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番外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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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不知道忙忙的身份?

於是乎,忙忙明裡暗裡帶著人在督司府這條道上領著人大搖大擺過好幾回。

故意讓沈溫熙知道她的身份,這樣已經走了好幾次場麵了,忙忙故意讓人趁著他來的時候叫她的名字。

還去書院裡給閒閒送糕點,哥哥長哥哥短。

他肯定知道忙忙是誰了。

他還是沒有理她,別說搭句話都沒有,甚至目不斜視。

忙忙很氣,覺得自己太上趕著去,從來都是別人找忙忙,哪有人不喜歡忙忙的,阿娘和阿爹,舅舅和姑姑都說,忙忙最招人喜歡了。

好在苗疆統領送來了很多苗疆的胡風物件,玉麵小琴,鏤空的小鼓,很快就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後了。

今兒個忙忙拿了哥哥新做的小弓出去玩。

玩脫了,沒注意看台階,踩空了,沈溫熙剛好見到,出聲提醒了她。

提醒也晚了。

忙忙還是摔了下去,石子蹭破了手皮。

本來就疼,忙忙當時不僅鼻子酸臉也紅了,想到自己摔的囧樣還被不喜歡自己的人給看見了。

帶著哭腔對著沈溫熙道,「不要你假好心,誰要你提醒!」

兩人好久沒見了,一見麵就這麼囧。

小手掌心火辣辣地疼,忙忙想起來之前在他麵前吃癟的樣,更覺得丟人了。

她慌裡慌張站起來,要找到哥哥的小弓,馬上就要回去。

摔的時候小弓從手裡飛了出去,卡在了石頭縫裡。

忙忙想要快點拿出去。

拉住小弓的另一頭往後拖,用了很大的力氣,小手掌心的血又出來了,疼得她嘩嘩掉眼淚,吸著挺翹的鼻子,那小模樣別提多可憐。

沈溫熙也不好離開,欲抬腳過去幫忙。

正巧走到後麵的時候,小弓拽出來了,忙忙沒有後招,因為倒退的慣性,腳崴到了另一邊要摔了下去。

剛剛就摔得疼怕了。

隻怕又要再摔一次,那掌心還疼呢。

慌忙之中,忙忙伸手拉拽住了沈溫熙的袖子,最終兩人都倒了下去。

忙忙在底下,眼看著就要壓到她,避不開了,沈溫熙急於找個撐力,另一隻手撐碰到了石塊,另一隻手觸碰到了一片柔軟。

忙忙瞪大了眼睛,「」

沈溫熙的手不自覺似地捏了一捏。

忙忙,「!!!!」

一聲驚叫之後。

忙忙一巴掌揮了過去,用腿蹬了沈溫熙很多下,他整潔的直?上都是忙忙的繡玉春花靴的小腳印子。

待沈溫熙反應過來,小姑娘已經不見了。

臉上不疼,就是臊得臉皮子慌,紅得不行。

「怎麼跟人鬧起來了?」

傅忱有人護短,他預開口問,先叫梁懷惔搶先了去。

沈溫熙,梁懷惔關照過,知道他是個知禮不驕縱的性子。

怎麼鬧起來,隻怕多半是忙忙

「沒」忙忙低著頭。

這麼羞人的事情,才不要說呢。

抱好了手,飯也不吃了,小聲嘀咕,長輩都喊了一遍,她就跑了。

懷樂擔心,並沒有用多少。

晚上她另備了吃給忙忙,小姑娘懨巴巴叫了阿娘,睡得迷迷糊糊。

抱著懷樂的月要不撒手,小手還抱著,嘴上哼哼唧唧,話語粘巴巴。

「阿娘~」

懷樂就陪她睡了一晚上,拍著她的肩。

晚上一直都睡不好,夢裡一直在喊著什麼不要,懷樂晚上聽著,心疼她夢魘了。

今兒個梁懷惔問,手底下的人隻知道個大概,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問不出來。

自從這莫名其妙的事情後。

忙忙沒有之前那麼闖天闖地,性子靜了不少,平日裡總不著府上,如今在府上也待得住了,好似怕出門?

懷樂憂心女兒,晚上睡不著。

翻來覆去,蹭出傅忱一身火氣,便生懷樂最近來了月信,不好碰她。

懷樂年歲漸長,越不似當娘的。

除了月要身飽滿之外,那張臉白嫩水潤,歲月待她格外優待,又或者是被寵出來的,她嬌俏得一如當年又更勝當年。

傅忱眼饞新熱,低頭親她。

懷樂被親得氣喘籲籲,推開時捶他肩,「和你說正事呀!」

傅忱一手攬著懷樂,一手枕於腦後。

「樂兒先前不是還擔心忙忙被寵得過於驕縱了,太鬧不好管教。」

懷樂輕嘆一口氣,「先前是這麼想,可現在」

女兒不鬧了,懷樂又擔心了。

她跟傅忱說了忙忙夢魘的事情,「會不會是沖撞了什麼?」

「要不要找人驅邪?」

傅忱摩挲著懷樂的臉龐,「兄長不是去後巷問過了嗎?」

「問了,哥哥說那日忙忙隻是在後巷摔了一跤,正巧讓沈溫熙那孩子瞧見了,大概是羞」

傅忱的手捏到鼻子,「是啊,樂兒說得對,女兒大了,懂得羞了,自然也就知道避嫌了,不該往外跑了。」

懷樂仿佛融會貫通,歪頭看傅忱。

「果真嗎?」

傅忱攬過懷樂的肩頭,「冷,躺著說話。」

懷樂乖順窩到傅忱的懷裡。

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懷樂又撐身起來,「女兒變了,你怎麼一點都不慌?」

懷樂瞪著眼,傅忱知道火要燒過來這邊了,連忙給自己辯解,兩隻手都半舉起來。

「慌,誰說我不慌?」

懷樂看他的模樣,賭氣背過身,「哼!」

傅忱低低笑,等了一會,纏抱上去,將懷樂抱了滿懷。

沈溫熙思來想去,那日的事情說不清楚,仔仔細細算來,他輕薄了傅忙辭,該和她致歉。

誰知道,自從那日後,他就再沒有見到人了。

憋了很久,在書院當中,終於找了個理由,佯裝不經意問起閒閒。

「近來怎麼不見舍妹來書院了?」

閒閒醉心文論兵法,並沒有過多上心,忙忙來時總鬧,如今不在了,隻以為沈溫熙是忽覺得靜。

便隨口回了沈溫熙的話,「前些日,忙忙隨我阿爹阿娘回長京了。」

沈溫熙驚頓,「走了?」

他還沒有和她正式賠個不是,就走了?

「嗯,忙忙愛鬧,汴梁她待膩了,圖新鮮跟去了長京。」

為這事,舅舅不高興了好些日子呢。

閒閒猜得對,忙忙的確是待夠了,另一方麵,是為了躲。

「何時時候回來?」

還有人會問妹妹什麼時候回來,那混世小魔王一走,被她壓榨過的人都喜笑顏開了。

閒閒一頓,促狹好笑回。「還不知道,大抵要等她玩夠了。」

沈溫熙臉上帶幾分不自然,轉背。

「喔。」

那就等見了麵再說吧,誰都沒有想到,這再見麵是很多年後了。

當時這段濃烈的事,隨著時日的沖淡,很快就被拋諸腦後,被忙忙漸漸淡忘。

忙忙羞臊了一段時日,長京好玩的地方不少於汴梁,她開始還乖,挨了沒多久後來本性又出來了。

玩得不著宮,傅忱抓她都費勁。

傅忱帶著懷樂貿然回京,毫無征兆,付祈安高興過頭,喜悅沖昏頭後,血氣翻湧,以至於臥病在床一月有餘。

他病愈後,又怕傅忱跑,幾乎是馬不停蹄地甩手收拾包袱火速離開了長京。

美名其曰求醫養病,順便散心,疏散心中鬱結。

轉眼,閒閒歲將至弱冠,傅忱立太子儲君,改年號為諸安。

而今的折子都是他在看,偶爾懷樂心疼兒子,怕他太累,又讓傅忱去幫忙。

這許多年來,梁懷惔一直未娶妻,除傅唯禹外,他身邊出現了很多好姑娘,他都沒有瞧上眼。

自納妾的風波後,懷樂想明白,也不強求了。

閒閒來長京,忙忙便回督司府陪舅舅。

又到乞巧節了。

傅忱處理完了政務,帶著懷樂微服出遊。

如今最悠閒自在的,還是當屬傅忱懷樂,除年夜外,一逢乞巧,長京的街市就掛起數不清的紅燈籠,這些燈籠匯起了燈籠海。

在夜裡往下看,美得叫人挪不開眼睛。

無論多少年了,都看不膩。

懷樂的目光由燈籠挪到傅忱偉岸挺拔的身上,傅忱牽著懷樂走,掌心大而溫暖,這一牽,也有好多年了。

懷樂捏緊了他,傅忱另一隻手拿著懷樂吃剩的糖葫蘆和飴糖塊,感覺到她懷樂握緊了他的手。

他彎月要湊緊懷樂,溫聲問,「樂兒,怎麼了?」

懷樂笑著說,「人太多了,怕走散,你要牽好我。」

傅忱偷香湊到她唇邊親了一口。

「不放手。」

海清河晏,無論再過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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