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威特(2 / 2)
格蘭威特沒有管他,利落地披上外套,打理了一番情況,注意到桌上醒酒器裡的寶石紅的酒液與若有似無的醇醪芬芳,眉頭輕挑。
公安的人來過了。
他抓緊時間處理掉在房間外呆過的細節,盡量將話說得言簡意賅:「做得不錯。人不在房間裡,旅館丟了東西,事情辦完再走。「
黑澤陣知道不是多問的時間,門口響起篤篤敲擊聲,格蘭威特把木倉往大衣一塞,匕首貼身收起,黑澤陣則拎著書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是方才來送酒的服務員和幾個陌生麵孔,見門開了,為首的那位服務員便溫聲道:「兩位,旅店剛剛發生了一切盜竊案件……」
「怎麼,還想搜我們的房間?」黑澤陣冷著臉打斷她的話,目標不在這群人中,他們臉上也沒有明顯焦急神色,所以失主也不在這裡。
「不不不,我們隻是希望大家能到餐廳一起……」
「知道了。」解救他們的是鬆穀矢,黑發男子走到門口,擋在黑澤陣身前,口氣算不上溫和,好歹沒有明顯的冷意,「稍後我們會下去。」
打發走了門口的人,鬆穀矢往高腳杯裡倒入酒液,順手遞給了捧著書的黑澤陣。
「下去不算節外生枝嗎?」黑澤陣沒有不能喝酒的家訓,將書合上放到一旁,「從他們的語氣來看,警視廳那群家夥一時半會也來不了。」
他還挺喜歡這個品種的紅酒,輕輕晃了晃,看著燈光在寶石色的酒液上波動。
鬆穀矢蹲下身,用堪稱溫柔的動作替他理了理衣領,說的話卻有著與溫柔截然相反的冷意:「你不覺得這像個陷阱嗎?」
黑澤陣猛然抬手搭上了格蘭威特的手腕,幽綠色的眼睛盯著他的喉結,瞳孔微縮著,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格蘭威特是什麼意思?
「下去看看。」格蘭威特手腕輕轉,讓黑澤陣的手順著力道滑下,拿過他另一隻手中握著的高腳杯,就著酒液一飲而盡。
他覺得在場有別的勢力在插手這件事。黑澤陣沒有抓住酒杯,就自己又順著理了理領口,仿佛這樣能驅逐掉方才致命處被他人威脅的本能恐懼。
等等,他記得格蘭威特從不喝酒……
「你的東西,自己收好。」年長者注意到了盤子裡那張花花綠綠的小卡片,將它推到黑澤陣眼前。
……
沒有處理掉這個東西一定是他今天犯的最大的錯誤。
黑澤陣看著捏在格蘭威特手中的小卡片張了張嘴,一時沒說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是倒了酒才想起小孩子喝酒不好的不靠譜成年人還是故意的呢。
saku:其實我本人還是比較喜歡葡萄酒的。
zero&hiro:盯——
saku:當然,葡萄酒是比不上威士忌的……唔!景光!你的幼馴染打人了!
hiro:嗯,我替zero向你道歉。
saku:qaq
黑澤陣:所以明明是給我點的酒,最後我卻隻得到了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