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水長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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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長風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他下意識縮回手,用長衫的袖子蓋住手腕道:「是我不小心劃傷的。」

「誰劃傷的?」安子琛眯了眯眼,追問道。

水長風吸了下鼻子,視線看向腳下:「我私塾裡,有幾個孩子打架,我勸架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個小女孩,撓傷了。」

安子琛示意對方把手給自己:「我需要再看一下,你的傷。」

水長風的眉心微蹙,不是很情願:「探長,我的手真是被孩子抓的……」

水長風還在躲避,卻被安子琛抓住了手腕,水長風掙脫不開。

安探長不由分說的擼起對方的袖子,他仔細查看了幾眼那些抓痕,笑問道:

「水長風,哪家的女孩指甲留的這麼長?這抓痕看著,像是一個留有長指甲的女人,把你抓傷的。」

水長風的臉色十分難看,他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探長,你這話什麼意思?水巫婆的死,跟我沒有關係,我沒有理由要害她!

就算我的手腕是被女人抓傷了,也不是她抓傷的!」

水長風很生氣,但眼裡,也帶著慌亂,很明顯,不想和安子琛說實話。

「我的意思是,你在撒謊。」安子琛直言不諱,卻沒繼續深究,而是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水巫婆是什麼時候?」

水長風回憶片刻後,回應安子琛的問題:「昨天早晨大概6點多的時候,我還見到她了,當時我還叫她,但她沒聽見似的,就進了她家的閣樓。」

安子琛立刻捕捉到什麼,問道:「6點多的時候,她是從外麵回到家裡的。你沒有親眼看到她的臉,對嗎?」

水長風愣了愣,點點頭:「對,我是沒看到她的臉,那個時候我去打水,在遠處看到她的身影。」

「那你還記得,她是從哪裡回到閣樓的嗎?」安子琛繼續問。

水長風仔細想了想:「好像是從後山的方向吧。」

「你們族長水藍衣閉關的地方?」安子琛琢磨後問道。

水長風點了下頭:「好像是。」

安子琛又問:「那你最後一次見到水藍衣,是什麼時候?」

「族長在兩天前就入關了,她入關後,我們就沒見到她了。

後山的聖地,除了水巫婆能進出,我們村民都不能進去。」

安子琛問他:「我聽說水巫婆在村子裡的地位很高,有時候說話比族長都有權威。

你怎麼看她的?也覺得,她是河神轉世嗎?」

水長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我不這麼認為,我在村裡設置私塾,就是希望這裡的孩子,可以知道外麵的世界,也可以了解更多的事情。

如果有機會,希望他們能夠走出這裡。

我也打算,離開這個村子。」

安探長意外的看了眼水長風,點了點頭笑道:「你的想法很好。」

水長風抿唇,看了眼不遠處的水樂,低沉著聲音道:「探長,村子裡的人都很信任水巫婆,但我對她的行為一直持懷疑態度,可惜村子裡的人都不會信我的話。」

安子琛若有所思的問:「這話怎麼說?」

水長風說出自己的看法:「水巫婆開始來我們村子的時候,的確為我們村子支了一些招,幫助村子的收成變好了,得到大家的信任。

我知道,她提出的那些辦法,並不是她真的能通靈算天象,不過就是會看天氣,利用這個,騙取村民信任。

後來她就建了那個閣樓,為村民們算卦,早期的卦金隻要幾枚銅板,之後就變本加厲,越來越貴。

村裡辦紅白事請她,更是一擲千金。

而且我還發現,這個水巫婆和我們的族長經常見麵。

我曾看到過,她和族長水藍衣私下分賬,分的都是村民上貢的錢。」

安子琛蹙了下眉,試探道:「可我聽展鴻說,這個水巫婆算卦很靈驗的。」

水長風擺了擺手,輕笑起來:

「展鴻的母親經常在村子裡說她兒子的事情,也時常提到探長和香法醫你。

就算是我這個外人,也聽到過,不少巡捕房的事。

也聽得出來,探長和香法醫對展鴻的幫助很大,深得他的尊重。

你們如果對他不好,他也不會時常提及的。

展鴻很孝順,一星期會寫兩三封信來村裡,郵差把信交到展鴻母親的手裡,她就打開和村子裡的人分享。

水巫婆自然也知道的,再說了,展鴻都在巡捕房呆了那麼久了,也該轉正的。

這也算不上什麼靈驗,很多情況下,水巫婆都是通過這些從旁人嘴裡打聽到的消息,給人卜卦。

而且有時候,也不會什麼人都給算卦的。

遇到消息閉塞的家裡,她一般都會想借口推脫,等探聽到充足的信息後,才會安排算卦。

這個水巫婆,看似不和村子裡的人接觸,實際上,她私下和族長水藍衣的關係很好,從她那裡,可以了解到村裡人家的很多事。

所以每次卜卦,十次有九次,都比較靈驗。」

安子琛聽著水長風的話,笑道:「長風先生,倒是很了解這個水巫婆的手段。」

水長風扶了下鏡框,輕嘆道:「我也是觀察了一段時間,逐漸扌莫透了她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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