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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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春風。」

呢喃之間,隻有春風吹拂過二人,雙唇依偎,叫二人差些忘了這還在京都府中。

「咳咳。」

有人在遠處咳嗽兩聲。

唇下的謝春風僵了一僵,但秦不知假意沒聽到,追著謝春風要再纏上去。

謝春風將不自覺搭上秦不知肩上的手收回,將秦不知推了一推。

秦不知心中嗚咽,抬袖將謝春風的臉遮擋住,在那兩聲咳嗽變成一個有意的大噴嚏前,另一手將謝春風唇上的水漬擦去,轉頭哀怨看向來人。

才哥兒哪兒受得住他這哀怨的目光?整個朝堂就沒有能被秦小世子委屈看著,還不剖心挖肺給他看的。

「我這……這不是案情緊急麼?若然這等壞人好事的壞事,我平常時候是斷然不會做的。」

才哥兒委屈得緊,瞧二人都整理好了,秦不知又牽起了謝春風的手,心中「切」了一句:就跟誰沒有小娘子似的。

緊接著才整肅神情道:「沒找著吳大人的頭,但在京都府後牆那兒發現了一滴血。」

謝春風的手緊了一緊,秦不知立即摩挲她的手指,無聲安撫了一陣,帶著謝春風,跟著才哥兒往他說的那滴血那兒去。

早有執金吾守在那兒。京都府的後院鋪了青石板,那滴血才比在泥地之中更明顯。

有執金吾同他道:「不好斷定是不是吳敬春的血,但看著新鮮模樣,還有潮意,應當是今日早晨才落下來的。」

又有一個執金吾道:「看著血滴落的趨勢,怕人已經翻牆出去了。」

秦不知交待道:「叫石斯年過來,叫他看看這是不是人血。」

有人應著下去。

才哥兒瞧見同僚不忿神色,有意調侃秦不知:「怎的你不信我們執金吾?論斷案——」

「論斷案,你們執金吾是一把好手。」秦不知麵色坦然,誠誠懇懇,「但論見死屍,怕你們一輩子見過的還沒有石斯年見過的多。」

方才說話的執金吾不服,但並不做言語上的爭執。

可等到石斯年持著一枚可將東西放大的圓形水晶仔細觀察那枚血滴一陣,又通過早間天氣的溫度和血液的顏色,判斷出這滴血並非是今天早晨滴落的,而是昨天半夜低落的。

並且,「這不是要往外出去,而是從外往裡的趨勢。我猜啊,這凶手是從牆頭跳下來,這滴東西就這麼落了下來。」

「跳下來?他如果能出去,做什麼還回來?」執金吾仍有不服。

石斯年道:「對啊,做什麼還要跳下來?這除非外頭有人,他不好落下去啊。」

秦不知放開謝春風的手,屈膝一躍,上了高牆,單膝蹲在牆頭,好半晌,「嘿」了一聲,和底下抬頭看他的執金吾麵麵相覷。

「這一段,昨夜也有我們的人守著。高牆太長,咱們也得防翻牆的宵小啊。」

秦不知聽得才哥兒在底下同謝春風解釋。

「哎!在這兒,這兒還有一滴,人往這兒走了。」

心思早就不在高牆下這滴血的石斯年在遠處向眾人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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