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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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隻看著柏清珩,柏清珩受傷了,他也受傷了,他也都疼。

隻是他傷在心口,太醫說是內傷,外麵看不出來,他有也隻是那點燙傷,和很多餵蠱蟲留下的舊疤。

傅忱想了個法子,他索性用刀子把那些疤全都挑了肉,變成新的傷,也看不出來舊的傷。

「你看,我也受傷了,流血了。」

傅忱伸出來手臂,伸給她看。

「你也疼疼我吧樂兒,不要隻念著柏清珩,他是你的柏大哥,我也是你的忱哥哥」

可懷樂看見了他的疤,那一片抱了紗布的紅,隻覺得害怕,驚得長大了她的小嘴巴。

傅忱沒有在她的眼裡看到心疼,隻有不解和驚悚。

他叫什麼,叫懷樂疼疼他?

疼什麼?怎麼疼?

且不論怎麼疼,隻是他在混說什麼,他貴為九五至尊多得是人上趕著巴結,與他好,誰不緊著他的身體,為什麼要她疼。

「樂兒」傅忱叫她的名字。

懷樂避開他的眼,低咬著下唇,她的頭彎得很低很低,交襟領的褻衣鬆開了。

因為傅忱帶來壓迫以及他越來越灼熱鼻息火燎一般縈繞著她的耳窩。

叫懷樂上頭已經覆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懷樂的耳窩這一處生得最敏感,之前有的時候。

傅忱用力大,後麵累了,像猛獸一樣,俯在耳側喘息。

叫懷樂怕的同時,身體也軟得像麵條一樣,現在雖然不像之前那麼過分,但這疼疼兩個字和喘,意思也是差不多的。

幾縷發絲混了汗,粘在脖頸處,黏黏得不像話。

傅忱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得懷樂喘不過氣來,好像她往哪鑽,他都能輕而易舉把她抓回來。

今天的事情,也是一樣的,懷樂想了想,他身為帝王,若是他肯幫她在溫伯伯麵前說上兩句話,溫伯伯肯定願意讓她見柏大哥的。

可是他沒有,他就在馬車裡作壁上觀看完了整場戲。

懷樂心裡覺得傅忱假,說好了帶懷樂去見柏大哥,事情卻隻辦了一半而已。

轉念想想,他要乾什麼,又輪不上她來說,可她就是惱怒,她著傅忱騙了。

顫粟著身體,「你鬆開我。」

傅忱聽話,果真鬆開了,隻是這鬆比沒鬆還要更狡猾些,他的兩隻手撐搭在牆壁,將懷樂攏在他的懷裡。

兩臂之間的間隙又小又窄,後麵是牆,根本沒有別的退路。

隻有一個法子,便是屈低了身子往他腋下鑽走。

但之前他留的縫隙大,懷樂鑽都能被他逮回來。

現在往下鑽,瞧那位置,隻怕不好鑽。

別到時候又叫他說,懷樂整日攀附男人不要臉麵,明明就是他,把坑挖好了,他把懷樂從後麵下去,又站在坑邊居高臨下睨著懷樂,罵她笨說她蠢。

懷樂咬了咬飽滿的唇,看著懷樂好欺負,所以不管從前還是現在,他都慣愛欺負她。

思及此,懷樂的臉上韻上了一層水意,話冷不丁出口。

「你欺負我」

傅忱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吃了酒一樣醉,他之前酒那麼多酒,就為了能夠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現在聞到了,他渾身也難受,但看她嬌怯怯的模樣,傅忱能忍下來,他都覺得自己規矩了。

聲音低沉暗啞,眼神凝著懷樂,有些無奈,「我哪裡欺負你?」

「你騙我」懷樂一口咬道。

她的聲音鑽人的耳窩子,傅忱心裡想著要退,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往前。

「我怎麼騙你了?」

「你說你帶我去見柏大哥。」

又來,柏清珩怎麼那麼陰魂不散了,天天隔在他和梁懷樂中間。

傅忱怕自己壓不好因為懷樂嘴裡帶出來柏清珩的這三個字,他氣得閉了嘴。

「」

隻是他不說,懷樂隻以為他的沉默是因為做賊心虛了,越發篤定心裡的人猜想,傅忱說帶她去,明明就是在誆騙她。

「你承認了。」

眼下溫香軟玉過來,整個人都被她吸走了大半,傅忱一瞬沒有反應過來。

「承認什麼?」

還能有什麼,他在跟她繞圈子。

繞這些,懷樂怎麼繞得過傅忱,她乾脆就跟傅忱攤開道。

「承認你根本就是在騙懷樂,其實你壓根就不想讓懷樂去見柏大哥,你故意讓懷樂去,是為了躲在馬車裡看懷樂的笑話。」

「」

如果是往常,按照傅忱的性子,他必然要來一句,我用得著躲?

可現在他被懷樂說中了,卻不敢用這句話再遮掩,他隻能說,「沒有。」

「有。」

「」

是有的,傅忱嘆了一口濁氣出來,乾脆了當道,「我是不想讓你見柏清珩。」

「但我的確讓你去見了,給你帶最好的太醫,送你到柏府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我怎麼能夠再把你送到他身邊呢?」

「我做不到的,樂兒。」

「天底下有那個男人能這麼大度,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送到他人的床側。」

「我知道當我看到你為柏清珩痛哭時,我心裡有多難過嗎?就像拿了刀子在一片片剜我的心,我並沒有比你好過。」

因為那句我是不想讓你見柏清珩,導致懷樂對傅忱接下來的話都不信了。

「你原諒我的自私,除了讓你回到柏清珩的身側,其餘的我什麼都可以妥協,隻要你能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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