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道的藝術家(四)安德(1 / 2)
說著把手機遞過去了。
那個老板接過去沉吟了幾聲說到:「恩……好像是我們酒吧的駐唱安德,具體叫啥來著我也記不大清了,他是三個月前吧來我這的,唱的還行,人也挺個性的,我們這個酒吧就是流動性比較的大,恩……就這些了。」
看的出這個老板一副神色萎靡的樣子,應該也是熬了很久了,說話的時候還忍不住打著哈欠,但是從他的動作來看,他並沒有說謊。
溫蒂拿過水來的時候,還忍不住的把視線往我們這邊撇著。
「現在在店裡嗎。」
「不在,我們都是晚上上班,他有的時候在這睡,有的時候在別的地方睡,我們也不管啊……」
「那這個他的一般居所你知不知道。」
老板被問得有些急切,忍不住的反過來問我們:「警官,我能問一問嗎,出啥事了。」
「沒事,這不是他圍的這麼嚴實,有點影響不好,我們來了解了解嗎。」師兄打著哈哈。
「哦哦,他有的時候好像是在那個民宿和青年旅社的,就他也是我一個做青年旅社的朋友介紹給我的,要不我跟你問問。」老板恍然大悟,放下戒心。
我暗暗佩服師兄的聰明,心裡想的卻是以後一定小心師兄,省得被騙。
「行,麻煩了。」
說著,老板就拿過電話來就說道:「餵,老毛,安德在不在你那。」
「嗷嗷啊,行。沒事就問問,你別跟他說啊。」
「嗯嗯。」
「不在,沒法幫你了警官。」老板把手一攤,對我們說著抱歉。
而另一邊本來是打算這幾天在這睡得安德,在門口聽到聲音之後,立馬跑了。
「行,你那個,他在來之後立馬打給我。」師兄帶著我就要走,臨走之前把老板帶過去說到:「我們來是看消防的,你不要亂說啊。」
本來沒有什麼的老板瞬間臉色一緊看了看大廳裡麵的前台說到:「好嘞。」
「」師兄,我問了這姑娘剛來的,問不出來話,就知道叫安德,但是我們從那個翻出來的協議上看到了這個。「守著我把老板塞給我的東西遞給大樹,上麵正好是一個身份證的正反麵在一份協議書的最後麵。
上麵的男生叫顧樂山,二十四歲,藝術學校輟學,流浪搖滾歌手。擅長拳擊?搞藝術的跟搞藝術的撞在一起了。
一個是心高氣傲的藝術係教授一個是大學輟學的搖滾青年,在他們遇到的時候,兩個同樣脾氣暴躁的人遇上之後,就能出事故。
「行啊,挺厲害的。」
「趕緊吧這個東西發到隊裡麵去,跟隊長要逮捕令。」大樹看著手上的資料說到:「你讓老周來這裡布置布置,晚上可能回來,你去這個老板說的幾家店裡在問問。」
「好嘞,師兄,你呢?」
「李玲又發來了點東西,我去看看。你快去吧。」
顧樂山是一個大三輟學的學生,從西南背著一把吉他走到這裡,跟著火車跑,隨著錢財走,到處流浪,在火車站麵和地鐵站裡過過夜,還在公園長椅上湊活過,後來到了這個地方,生活才好了一點,能夠有穩定的床睡了,還能在這個地方駐唱手裡也有了點錢。但是人還是在流浪,隻要心在流浪,那這個人注定是沒有辦法安穩起來的。所以一聽到有人在打聽自己的時候,安德立馬跑了,但是他沒有把前幾天做的事情聯係起來,可能在他心裡還沒有啊這個當一回事吧。
安德很難在安定下來。
生活的苦難在他流浪的這兩年間他是各種都經歷了。
隊裡麵大半的人的都來了,隱藏在就把周圍的人群裡。據酒吧老板說他們實在六點上班,但是這些人都是五代那般的時候就得來了,來的更早的人可以在酒吧裡麵吃個飯。安德有時候會早道吃飯有時候會晚走也要吃個飯的。時間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