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管家,老爺,丫鬟,夥計(1 / 2)
安子琛邁開步子,沒理會眼前的男子,徑直走了進去:
「沒關係,我們在這裡,等你家老爺睡醒。順便,向你也了解些情況。」
男子擰著濃密的眉毛,他遲疑著關上了大門,隻好把兩個人請到了大堂。
展鴻打量起周圍,發現院子的樹上,都掛滿了金符,還有一些風鈴與白幡,被風一吹,嘩啦啦的響。
大堂正中間的位置,放了一個陰森森的雕像,青麵獠牙,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神怪,總感覺陰森森的。
展鴻滾動著喉嚨,在大堂裡亂轉,順勢研究起這裡的擺設,問向那男子:「這是什麼神啊?我怎麼沒見過?」
不像是河神。
男子看向那尊雕像,隨口說道:「那是山神,我們老爺讓人擺放在這裡的。」
「你是……?」安子琛坐在椅子上,問向眼前的獨眼男人。
男人直著月要,說道:「哦,我是這裡的管家,叫水木。」
安子琛點下了頭,笑問道:「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水木的視線有短暫一秒的偏移,他點點頭:「對,我是北城人,才來這裡不久,差不多一個多月。」
安子琛掃了幾眼這位管家,雖說是穿著下人的衣服,但鞋子,卻是皮靴。
他的這一身,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安探長不動聲色的問:「管家,你最後一次見到族長水藍衣,是什麼時候?」
水木笑了笑道:「警官這話問的,當然是我們族長閉關的那天啊。
我們家二爺,哦,就是現在代理的族長水青山,還有村子裡的一些鄉紳們,一起送族長進的山。
當時,我也跟著去的,親眼看到族長走進後山。
之後,我們所有人就一起回來了,一直到現在,就沒見到她。
怎麼了,兩位警官,是我們族長出事了嗎?」
這個叫做水木的管家,漫不經心著問道,語氣聽起來,有一絲傲慢。
根本就不像是個下人。
安子琛點點頭,背著手站了起來,跟展鴻一樣,打量起這裡的擺設:「看你們府裡,貌似在做法事?」
「是,族長閉關的這幾天,我們老爺的身子骨也變差了,所以府裡就掛了些靈物,給老爺驅散病氣。」水木站在那裡,視線隨著安子琛和展鴻轉動,似是在監視他們。
安子琛看向水木,語帶輕浮道:「我還以為,是給你們族長擺設的,為了壓住棺材板。」
水木微怔,語氣不善的反問道:「警官,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在詛咒我們族長嗎?」
安子琛冷言道:「族長水藍衣,已經遇害了。
今上午的時候,在後山河裡,被打撈上來,已經確認,是被人謀殺後拋屍在水裡。」
水木的眼裡透著驚訝,停頓了好幾秒後才恢復正常:「這……」
「所以,我們需要見一下你們老爺。」安子琛用半命令的口口勿說道,「這是命案,請你們配合。」
水木往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揉揉鼻子道:「那我去和老爺說一聲,兩位等一下。」
說完,水木就跨步走向後院所在的臥房。
安子琛看向水木離開的背影,視線放在對方的步子上,對身後還在研究雕像的展鴻說道:
「看這位管家的步子,腿部內側肌肉十分發達,也很強壯,像是個練家子,而且經常騎馬。」
「啊?」展鴻詫異的回過神,走到安子琛身邊,「那他很可疑啊。」
「身高和鞋長,與現場留下的凶手特征不符。但這個管家,的確很奇怪。」安探長輕聲說道,旋即囑咐展鴻,「一會兒,如果沒什麼發現,我們就離開。」
展鴻頗為詫異:「不再繼續調查了?」
安子琛嗅了一口氣道:「我在這裡,聞到了危險的氣息,先回去再說。」
展鴻被安探長這麼一說,也學他深吸了口氣,除去燒香的熏香味道,什麼都沒聞到。
他又嗅了嗅,疑惑的看向安子琛:「探長,我怎麼沒聞到?」
安子琛睨了對方一眼,敲了敲他的腦門:「用這裡聞。」
展鴻揉揉頭,狐疑著,又走去旁邊的房間溜達起來。
發現大堂的裡側,還有個祠堂,台子上放著幾個木雕,他好奇的拿了起來,看向這些木雕,跑回去,遞給安子琛看。
「探長你看這些木雕,雕的真好看。」
安子琛看向展鴻手裡的東西,拿了過來,他若有所思的扌莫了扌莫木雕的底座:「你在哪裡發現的?」
「就在後邊的祠堂。」
「帶我去看看。」
展鴻帶安子琛走進後麵的屋子,安子琛發現這裡的台子上,都擺放著類似的木雕。
「你們乾什麼?」身後傳來了水木的聲線,粗獷的很。
嚇了展鴻一跳。
安子琛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水木,舉起手裡的木雕:「欣賞一下。這木雕是誰雕的?手藝不錯。」
水木走過去,拿過安子琛手裡的東西,重新擺放回原位:「是族長父輩雕刻的,族長很喜歡,就連閉關祈福,也會隨身帶上一尊,就像她父親還在身邊。」
安子琛點點頭,掃了一圈這裡的木雕,大大小小,栩栩如生。
但……
這裡都擺滿了,沒有少哪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