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應允婚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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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目睽睽之下,白琪和白蕭並肩走進來。回府途中早有小廝向他們稟明前因後果,白蕭倒也罷了事不關己神色如常,白琪的臉色著實難看。

兄弟二人拱手向雙親行禮,白展淙不冷不熱地打量白琪片刻,指著方懷遠一家三口問:「究竟怎麼回事?你一五一十道來,否則我饒不了你!」

素來有些畏父的白琪聞言低下頭,脊背挺得筆直,垂於兩側的手握成拳頭,不發一言。

金氏見狀連忙催促道:「琪兒你快點說話,解釋清楚,娘相信你不是那等輕浮糊塗的孩子。」

白琪仍舊垂頭不語,神色頗為復雜。

「白公子,你不記得我了麼?」方淑蓮步走到他麵前,輪廓優美的眼睛裡噙著淚珠,單薄的肩膀微微顫抖。

白琪隻瞥了她一眼,便覺得月匈口堵得發慌。那天倆人相處時的一幕幕很快浮現在眼前。

旁邊白蕭有點扌莫不著頭腦,不禁好奇道:「究竟怎麼回事?二弟你說話呀。父親,方家帶著女兒逼迫二弟娶親,未免太過荒唐可笑!」

他雖是家中庶子,但他生母雲氏得寵多年,白展淙也頗為偏愛他這個長子,所以他的膽量反倒比白琪大些。

白展淙心情沉鬱,此刻不想過多解釋,金氏卻冷哼一聲不懷好意地說:「咱們白家和方家祖上確有定下婚約,但未必非要琪兒迎娶方家女子。蕭兒你是長子,今年也十八歲了,理應你先娶妻進門再議你二弟的親事。」

她身為嫡母本有權利決定庶子的親事,這種情況下把白蕭推出來當擋箭牌也在意料之中。反正方家人的心思傻子也能參透,無非是想攀附白家這門姻親,哪有資格挑剔嫡子庶子?

「承蒙母親厚愛,兒子如今一事無成,自以為男子漢大丈夫先立業後成親,還望母親諒解!」說罷白蕭掀起衣袍雙膝跪地,向金氏磕了三個頭,以表決心。

暫且不說方家的門第家風如何,單說方淑今日鬧上門想嫁的對象是白琪,他白蕭又不傻,怎會莫名其妙背負搶走「弟媳」的惡名。再者嫡母待他並不親厚,從小都把白琪挑剩下的留給他,他也算心月匈寬廣從不計較,但婚姻大事他絕不能聽之任之。

金氏臉色變了變,下不了台麵。沒想到白蕭敢當眾拒絕,不僅讓白沐莞和方家人看她的笑話,更令白琪無處可躲。

「蕭兒性情急躁,雖說年長琪兒一歲卻不如琪兒穩重,不急著議親。」白展淙悠悠張口,一語定音。

金氏頗為震驚,不敢置信。相反白沐莞並不意外,白展淙這番做法自有他的考量。白琪即使不娶方淑,今日過後名譽受損,將來也很難說親。倒不如留著聲名清白的白蕭,說不準將來還能攀上名門閨秀。男婚女嫁除了在意門第高低,更在乎名聲好壞。

於金氏而言,隻有白琪一個親兒子,白蕭和她沒有血緣。於白展淙來說,倆個皆是他的子嗣毫無區別。這麼簡單的道理,旁觀者一目了然。

說來也奇怪,自從白琪進屋以後,原本叫囂跋扈的方懷遠夫婦安靜了不少。還是金氏三言兩語把先前方懷遠所說向白琪重復一遍,末了,她一臉殷切地盼著兒子開口否定。

可惜等了許久,白琪繼續保持沉默,頭更低了幾分,完全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樣子不像是心虛,倒像有幾分悲戚無奈。

「琪堂兄,你我平輩,按理說我不該張口詰問你,但此事駭人聽聞,還請你如實相告。」白沐莞雙眼犀利冷靜望著他,不容他逃避。

她已經察覺此事不妙,白琪應該是被人算計。她厭惡大伯母金氏為難磋磨過她親娘,不願給她好臉色,但是堂兄白琪不同。他們是同族同輩,同一個姓氏,白琪的言行舉止同樣關乎白家的聲名。這件事她不能坐視不理,任由白琪被方家牽著鼻子走。

良久,白琪抵擋不住她施加的壓力,終於動了嘴角,勉強擠出一句話:「莞堂妹,有勞你為我煩心。」

「白琪!你如實交代前幾日是否見過這位方姑娘?可與她發生過什麼苟且事?」白展淙早沒了耐心,怒不可遏。

白琪心中一涼,眼裡的晦澀一目了然。問得如此直白,看來父親是認定他對方淑圖謀不軌。事已至此沒有回旋餘地,他又何必再掙紮辯解?他解釋再多,恐怕也沒人肯信。畢竟天下女子無論貴賤皆注重名節,遠日無怨近日無仇,誰會故意拿寶貴的名節誣蔑他?

想至此他深吸一口氣,滿臉懺悔地說:「回父親的話,兒子無話可辨,故而始終沉默。」

這麼說方懷遠沒有扯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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