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白澤皮信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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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能言語,通萬物之情,知鬼神之事,能辟除人間一切邪氣。是傳說中福澤深厚的祥瑞之物。

這種瑞獸皮毛做出的信封那自然也能辟出邪氣並且抵禦邪氣,與禍鬥皮的功效完全相反。

「白澤?」傅岩棉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你是說,山海經裡的,還是仙俠劇裡的。」

「他說他手裡的。」程敬雅回道,然後走到程舒珩身邊拿起那個信封,雖然最開始他們拿起的時候到沒有顧慮許多,也算是無知者無畏,可看到兩個信封相沖後,拿放起來還是有些怵,不過既然說是白澤,那就是祥瑞的物件,倒是全然不怕了。

隻見這個信封表皮雖然落了些細灰,但拂乾淨後表麵隱隱泛著光澤,柔和而細膩。

「真是白澤皮啊?」程敬雅上下端量了一番,眼裡滿是驚喜。若是白澤信封裡裝的東西,那必定和禍鬥皮裡裝的是一樣的,難怪方才兩個信封相斥,原來是氣場不合。

說著他又轉身去看另外一封黑色的信封,隻見這封皮毛材質也是黝黑,但似乎和之前的禍鬥皮又有些區別,手感相對更硬一些,毛發較長。

「那個應該是天狗皮信封,我在寶遺錄裡找到了他們的記錄。」程舒珩見此繼續道,「玄墨皮質,如天狗禍鬥等妖獸的皮毛製成的信封,是用來收降陰邪不祥之物的,而霜白皮質,如白澤九尾一類的瑞獸,便是用來裝載福瑞靈性之物的。另外還有丹紅皮質,如猙獸朱厭等凶獸則是用來封印窮凶極惡之物的。這信封本身便是寶物,如果使用,那裝載之物必是同等珍貴或凶險。」

程敬雅看著天狗信封陷入沉思,一時間他們手裡多了三個由傳說中異獸的皮毛製成的信封,其中一個已經被程慕荻探測出有強大禁製,常人難以駕馭,那麼這兩個從顏色來看,黑色應當與之前的禍鬥皮同等功效,裝載的是大凶大邪之物,而白色則是瑞獸辟邪的,既然裝載的是靈物,或許無害?

等會兒讓程慕荻出來瞧瞧。

程家兄弟不約而同的對著這橫空出世的信封多了些思緒,而傅岩棉從白澤開始就雲裡霧裡的,剛剛還在大清王朝呢,這會兒就大鬧天宮了,「你倆擱這演西遊記呢?一會兒白澤,一會兒天狗的,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清醒一點!」

隨著傅岩棉的吐槽,一直默不作聲的程遠瀾發起了新一輪的瀾貓淘氣三千問,不過她和傅岩棉不一樣,自從見識了人糜還有蠍心獸,傳說變現實在程家屢見不鮮,但山海經和程氏天華物寶錄不一樣的是,天華物寶錄記載的都是程家先祖親眼見過或親手封印過的異獸,而山海經則是先秦古籍,難以考據,所以更像是傳說。

「你們說的白澤天狗,是指白狗和黑狗嗎?總不能是真的山海經異獸吧。」程遠瀾想了想,覺得有些不靠譜,程家寶貝不少,但不少東西的命名都稍微有些圖文不符,極其浮誇,都挑聽起來厲害的起,一點不注重實用主義。

程敬雅聽到這話才抬起頭來有些失笑道,「這可說不好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傅岩棉臉色變得有些難以置信,但見程家兄弟又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而程遠瀾得了答復後更是漲了精神趕緊湊過去看著傳說中異獸皮毛製成的信封,剛要用手碰便被程敬雅攔住。

「這個不能碰,你去看看那個白澤皮的,好好研究一下,你不是看過天華物寶錄嗎?交叉對比一下相關的記載看看是不是真的。」程敬雅使喚道,若是真的,白色信封和裡麵東西那一定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程遠瀾聽罷便屁顛屁顛的往舒珩那邊走去,傅岩棉見自己就算插上話也是局外人,不禁有些不開心,想著時間也有些晚了,便賭氣的直接轉身作勢要走。

程舒珩見他似乎有些不高興,趕緊叫住他道,「你要回去了嗎?」

「嗯,我在這也沒用,什麼都不懂,你不是二師兄,我才是二師兄。」傅岩棉說著就往外走,程家人說是對他不避諱,但每每又話說一半就遮遮掩掩,搞得他雲裡霧裡聽得頭疼。

時間看著也不早了,程舒珩也不打算繼續留他,見他有些不快也有些自責,便跟程遠瀾道,「遠瀾你去看看楊小姐是不是睡著了,如果她安然入睡了,把日頭香給阿岩拿回去吧,說好了要給他的。」

程遠瀾聽得日頭香真的要出借,瞬間嘟起了嘴不過倒也沒多說什麼,老實的去拿日頭香。

傅岩棉本身有些不快,不過見程舒珩還是惦記著承諾把日頭香給他,他頓時心情好轉不少,見兩人還在一南一北的守著那黑白的信封,似乎真是什麼上古神器一類的。他一個凡人也懶得去多惹事端,隻是留戀的再去看了一眼那一套封建王朝最後的珍品,用手拿起來仔細端詳一個筆筒,上麵的刻雕是精美的蘭草,配上釉色十分得宜,若是能插上日頭香放在床頭那就堪稱完美了。

程遠瀾倒是回來的很快,不情不願的把日頭香先遞給程舒珩,似乎不想親手送出去。

雖說是借,但程遠瀾已經做好了拿不回來的準備。

程舒珩倒也一點沒猶豫,拿著日頭香過去給傅岩棉,而傅岩棉早就聞著了日頭香的氣味令他鼻子舒服了不少,特別是晚上散發的味道。為表尊重,還特意伸出雙手要接,不過程舒珩在日頭香快要遞到他手上之時突然轉了個彎,將日頭香插進了方才傅岩棉看中的那個筆筒中,再連同筆筒一起交到了傅岩棉手中。

傅岩棉沒想到這一遭,手有些顫抖險些拿不穩,驚訝的看向程舒珩。

不等程舒珩開口,身後的程敬雅再次調侃的開了口道,「小岩兒可抓緊了,不能再碎一個了。」

「這這真要給我嗎?」傅岩棉從小也收過不少豪禮,名車名表都不算稀奇。但一出手就是文物的還是頭一回。

「嗯。」程舒珩點點頭,笑了一下不再多言。

「這不合適吧。」傅岩棉倒吸一口氣,這倆東西他倒是真的想要,但沒想過白要,何況日頭香還是程遠瀾的陪嫁。「這我可不敢要,不能收朋友這麼貴重的禮物。」

傅岩棉說著就把筆筒連同日頭香一起小心的放回了桌上,雖然眼裡有不舍,但是要放手。

「你也經常送我們貴重禮物啊。」程舒珩笑道,「不過說清楚,日頭香是借你的,筆筒才是你的。」

「我送你們的跟這個不太能比吧,價值完全不對等,我可不敢收。」傅岩棉搖搖頭,沒想到一句玩笑話被當真了,感動但不敢收。

「你為了舒珩連跳車都不怕,這會兒跟我們客氣什麼,對於程家來說,舒珩的命比什麼都值錢,一個筆筒隻是小小的心意,你要不一套都拿走吧。」程敬雅勸慰道,傅岩棉對程家一直仗義,日頭香也好,瓷器也罷,縱是珍貴,不及小岩兒救命之恩啊。

傅岩棉聽著有些感動,程敬雅話雖是聽著調侃但知道他都是飽含謝意才說的,正要開口再說幾句,隻聽程遠瀾突然一臉驚異的跑到自己跟前愧疚又擔心道,「小岩兒,你救舒珩嗎?你還跳車了?你沒事吧?我以後再也不跟你鬥嘴了,日頭香也不用還了,你好好拿著吧。」

說著就鄭重的捧起筆筒加日頭香交到他手上,對他感激的點點頭。

傅岩棉被這一家子突然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心下暗恨自己誇大事實,雖說是救了舒珩,但實際也算是袁裕安救的,這份大禮真是越說越收不下。

「行了,行了,我真是怕了你們了!」傅岩棉握住筆筒往後退了幾步,鄭重其事的對他們道,「這倆東西我先收下了,以借的名義!等我鼻炎好了我就還回來,別再多說了,搞得以後萬一出啥事可不敢讓你們救我了,我都沒法還。」

聽到這,程舒珩正欲開口說些什麼,隻見傅岩棉伸手製止他,繼續道,「救命的恩情你們就繼續欠著吧,指不定啥時候得還我呢!這些東西真要給我的話,那程妹妹出嫁的時候都帶上吧,就這樣,我要回去了。」

說完傅岩棉便瀟灑的擺擺手帶著東西離開了書房,留下三人愣在原地,不過很快他就又探出頭來道,「能給我找個盒子嗎?這東西又係不上安全帶。」

程舒珩見狀笑了笑也不再多言,準備找個盒子給他裝上,不過書房裡倒是沒有合適,程敬雅拿出天狗信封讓出盒子容器,剛裝好便道,「一起出去吧,正好我們把信封也帶過去,這玩意兒得給程慕荻看看。」

「嗯?這麼晚你們還要出門嗎?」程遠瀾聽到這話可不樂意了,忙追問道,「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這信封放在家裡總是不妥,我們還是盡早的檢查一下。」程敬雅回道,「你早點休息,我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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