的有點受傷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當時就讓你把它給我送回來,你直接帶它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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