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7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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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他殺了自己的老父,來問他滿意了嗎,傅忱倒轉矛頭對準他?

「滿意什麼?」

門被傅忱合上了,殿內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他用腳踢過來一個圓凳坐著,腳踩著梁懷惔的受傷的肩。

「你問我?」梁懷惔冷眼凝望著他。

「還跟我裝傻充愣?」

語氣溫和了,渾身的戾氣不僅沒散,反而更重,他的五官半隱在黑暗中,更顯得深邃旖麗而妖艷。

「這一切不都是你處心積慮算計的結果嗎?」

梁懷惔覺得可笑至極,「荒謬。」

「傅忱,你大逆不道殺父奪位想要我幫你背鍋,這就是你處心積慮抓我來的目的了吧。」

「先是殺了玢王,抓了我昭告天下,把所有的一切推到玢王身上。」

「然後呢……」,梁懷惔的話音被傅忱打斷,他替梁懷惔接著往下講道。

「是說玢王,勾結南梁的逆黨,妄圖謀反,一路殺到皇宮在大明宮內殺掉了西律的皇帝,而我救駕來遲,最終順理成章的繼位。」

梁懷惔心驚他的謀算,死死瞪著他,論起兵法策論,甚至於手腕功夫,他不如傅忱。

當初攻進南梁城,能取得大勝,坐穩高位至今,看來並不是僥幸。

既如此,他就更不能說了,隻要傅忱和付祈安詐不出來他的話,他就不會殺了他,阿囡如今懷著身子,絕對不能出差錯。

「玢王。」傅忱忽然低低笑起來,「玢王是我殺的嗎?」

「顛倒是非黑白。」

「你這張嘴還真是數一數二的好,真不愧是第一說客,難怪當年那麼多人都受你的蠱惑,除卻西律,還有大片南梁的人,全都穩打穩算鑽進了你的圈套。」

「煙城月。」

傅忱拿過梁懷惔的配劍,輕而易舉地打開劍柄從裡頭拿出來兵符。

「藏得很好,可惜被我識破了。」

這是自西律出鍋的佩劍,傅忱當然知道劍的蹊蹺處在什麼地方。

梁懷惔身無長物,唯獨這把佩劍不離身。

梁懷惔知道兵符藏不了多久,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他識破了。

梁懷惔眼裡的憤恨愈發濃鬱。

傅忱把兵符轉在掌心中看了一小會,旋即笑意一手,運真氣把兵符捏了個粉碎,然後他對著掌心一吹,全都散了。

「沒了兵符,我看你怎麼號令三軍,就當你南梁二殿是神佛麵子,三軍都聽你的,到了我的手上,進了西律的地牢,鐵打的翅膀都難飛。」

「梁懷惔,你盡管跟我打啞迷,我查出當年的事情不過是時日問題,你盡管瞞著,活著的日子可不比死了好過多少。」

「你骨氣重,什麼都能扛,我是拿你奈何不了,那麼你在乎的那些人呢?能在我手底下扛住幾個回合?」

聽到這,梁懷惔在心裡臭罵一聲果然!

他靠近阿囡,設計讓阿囡為他失魂落魄,果不其然就是為了報復他!

內心一陣焦灼,關於當年的事情,他追查到幾分了,阿囡的身份,他是不是知道了?

越想越心亂如麻,梁懷惔氣得臉上肌肉發抖,傅忱看著他怒不可竭,深知戳到了他的痛處,蔑笑著起身。

他往外走,梁懷惔對著漸行漸遠那高大的背影咒罵。

「傅忱,你有本事沖我來!」

傅忱腳步稍一頓,他沒有耐性再搭理梁懷惔,準備要去尋他的樂兒了。

好久都沒有見她了,傅忱腦海裡一想到奉先殿內昏黃燭火下那抹抱著兔子的小身影。

他像鐵人一樣不覺疲累,對再多的刀光劍影,冰冷寒雪都不懼怕。

但靜下來時,就好想她。

鼻子好酸,他太累,像抱著她,搭在她肩窩上,聞他的味道,把她刻入骨血裡。

這邊的事情快要結束了。

梁懷惔終於懼怕了起來,傅忱是他的行蹤了如指掌,他肯定也知道阿囡的下落,在他這裡拿不到結果,玢王又死了,他不開口,誰都不會知道。

傅忱回頭,會不會把賬全都算在阿囡的身上。

梁懷惔叫他站住。

「傅忱,你是不是男人,拿女人來摻合,你要做九五至尊,少學這些恃強淩弱的手段。」

傅忱就聽著他發瘋,「急了?」

這還是曾經傅忱被梁懷惔驅使人按在地底下的時候,拿惠沅皇後壓他那一會說過的話。

「嗬……」

傅忱的手還沒有拉開門,殿門就在外頭被人給猛地推撞開了。

暗樁拱手跪地,臉色慌張,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陛、陛下」

暗樁難得出岔子,字裡行間吞吞吐吐。

「什麼事。」

傅忱冷睨著暗樁,「皇後皇後她」

傅忱在一瞬間破防,他揪著暗樁的衣襟口,把他提起來,語氣驟然凶狠。淡然依然不復存在。

「你把舌頭給我捋直了說話,她怎麼了!」

「不見了」,傅忱在裡頭跟梁懷惔對峙的那一會,就有人來稟告,皇後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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