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借他人之手肋己之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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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後,得到重審太子巫蠱之案消息的二皇子宮澤賜與弋妃,心慌成一片,他們叫來了國舅爺,商談接下來要如何阻止重審巫蠱之案。

弋妃坐立難安,有些心急地說道:「大哥,這可如何是好,太子巫蠱之案不是早早就棺蓋定論了嗎?怎麼好好的又想起為太子翻案了?大哥,我們……要阻止他們才行。」

「是啊!舅舅,你要想想辦法啊!這一年,父皇對我看重了許多,千萬不能因為這事連累我啊!」二皇子苦著臉,張皇失措起來。

見狀,國舅爺不以為意地輕笑兩聲,月匈有成竹地說道:

「你們放心,和這個案子有關的人都已經死了,事隔一年想要找出蛛絲馬跡恐如登天。」

聽罷,宮澤賜深感懷疑,忙上前一步問道:「舅舅,你確定?可是,太子造反的假象會不會被查出來?」

弋妃眸底晦暗,心懷忐忑:「對了,大哥,那個文書會不會出賣我們?」

國舅爺輕輕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稍加安撫,而後,信心滿滿地開口:

「澤賜,放心,到時候問起來,就說是市井小民因為害怕亂喊的,真要追究起來,看他們如何查起?是哪個小民喊出來的也無從得知,難道要將所有的老百姓都擒來問話?到時候亂咬一痛,那豈不是招來眾怒?」

話音一頓,國舅黝黑的眼底劃過一抹狠戾,繼續道:

「至於那個文書,他更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指使的,當初,是他和薑齊充、吳敬、張首業等人得到皇上旨意到處挖木偶,我們可沒有參與進去。」

「薑齊充與吳敬以及張首業都被太子當場製裁,至於那些木偶、帛書,嗬嗬嗬……人都死了,還能找出什麼證據?」

聞言,弋妃心下一鬆:「死無對證,他們無從查起。」

……

這天,舒式懷回府的途中,竟意外地被一陌生人強製帶到了郊外的一處茅屋外。

舒式懷忐忑地推門而入,發現屋內站著一個人,目光立即被眼前頎長偉岸的身影吸引了過去,他拱手一禮,威嚴地開口:「這位壯士因何將老夫引來?」

半晌,宮昀傲緩緩轉過身來,當看到來人的樣貌,瞬間,舒式懷麵色巨變,整個人陷入驚恐之中。

他瞪大了雙眼,聲音輕顫:「太太太……子殿下,你、沒沒沒……死?」

「舒大人如此驚恐,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舒式懷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竄到頭頂,令他直起雞皮疙瘩。

此刻的舒式懷不知如何是好,他是太子,也是罪人,可終究還是皇上的兒子。

舒式懷目光閃爍,迎向他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那裡閃爍著洞察一切的光芒,耀人眼目,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威嚴,一般人難以與其以對視。

這時,舒式懷終於想起,難怪今日早朝時,淩慍會提出巫蠱之案疑點重重,太子兵變更是破綻百出。

奏章上,他態度堅決,要重審太子之案,為蒙冤的太子洗刷罪名,否則,九泉之下太子死不瞑目。

最終,皇上念著太子的好,動搖了,便命大理寺重審太子巫蠱之案。

舒式懷百轉千回,最終,在宮昀傲銳利目光的逼視下,再也招架不住,跪在了地上,因為他心虛啊!

宮昀傲佯裝不知,問道:「舒大人為何如此?我現在早已不是太子,何苦行如此大禮。」

「臣能再見到太子殿下十分惶恐,所以殿前失儀,請太子恕罪。」一句話說得戰戰兢兢,惶恐不安。

「想不到我還活著是嗎?」宮昀傲冷哼了一聲,繼續道:「老天有眼,讓我命不該絕。」

舒式懷低著頭,顫著音:「是太子殿下福大命大。」

「殿下,今日早朝,皇上還下了旨,要重查太子巫蠱之案,太子殿下,可喜可賀啊。」

宮昀傲冷凝著他,神色自若,反問:「哦?喜從何來?」

舒式懷伏在地上,惴惴難安:「微臣相信,假以時日,大理寺一定能為太子翻案,洗刷太子的冤屈。」

「嗬嗬!那也要看舒大人會不會配合?」宮昀傲的話,說得意有所指,令舒式懷忐忑不已。

「這是何意……我、微臣人微言輕,恐幫不到太子殿下。」舒式懷說得有些心虛,拱手間,聲音又顫了幾顫。

「大人過謙了,舒大人可是關鍵性人物,怎麼會有人微言輕一說?」宮昀傲冷冰冰的聲音傳來,令舒大人心尖一顫。

聞言,舒大人應著頭皮的開口:「不知微臣如何能幫助殿下?隻要能幫到太子殿下,微臣願盡一些綿薄之力。」

「那就好。」宮昀傲話音一頓,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在舒大人麵前晃了晃,冷寒道:「舒大人,看清楚了,可認識這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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