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8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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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幫什什麼」

懷樂打算裝傻裝到底。

她怕得聲音都打結巴了傅忱翻過來,他把擱在中間礙事的被褥拿掉。

懷樂往裡貼,欲哭無淚,「你別過來了。」

傅忱真的停了一下來,聽話是其一,疼也是其二。

真的不好受。

挪都不好受,靠近她更不好過,隻會燒得更厲害。

她身上的香味跟催化的藥物一樣。

感受到懷樂的抗拒,想到她剛剛被嚇到的樣子,現在眼睛閉著都在打顫怕成這樣。

傅忱在心裡躺嘆一口氣,他這是造得什麼孽,剛剛是轉移了吧。

他真的自己來了。

可是懷樂在旁邊,他怎麼都出不來。

就好比你手裡拿著一個殘次品,旁邊放著一個更好的,你當然會巴巴惦記著更好的。

他真是沒法子,「你幫幫我」

懷樂充耳不聞。

傅忱,「」

「你」懷樂打斷他,「我不會」

「學。」

剛剛他也是這樣說。

懷樂這時候有很好的搪塞借口了,「懷樂笨,學不會。」

傅忱聽著她軟糯糯的話,再看過去她小小的一團窩著,仿佛貪窩的小兔子。

傅忱的聲音裡帶著誘哄,「我教你好不好?」

「一次學不會,我們可以學第二次,第二次學不會,就學第三次。」

傅忱話裡說的哪是什麼勤能補拙的事情,他分明就是一次不夠,想要多誆得幾次,傅忱今日就見到懷樂的手指了,纖細綿長,嫩白如玉,重要的是柔若無骨。

傅忱不想還好,如今一想,自個都疼了。

方才時候還是懷樂疼得難受,如今反倒是變得他遭罪,他來哼了。

一切都反轉得太快了。

唯一不同的是,懷樂剛剛羞澀,一直壓著自己的嗓音,隻出一聲,就死死憋著。

傅忱,他出了聲,還一直在懷樂麵前賣可憐,「很難受。」

他是不是沒有忘記啊?

之前傅忱一有什麼,就這樣和懷樂賣慘賣可憐,他知道懷樂的心腸軟,是習慣於吃這一套的。

可,聽著又不像。

難受難受,他說了難受,就不吭聲了,整個人躺在旁邊,懷樂當然能夠感覺到,他的不適。

他整個人的氣息都加重了,尤其的濃鬱。

懷樂害怕,她想到上回傅忱換了藥的事情,遭遇了後來,他也做了很多,懷樂不恨他了。

想到上回,隻想到開始時候仿佛被劈裂時的疼痛,她就扔不住退卻,傅忱跟門神似地守在那裡,中間幾乎沒什麼用的被褥都被抽掉了,懷樂一點心理慰藉都沒有了。

她矮著身子,想往下麵縮走。

傅忱不給她退卻,懷樂不過來,他就挪過去,長腿抵住,懷樂若是還想走那條路子,就是往他的懷裡麵鑽。

懷樂歇了主意。

她背過身打算裝睡,說、說不定,一會就好了,他素來能忍的麼

若是沒有吃忘情的傅忱,知道懷樂百般不願,他可能會忍。

可如今的傅忱,隻會順著杆子往上爬。

機會來了,就要抓住機會,雖說是卑鄙了一些,錯過了這一次,要想和她彼此再進一些,恐怕很難。

傅忱伸過去碰懷樂的手。

剛碰到,懷樂就好像被刺給紮到了,她縮躲,傅忱精準抓住她。

求的意味越發的濃鬱了。

他不說幫,也不說什麼學不學,會不會。

隻叫懷樂,「我牽著你,引著你好不好。」

「你自己不可以嗎?」懷樂的小手被他包在大掌中,溫熱的,懷樂的手也被暖得跟著燙了起來。

傅忱倒是想,「麻了。」

「不可以……出不來。」

「……」懷樂想捂耳朵了。

「你是害怕嗎?」傅忱這樣問她,低頭看了看,這架勢的確嚇人。

會不會有個對比?

男人好麵子,這一方麵難免也對照,傅忱莫名想要爭個高低。

「為什麼害怕?是不是嚇人。」

嚇人是比的嚇人,也說明了他的出眾強人之處了。

懷樂一雙漂亮的美目看著他,端得是欲說還休的情態,傅忱忍不住就往她那邊靠過去,頭已經和懷樂枕到了一起。

「不要害怕。」

「我引著你,嚇是嚇人,但不會傷人。」

不會傷人才怪。

懷樂嘟囔,傅忱已經試探著牽引著懷樂的小手開始動作了。

碰著了,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帶著懷樂不停,懷樂害怕想跑,都被他製了手腕子,退不開。

隻能由著他動作。

「」

不知道多久了,懷樂手酸了發麻,傅忱越挫越勇,絲毫都沒有好的意思。

她忍不住抱怨問,「還沒有好嗎?」

傅忱真是服了自己的定律,額上都冒了冷汗,這雙重的好處,他整個人如同攀上了雲端。

「快了快了。」

快了一聽這快,嘴癟下來,就知道是在騙人。

哪有什麼快不快。

隻會慢。

奮勇殺敵,擊潰敵軍,打得對方節節敗退,落花流水,哭天喊地地求饒,傅忱都沒有這般爽快過,身心都舒暢了。

懷樂累得都睡了。

一雙小手洗乾淨了,整個掌心,指腹都是紅的,傅忱給她擦掉上頭的水珠,低下頭將臉埋到懷樂的掌心,用鼻尖去蹭她。

好像討好主人的大型狼犬。

兩人的味道糾纏到一起,傅忱很喜歡聞糾纏不清的香味,這是烙印的味道。

忍不住在懷樂的掌心落下細碎的口勿。

第二日懷樂早起,昨日出了是爽朗了不少了,今日還是傅忱負責燒飯,懷樂看他的樣子,隻盼著他快些走。

奈何傅忱一臉氣定神閒的模樣。

不說走,錦衣玉食的君王,粗茶淡飯他都能忍受,懷樂很驚訝。

用過了膳,他便跟在懷樂麵前跟懷樂說話,問她一些有的沒的話眼子,傅忱講話遊刃有餘,很會點到為止。

不似起央追,他口無遮攔就算了,話還很多,懷樂隻覺得呱噪。

傅忱不一樣,他說的話,常常在無意當中吊起懷樂的思緒,把她帶進去,不知不覺懷樂就跟他搭了腔,莫名其妙,兩人就講了很多話了。

有時候懷樂說的話,比傅忱說的話還要更多一點。

懷樂臉皮薄,原先是打定主意不理他,減少談話,待傅忱養好傷走了,一切都能回到正軌。

愁的事情還不止這麼一樁。

懷樂看著還是很擔心,因為最近她充足得不少,擔心夜裡還會溢出來,養好了氣血足,前頭也足了。

懷樂做了能防的內托,可是一多起來,壓根什麼都防不住,反而適得其反,更加疼了。

傅忱好似找到了借口,他每天都趁著自己要幫懷樂的意思,偷香竊玉。

懷樂說不要,他總是有千萬種理由,能夠讓懷樂妥協,這處理懷樂,又到了他自己,懷樂率先表態,說什麼都不讓了。

傅忱以退為進的計謀,玩得好。

他說,「我原本也沒想,上回的事情已經讓你很為難了,我都知道。」

說罷,他出去外頭,沖了涼水,在外頭站著吹了好久的寒風,等到好了才進來。

懷樂看著,幾次想要開口叫他回來,又不得不忍住,隻怕一妥協,有了一次就有無數次。

這事情,女子都是吃虧的,何況,懷樂心裡隱隱地覺得,她或許是出於好心,未免傅忱不會覺得懷樂是個隨便的姑娘,又輕賤起來。

她不應該心軟,也該自私。

從前就是把自己擺得太低,太過於輕視自己,人活在世,若是自己都不看重自己,旁人又如何會看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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