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亦正亦邪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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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國將魏淮拖起來,跟武館老板打聲招呼,就把他塞進包廂之中,綁在椅子上,反復逼問嬿嬿的下落。

可魏淮死了心就是不說,許國到底也不敢把他怎樣,隻能急得滿頭是汗,也無可奈何。

正在這僵持的時候,祁王推門進來,說道:「魏訓導這是給自己的侄子搶個侄媳婦嗎?這麼藏著掖著的。」

聽見祁王的話,魏淮不滿地抬頭嘲諷道:「王爺說笑,一個鄉野丫頭怎麼能配上我侄子?我就算把她賣給人販子……」

魏淮的話沒說完,就被許國沖著肚子狠狠打了一拳,一時間痛的說不出話來。

殷承鈺冷笑道:「魏淮,你以為本王在說笑話嗎?」

魏淮目光凝滯片刻,猛地抬頭吼道:「王爺,我大哥屍骨未寒,我侄子才滿月,您不能……」

殷承鈺倒了一杯冷茶,潑在魏淮的臉上,灌了他一嘴,迫使他閉了嘴。

魏淮依舊不服氣,吐出口中的冷茶,甩了甩頭,破罐子破摔道:「王爺,您從我家拿走先帝的寶弓時,是怎麼說的?您現在因為我拐了小丫頭,就不認賬了?「

魏淮口中沒把門,讓許國聽到這等機密,許國有些誠惶誠恐,他不知道自己今天還能不能走出這個門了。

他與祁王有一麵之緣,那日內市上,祁王從他身旁賭氣著策馬而過,隨後他與王猛都降了職,可王猛得了機緣竟然去祁王府上擔任右長史,昨日嬿嬿不見,許國實在是亂投醫,便請王猛向祁王求助,沒想到今日祁王真的來了。

殷承鈺拖過一把椅子坐下,麵無表情道:「許賡,你讓魏二公子知道知道,你是什麼人。」

許國第二次被人叫破曾經的名字,有些手足無措,半晌都沒蹦出一個字來。

殷承鈺也不見怪,把話頭接過來道:「那本王來說,七年前,大同鎮守太監季崇上書來報,瓦刺襲邊,孫敬將軍麾下有一名小將,勇武異常,與瓦刺七次交手,無有敗績,斬獲頭顱百餘個,還曾窮追不舍,將瓦刺徹底趕出山西境內。此人名許賡。」

那時候,太後與楊鎮主政,季崇是鄧祥的乾兒子,正因為頗得太後信重,才派到大同做鎮守太監,時時匯報大同的戰事。

因為瓦刺騎兵機動行事,可大同戰線太長,苦於防守,士兵都人困馬乏,幾乎不能反擊,隻得盡量減少人員傷亡,像季崇上書匯報的勝仗幾乎沒有。許賡的名字,太後自然記下了。

殷承鈺那時日日去太後宮內請安,對太後極為推崇的「許賡」自然有所耳聞,更聽聞太後親自勾畫,升了他的官職,一路升到孫敬的副將。

「本王年少時對許賡此人神往許久,可後來此人音信杳無,猜測此人大概戰死了。可沒想到今日竟然還有機會見到真人,當真造化弄人。」

殷承鈺話音剛落,許國受寵若驚道:「王爺言重了,在下擔不起王爺如此厚愛。」

殷承鈺看向魏淮道:「當年勛貴子弟多少暗中以許賡為模範,苦練拳腳,想日後沙場殺敵,也有許賡的風采,魏二公子,你說呢?」

魏淮別過頭,甕聲甕氣道:「我用得著以他做模範,我大哥就是我模範。」可說著還悄悄瞄了許國一眼,像是怎麼也看不出來,這麼窩窩囊囊的漢子竟然是當年沙場一霸。

不過想起自己的大哥也已經戰死沙場,魏淮難免有些物是人非的傷感,半晌認命道:「罷了,敗在你手上,我也不算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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