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溫清緲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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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溫家)

武逐月到廣州會老友,事先沒與清緲說,她心裡知道女兒有主意,溫家也虧欠她,呆廣州就呆廣州吧。

她精心張羅了門相親,看過照片,文質彬彬,算知根知底。

這丫頭對結婚不上心,每次提都要避開,搞得她更年期都反復了。武逐月想借吃飯的由頭把清緲拉出去見見。

她隨身鑰匙上始終掛著清緲當時拿房的那把鑰匙,沒想到她改成了指紋鎖。武逐月失笑站在門口,無奈拿著沒電的手機苦等。

溫澤於樓梯彎道處率先看到一角黑色,「今天下班這麼早?」話音一落,武逐月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了眼前。

她的訝異和他的失措隻撞擊了一秒,很快禮貌扯起唇角:「嬸。」

「哎,小澤啊。」武逐月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是兩個白色半透明塑料袋,裡麵裝著一根黃瓜、兩個西紅柿和兩塊牛肉。「能給嬸開個門嗎?東西挺重的。」她扛了兩箱子溫補的藥。清緲電話裡說,最近總起夜,好像有點虛。她不信廣州的中醫,自己抓了藥,找藥房熬好打包送來。

溫澤垂眸,掙紮了一秒,拇指用力堅定地壓上門鎖,「嬸下午來的?等多久了?」

武逐月進門後一句話不問,隻聊家常,說起老太太這幾天風濕犯了,每天痛得發抖,一直在念叨孫子,「清粵一直陪著,但孫女怎麼陪也不如孫子看一眼。你知道的,老人家就是喜歡孫子的。」她嘴角掛著和善瘮人的笑。

溫澤點頭,應好,「我媽跟我說了,我周末抽空就回去。」

清緲進門聞見一陣不可思議的香,一邊換鞋一邊嘀咕:「溫澤你不會從外麵打包來菜騙我吧。」昨晚信誓旦旦說要下廚,她害怕他炸廚房,特意早溜班一小時。

沒有迎來熱烈的口勿和膩死人的甜話,空氣是死一樣的安靜。隻有香味彌散在空氣裡,勾起美好的味覺。

清緲一回頭,嘴角的笑容瞬間垮塌。

到底是溫家人,這樣也能笑。

武逐月自然地朝清緲招手:「快來啊,上班累了吧,做了你愛吃的。」

清緲:「媽,你怎麼來了?」她與溫澤對視一眼,又飛快避開。

清緲和溫澤在一起的日子,武逐月來過一次,小住一周,她事先準備,完全沒有問題,她從沒考慮過武逐月突然造訪的可能。

「來看看你。」她頂著一頭銀發,笑得和藹,一如往常。

窒息的恐怖持續了一餐飯,每個人都有說有笑,就是沒提他們為什麼會住在一起。

中間清緲查看手機,才看到溫澤發來消息:你媽來了

吃完飯,清緲讓溫澤出去一下。

他問多久,她遲疑:「可能今晚都不用回來了吧。」

溫澤親親她的額角,「跟嬸好好說,」說著嘴唇下移到她敏感的耳朵邊,「我娶你。」

若這件事是你情我願這麼簡單,又何必拖拉到今天。

清緲等媽媽打她,然後跪下,給她磕頭,磕得比當年進祠堂還要重還要響,如果奏效的話,她願意。

武逐月隻是笑笑,扌莫扌莫她的漂亮臉蛋,感慨萬千:「清緲長大了,漂亮得我都舍不得你嫁人。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你才這麼點小,」她比了個手勢,就比膝蓋高一些,「眼睛特別靈,那麼乾燥蠻荒的地方,居然有一雙眼睛汪著這樣的純淨。」

「你可瘦了,風一吹就會倒,腦袋很大,肚子卻很扁,一看就營養不良。小孩子的肚皮一般都圓滾滾的。」

「我知道你沒吃飽,我問你餓嗎,你告訴我不餓,我給了你一塊餅乾,你沒有立刻接,先說了句謝謝,然後才背過身去一口包掉。我給別的小女孩餅乾,她們想也不會想,狼吞虎咽吃完,會追著我問我要。」

「隻有你,把規矩學得最好。」武逐月那雙飽經滄桑的眼睛看向清緲,語重心長,「寶寶,隻有你,四歲的時候就做到了禮數先欲望一步。」

清緲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把話都咽了下去。

武逐月撫過她柔順的黑發,又細細挽起自己的銀絲,「你說好看,我一直留著。」

清緲點頭附和:「媽媽,很美。」

門口堆滿男鞋,衣櫥掛滿男性休閒服,洗手間四處是男性剃須洗漱用物,她們正常吃飯對話,呆了一周,權當不存在這個人,彼此一個字沒提溫澤。

溫澤發消息問如何了,她隔了兩天回復:【我們不要見麵了。】

溫澤沒有沖動打來電話,像是早有預料:【你也隻有欺負我了。】

武逐月到了要走的那天,沒說一句話,牽著清緲的手去見了那個男人。

書生氣,很穩重,南方人,個子不高,講話很軟很溫馴。

結束下午茶,他們一起送武逐月去高鐵站。武逐月要去另一個城市見一位老友。走前,她拉著清緲的手佯嘆一口氣,「我快到古稀了,最近退下來,趕緊見見朋友,沒幾年就要帶外孫了。」

離開時,那男人驅車送清緲到家樓下,看了看小區環境,提出了下次約會的邀請。她溫柔地笑笑,拒絕了。

上樓,溫澤從角落冒出來,用力抱住清緲。

他對她說:「再堅持一下,溫清緲,我們堅持一下」

清緲搖頭:「我媽不可能同意的。」

「你又不是買來的媳婦,誰會主動同意。」他上麵死了一雙姐姐,他媽對他的期望也很大,但,「這是我們的事,現在沒有老人可以阻攔得住孩子婚姻的,隻要你夠堅定。」

又沒有血緣關係,這算什麼事兒啊。

「我不堅定。」清緲被這幾天壓抑的平靜嚇住了,她寧可聲嘶力竭,也不要不寒而栗。

「溫清緲!」溫澤怒喊,「我求你了!為了我」

清緲糊塗了。溫澤太強烈太勇敢也太耀眼,他的天不怕地不怕感染了她。

溫清緲被武逐月嚇住的勁兒消褪,當真掩耳盜鈴,拖了一個月。她需要時間冷靜,理出思路。

那一個月,白天辦公用鼠標鍵盤,她都把手縮起來。隻要在家裡,她的手就長在門縫裡。

溫澤坐在地上,陪她一起夾門。他哄她,生怕她退縮,使糖衣炮/彈,為她勾畫美好藍圖:「我這麼這輩子就喜歡過你這麼一個人,你要是不要我,我會孤獨終老。」

溫清緲說什麼他都答應。

她讓他穿女裝,他之前不肯,此番利落穿上,還給她擺姿勢,窩她懷裡,角色代入地搖晃撒嬌,磕在她肩上懇求:「我試過,真的試過,溫清緲,我抱著別的女人也硬不了,硬了也秒,我真的不行,溫清緲,你有毒你知道嗎,劇毒。」

此前溫清緲躲避,他拿她沒辦法,必須尊重她的意願,反倒是武逐月來了,給了他一個挑明不怕死的機會。

她的猶豫讓溫澤知道,她不是不愛他。其實不用她說,朝夕相處,他都明白。隻要她肯撐一撐,他認為他們可以扛過去。

任她魚肉的溫澤真是很好拿捏。

過去好求歹求,他都不肯放下尊嚴,堅稱男人怎麼可以穿這種東西,做這種事,這會她牽著他,溜了一圈,好順利。

他在她膝下爬,乖馴投入,像早已深入角色。清緲邊sank邊問他,其實你是不是享受的。

他閉著眼,一吸一c,一點點自趾至踵,一路蜿蜒由下而上,舔舐至叢林深處,報復性地卷入吸吮,「我享不享受,全看主人你」

那雙憂鬱的眼睛,若自下而上,灌滿情yu,狡黠仰視,無人能擋吧。

她穿戴嘗試,兩人皆是痛苦與刺激不迭,結束時,她汗如雨下,躺在地板上,「我要是個男的就好了。」她扶著自己的怖人家夥,玩弄著玩笑。

溫澤問她,如果是個男的想乾嗎?

我可能會有很多肉吃,也不會來溫家。當然,這麼不知足沒良心的話,她不會說的。清緲咯咯嬌笑,指著吊燈說:「我要飆到那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溫澤試了試,迅速直上直下,小腹作力,礡出道小噴泉,隻邈到一手高,第二股,清緲臉頰飛速迎上,睫毛沾滿性感的羽液,隨眨動,墜下黏糊糊的腥糊。

他們親享,感恩來之不易的契合。

武逐月再不告而來,溫澤沒肯走,他這次下定了決定,主動對武逐月說:「嬸嬸,我想年底和清緲結婚。」

武逐月像看小孩似的,當他玩笑,溫柔地笑笑:「你的事,跟你媽說。」

溫澤應好,「我回去就帶清緲見她。」

「隨你。」她抬起頭,復雜地看了他一眼。三十了,就跟十三似的。

溫家可稽考的歷史並不悠久,在中醫行當,不過兩百餘年,是年輕的世家,手足骨肉之間的血緣紐帶抵不過一紙股權合同。分家的時候,大人之間撕扯較力的難堪,是這些小孩不懂的。

繈褓裡的孩子隻想著情情愛愛,公司那幾年走了不少人,全是受不了內鬥和推諉內耗。

事情截止在溫鬆林酒駕。深夜十點,他剛出酒局,坐上車,直行到第一個紅綠燈口就被抓了。這麼有頭有臉的人,撞在了本地抓酒駕最嚴的關頭。因為上了新聞,不好去撈人,於是滿打滿算,真蹲了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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