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追夫火葬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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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微微一頓,偏頭看了她一眼,表情冷冷的,「貓糧每天是我在餵,貓屎每天是我在鏟,它生病了也是我在照顧,憑什麼你想要就要?」

他這麼凶,周席雨自然不敢再吭聲,陳鶴緩了緩,才又說:「而且你那幾天出差,我又趕著去總部報到。」

對,她那時候確實不在家,分手都是微信提的,她讓他先把貓送到寵物店寄養,他沒送去,也沒回她。

然後連人帶貓走了。

周席雨沒做聲,陳鶴擼著貓也沉默了半分鍾,才又低聲開口:「先熟悉熟悉吧。」

咦?這個意思是仍然願意把貓給她,而且……熟悉熟悉,是不是意味著她還能再來?

不過周席雨剛剛被他凶過,不想那麼沒骨氣地答應他,「還是算了吧。」她一語雙關地說:「既然他都已經不喜歡我了,就不勉強了。」

這話說得陳鶴微微一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出她的意思,回了她一句:「這麼容易就放棄了?以前他也很喜歡你的啊。」

周席雨立刻望向他,目光直勾勾的,陳鶴下意識閃躲了一下,然後才說:「畢竟你才是他的主人。」

周席雨頓時就鬥誌昂揚了。

這明顯是還有戲啊!

於是陳鶴沒讓她走,她就也沒走,就呆在他家隔空逗貓,後來他外賣到了,他又猶豫著問她要不要吃,她當然一口答應,於是陳鶴還去多炒了個小菜。

周席雨不算餓,但是陳鶴炒的菜很香,她不知不覺就吃掉了陳鶴的半盒飯。

他可能沒吃飽,飯後又切了一盤水果過來,等他們消滅水果,就已經九點多了,吃飽喝足的周席雨沒有留戀,立刻起身告辭。

她剛到家,陳鶴就用短信給她發了一張照片過來。

是她的絲襪在髒衣籃裡的照片。

放進去時周席雨就拍了張照,她現在翻出那張照片比對陳鶴發來的,形狀已經不一樣了——說明陳鶴肯定碰過了。

周席雨洗完澡才慢悠悠地回復他:不要了,幫我丟掉吧。

他也隔了一會才回她,這次仍然隻發了一張照片過來——是他把絲襪丟在垃圾桶裡的照片,不過垃圾桶裡並沒有別的垃圾。

周席雨忍不住回了一句:這誰能保證你不會撿起來呢?

陳鶴:……我沒那麼變態。

說得好像他以前沒做過一樣,他都不知道玩壞過她多少雙絲襪了。

周席雨沒再回信息,但是陳鶴像是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一樣,又發了一段視頻過來。

視頻裡他一把抓起垃圾袋,鞋也沒換就出門下樓丟掉了,怎麼看都有點氣急敗壞的感覺。

周席雨被逗樂了。

第二天她加了會班,整個人累如死狗,本來沒想過去的,但泡了一會兒澡,她又開始心猿意馬。

於是把自己搞得香香的,穿了吊帶短裙就出門了。

她頭發還半乾著,去買宵夜的時候十分惹眼,她邁著月匈有成竹的步伐,結果撲了個空。

她在門口給陳鶴打電話,對方聲音懶洋洋的,而且背景很安靜,「乾嘛?」

「你不在家啊?」周席雨問。

他頓了一下,「你來了?」

「恩,還給你帶了炸雞哦。」

「我出來釣魚了。」陳鶴說,「看你一直沒來。」

周席雨就笑了一下,「你一直在等我啊?」

陳鶴沒說話,周席雨更加有些樂得找不著北,「發定位給我。」

陳鶴發了定位過來,周席雨開車到了才發現。

媽的,還真的是釣魚。

江邊黑漆漆的,但是坐滿了夜釣的大叔,周席雨拿著手機電筒一個個照過去,最後才在一眾大叔臉裡找到了那張年輕英俊的前男友臉。

陳鶴跟旁邊大叔借了一個小馬紮給她,周席雨靠著他坐下了,她靠得很近,月匈都貼到他手臂上了。

陳鶴看了她一眼,說:「熱。」

周席雨沒動,他嘴上說著熱,不過也沒避開嘛。

她找不到釣魚的樂趣,但也乖乖陪他坐了會,安安靜靜的,倒是陳鶴心燥了。

手臂貼著一個軟包,誰的心思還能在浮標上?

他隻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收杆走人,到了路邊有光線後,才發覺周席雨眼淚汪汪,滿腿的包。

江邊雜草叢生,他長袖長褲又貼了防蚊貼,倒是忘了提醒她了,隻坐了半小時,她腿上手上月要上全是小紅疙瘩。

周席雨癢得渾身難受,剛剛在下麵還沒覺得有什麼,上來一看這滿身的包,頓感惡心。

陳鶴讓她上了車,一路飛馳,還時不時要拽她的手一下,「別抓,回去上藥就好了。」

「癢死了。」

「忍一忍。」

這種癢誰能忍得了?她如果剛剛泡澡的時候忍一忍多好?看,這就是饞男人的下場,嗚嗚。

陳鶴帶她回了家,他先用濕毛巾幫她擦了被咬的地方,又拿出風油精點塗,江邊蚊子又狠又毒,她身上的小疙瘩全變成了大腫包。

周席雨哼哼唧唧的,整個人都窩在了他懷裡,十分渴望他快點給自己止癢。

風油精塗了大半瓶,陳鶴又拿了小風扇幫她扇涼,藥效上來終於舒服許多。

「腿上還有。」周席雨說。

陳鶴低頭去找遺漏的小包,周席雨掀開裙子邊沿,內褲邊上大腿內側的地方也被咬了一個大包。

這蚊子太會咬了,那地方的肉嫩得要緊,陳鶴心跳快了一點,腦袋也有些發熱。

他食指塗了一點綠色的藥水,手伸過去的時候周席雨動了動,內褲邊緣又蓋住了腫包,陳鶴頓了頓,隻能自己拿中指挑開內褲,將藥水抹了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麼,反正周席雨往後縮了縮,陳鶴瞄到她捉裙擺的手也緊了緊。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便舉著小風扇朝那吹了吹,中指也更挑開了一點,周席雨立刻就夾緊了腿,幽怨地朝他看了一眼。

被夾的那瞬間,陳鶴覺得自己碰到了,當即頭皮就麻了一下,他自己先起反應了。

周席雨瞧得一清二楚,在吃速食還是再燉燉中猶豫了半秒,她選了後者。

周席雨身上不癢了就立刻走了,也算是給他留了時間和空間自己解決,肉要燉爛了才好吃。

之後幾天周席雨沒急著去陳鶴那邊,她工作本來就很忙,何況他都鬆口讓她「熟悉熟悉」了,魚兒上鈎之後要晾一會。

陳鶴自然是不會主動聯係她的,不過周席雨發現他社交平台更新得很頻繁,每天早上曬自己健身或者洗澡之後的腹肌照,晚上就曬曬貓貓和自己做的晚餐。

漲粉倒是飛快。

周席雨覺得自己也像一條舔鈎的魚,準備要上鈎了,誰叫他的腹肌那麼迷人。

周末朋友約她去看球賽,說是陳鶴也上場。

她男朋友以前和陳鶴玩得挺好的,經常一塊打球,導致周席雨和他分手之後,她男朋友一度很討厭她,見麵從來不給好臉色。

她到了現場,才發現陳鶴那個相親對象也去了,手裡拿著兩瓶水,和他穿著同款球鞋,乖乖坐在他的包旁邊。

陳鶴熱完身還過去和她說了兩句話,滿眼都是亮晶晶的笑意。

呀,魚兒去咬別的鈎了。

周席雨和朋友一塊走上前跟他們打招呼,朋友的男朋友依舊對她不鹹不淡,旁邊的陳鶴隻是看了她一眼,就繼續和女生說話了。

居然敢忽視她!

周席雨就在球場上亂拋媚眼,很快就有個球員紅著耳朵跑過來問周席雨要微信,她當然不會拒絕,當著陳鶴的麵就給他掃了碼。

陳鶴仍然沒什麼表情。

周席雨又故意湊近站到他另一側,他也是隻看了她一眼,往旁邊避了避。

女生有所察覺,警惕地望了她一眼,隨後擰開瓶蓋遞給陳鶴——他也順手接了,仰頭要喝的時候,周席雨故意撞了他的手肘一下,陳鶴自然沒提防,登時被潑了一臉。

女生驚呼一聲,連忙從包裡掏紙巾,陳鶴一邊擦著下巴,一邊斜眼看她,周席雨露出無辜的表情:「對不起呀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之前那個女生就一直哥哥哥哥地叫他,聽到她也這麼叫他,此刻臉都黑了。

陳鶴沒有吭聲,朋友的男朋友在旁邊忍不住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這場球賽陳鶴發揮超常,頻頻進球,朋友還逗周席雨:「肯定是因為有喜歡的女生在場才會表現這麼好。」

周席雨:「總不可能是因為相親對象吧?」

「你還以為是因為你啊?」

「那不是他喜歡的款。」周席雨尖酸刻薄地說,「他可是看片都會避開這種類型的。」

朋友笑著搖頭,「周席雨啊周席雨。」

「行了,我知道,我賤。」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正好陳鶴又投中一個三分,他往回跑,往那女孩的方向看了一眼,對方沖他豎了大拇指,他便也彎了眼睛。

周席雨有些坐不下去了,她提前走了,朋友留她:「他們球員等會還要吃宵夜,你不去了?」

「不去了。」周席雨興致缺缺地說。

她開車回家的路上,朋友一直在給她發信息,說她走了之後陳鶴下半場打得心不在焉,還說他沒跟著一起去吃宵夜,跟女孩先走了。

周席雨心念一動,當即打方向盤掉頭往他家趕。

她到的時候陳鶴還沒回家,她就在門口等,腦海裡還設想了一遍如果他把女孩帶回家了她要怎麼辦,然後電梯叮的一聲到了。

周席雨抬頭,看到他一個人邁出電梯,他握著手機低頭在看,一直走到門邊要開門的時候,他才察覺旁邊站著一個人。

四目相對,周席雨在他眼裡看到了洶湧澎湃的沖動,她也有些發軟,此時此刻不需要任何言語,陳鶴沒有絲毫停頓,開門丟包拉她進去把她按到了門板上,動作利落一氣嗬成。

肢體交纏,周席雨真是久旱逢甘霖,都不需要他怎麼樣,自己就先不要不要的了。

結果關鍵時刻陳鶴卻喘著息推開她:「我先去洗澡。」

他打完球就趕著回來了,本來是想著洗個澡去她家找她的,沒想到她蹲在這裡了。

周席雨哪能放開他,「一起洗。」

陳鶴便抱起她去了浴室。

一個澡洗了半個多小時,周席雨被他整得死去活來嬌聲連連,陳鶴不得不捂了好幾次她的嘴:「浴室隔音很差。」

然後他又把她抱到床上,他那個床倒是很方便他操作,一開始周席雨倒是也沒注意,她光顧著爽了,後來才慢慢回過味來——他太狠了。

他以前從來不舍得這樣對她,不是捏就是掐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想要把她釘死在床上,她身上很快就紅了一大片。

這種帶著氣近似發泄的動作,周席雨還是能受得住的,而且蠻爽,畢竟他也沒想真的弄疼她。

不過姿態還是要擺的,所以一結束,周席雨就立刻起來穿衣服想走,陳鶴反應很快,立刻起來撈著她的月要把她按回了床上,盯著她問:「去哪裡?」

「回家啊。」周席雨說,「我認床。」

陳鶴一下子不說話了,他目光幽深,晦澀不明,周席雨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沖動了。

陳鶴麵龐上浮現出一絲脆弱,「你難道在這裡等我,就隻是想睡一覺麼?」

果然,這下就難哄了。

周席雨還沒想好要怎麼哄,陳鶴就先鬆開她躺了回去,他以為她的沉默是默認了,「我怎麼每次都上你這種當啊?」

他無奈得想笑了,「如果一開始你也說得這麼明白,我們就不至於鬧成這樣了。」

一開始她確實也隻是想睡一下而已的,但他太可愛了,她忍不住多睡了幾次。

「不要這麼說嘛。」周席雨還是忍不住逗他,「以前是真的很喜歡你的。」

「喜歡我會為了和我分手把我調走嗎?」

「說了多少次那是晉升,幾年才有這麼一次機會。」周席雨不滿道,「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你推薦上去的。」

陳鶴笑了一下,懶得再和她爭辯,說是為他好,其實從一開始遞名單到最後確定人選都沒和他商量過,他自己都是看公司內部公示才知道自己要被調走了。

他不想走,他說自己不能接受異地戀,她又說不去就直接分手。

他去找她,她直接出差玩失蹤,陳鶴就帶著貓走了。

她後來也沒有再聯係他,他才意識到,她就是想把他甩了。

「而且你把我弄得好痛。」周席雨又撒嬌道,「你自己看,都腫了。」

陳鶴不想理她的,但聽到這句話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果然紅一塊白一塊的,他其實知道自己沒用多少力,但周席雨皮膚就是比較嫩比較容易充血。

「對不起。」陳鶴摟了摟她,心裡罵自己沒骨氣,「現在還疼嗎?」

「疼死啦。」

陳鶴的口勿便落了上去,周席雨的氣也隨著這些輕輕的口勿消得一乾二淨。

最後他摟著她問:「現在呢?」

周席雨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不過她故作不知:「什麼?」

陳鶴不說話了,抿著唇看她。

「那你先解釋一下情侶鞋。」周席雨說。

「看她穿過,故意買的。」陳鶴說,不過他沒說那個女生隻是他朋友,一直都是演的。

周席雨忍不住笑了,然後才說:「現在也還是很喜歡啦。」

得到滿意的回答,他下頜總算不崩那麼緊了,「不是隻想睡一下嗎?」

「睡一下哪裡夠?」

「那你要睡多少下?」

「睡到你膩為止嘛。」

怎麼會睡得膩呢,陳鶴望著她心想,不僅不會膩,也不會再讓她甩開自己了。

復合之後,周席雨才發現陳鶴是�

�的成長了許多。

以前她嫌棄他不講道理,醋性大,占有欲強,但她心裡也知道,談戀愛不吃醋才不正常。

那些小缺點談起戀愛來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他現在倒也不是不夠可愛了,隻是他很會拿捏那個度。

他也依舊會撒嬌,會因為聽到她聽男人的語音而生氣,但是也隻是假裝生氣,目的隻是騙她去哄他。

而且很容易就哄好了,可見不是真的介意。

偶爾她騙他說要回家睡覺,但是在夜場和他碰見的時候,他也並不生氣,還會拉著她去喝酒見朋友,把她灌得爛醉如泥再把她扛回家細細折磨。

簡直把她以前那個若即若離的招數學到了精髓。

而且比她腹黑多了。

多來兩次之後周席雨也不敢偷偷去喝酒了,還會主動報備行蹤,雖然他都是不鹹不淡地回一個「哦」。

不過太冷淡周席雨也受不了,在她煩的時候,陳鶴又會很適時地來討好她,接她下班送她禮物到她家幫她煮飯之類的,又把她哄得服服帖帖。

手段之高超,讓周席雨不得不感慨:誰能把當初的小白花還給她???

她一直想找個機會和陳鶴聊聊,不過還沒到聊的地步,又聽朋友說,她男朋友告訴她,陳鶴要買房了。

雖然他們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但這麼大的事,她居然沒有聽陳鶴提起過。

她心裡有些不舒服,巧的是,當天晚上她在朋友圈刷到了她當初買房的置業顧問發的視頻狀態。

「最近好多小情侶來買房,是因為準備情人節了嗎?」

視頻裡是她在帶客戶逛樣板房,畫麵一閃而過一對背影,女生正回頭跟置業顧問說話,是一張年輕漂亮的臉蛋,旁邊那個後腦勺周席雨倒是一看就認出來了,還別說那套衣服眼下正被她塞到洗衣機裡。

周席雨頓時衣服也不想洗了,她走回房間時陳鶴剛洗完澡出來,他裹著浴巾直接把周席雨壓到了床上扌莫扌莫蹭蹭。

周席雨沒心情,自然不會有什麼反應,陳鶴自己搗鼓了一陣,抬頭起來看她,略一揚眉,壞心眼地捉弄她,「不想要嗎?」

周席雨乾脆推了推他,「我想跟你聊聊。」

她這麼認真,陳鶴卻並沒有立刻起身,反而皺了皺眉,「可不可以不要掃興呀美女。」

這是不想聊的意思了。

周席雨很想賭氣說「不聊就分手」了,但是一來他是自己二次進攻才拿下的,她不甘心就此放棄,二來,她已經沖動賭氣分過一次手了,她不想在同一個人身上犯同樣的錯誤。

於是她推開陳鶴坐起身,打算給彼此一個冷靜的時期,「那等你覺得什麼時候不掃興了,我們再聊。」

她說完就往外走,才邁開步子就又被陳鶴捉住手腕,「又要去哪?」

眼底已經有一絲的不耐,周席雨頓了頓,才說:「去洗衣服。」

陳鶴:「……我去洗。」

這天晚上他們躺在床上時,難得地隔了一個肩膀的距離,周席雨睡不著,剛翻身背過去,就聽到他開口:「聊什麼?」

「我們復合快三個月了吧。」周席雨說。

「恩。」

「我覺得,我還是更喜歡原來的那個你。」

她背對著他,自然也看不到他的臉,陳鶴也慶幸自己剛剛麵對她的時候沒有答應要聊,他肯定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

「所以呢?」陳鶴低聲問,所以她又想分手了?這三個月他這麼克製,以為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原來不一樣的隻是方式——至少這次她沒有直接玩失蹤。

「唔,也不是不喜歡現在的你,現在的你也很可愛,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啦。」周席雨轉過身麵對著他說,「不過我喜歡你做你自己。」

她猝不及防轉過身,陳鶴差點來不及掩飾自己的表情,就聽到她最後那句話。

周席雨手伸過去,捏了捏他的手,「你是覺得我以前是煩你才跟你分手的嗎?」

不是嗎?這個反問在他嘴裡咀嚼著。

「當時提分手真的隻是賭氣,後來你走了,我發現自己更生氣,比起你的前途,我內心深處好像更希望你選擇我。」周席雨小聲說,她當時太驕傲了,如果不是因為陳鶴現在這麼沒有安全感,耍手段這樣對她,她永遠也不會再提這個事。

她手裡他的手微微動了動,隨後緊緊攥住了她,陳鶴偏過頭來看她,周席雨難為情的扭開了頭。

承認自己很喜歡他,真是需要鼓足勇氣啊。

陳鶴從背後緊緊攬住了她,他的前月匈嚴絲合縫地貼著她的後背,她聽到他在笑,月匈腔震動傳到她背上,周席雨有些惱火,又聽到他在說:「就算你是騙我的,我也信了。」

「我是說真的!」

「我知道。」陳鶴笑得更厲害了,「我隻是看你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想給你個台階下。」

周席雨:「……」

這麼好的一個台階,她不僅沒下,居然更加惱火地反駁。

陳鶴笑個不停,周席雨忍不住扭頭去口勿他,堵住他的嘴,不過很快又被他翻身按下。

可惡的是這個人,一邊剝衣服,還要一邊笑。

真是笑得……眼睛都亮晶晶的,周席雨看得都入迷了。

「不過你再怎麼說。」陳鶴盯著她說,「始終都是我喜歡你比較多。」

「好吧。」周席雨傲嬌地沒有反駁。

陳鶴彎了彎唇,多得多了。

周席雨沒有問他房子的事情,不過三個月後就見分曉了——陳鶴在新房裡跟她求婚的時候,她還不得不裝作很驚喜的樣子,演技直逼奧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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