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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久信說:【你能安排個人到你弟弟身邊嗎?】
琴酒半天沒回話,但是黑澤久信看見他把伯萊/塔拿了出來,手指摩擦著槍身,似乎想來上一子彈。
【你最好解釋清楚。】琴酒森冷地說。
黑澤久信雖然現在還是一團意識體,但是被係統一說,他已經在想著身體能動後他該怎麼行動了。
首先他需要一點心腹。黑澤久信想,就像琴酒有伏特加這麼一個心腹一樣。
但是他肯定不能這麼和琴酒解釋,他隻能乾巴巴地說:【我覺得你弟弟可能會需要……】
琴酒壓住怒火問:【你想安排誰?】
黑澤久信想了想,膽子又大了起來:【如果可以的話,你要不先去問問他願不願意?】
琴酒看上去同意了:【可以,你說名字。】
黑澤久信信以為真,很高興地報出以前小弟的名字:【他叫鬆清淩太。】
琴酒滿腔陰鬱突然之間就消散了,他重復了一遍:【鬆清淩太。】困惑像潮水一樣上湧,把憤怒和煩躁都淹了下去。
他知道這個人,他曾經很用心地調查過他,因為他是黑澤久信為數不多的朋友。
鬆清淩太的母親是有代號的組織成員,算是琴酒的半個下屬。因為一些原因,琴酒擔心弟弟的童年太無聊,就幫他找了個玩伴,也就是鬆清淩太。
琴酒知道兩人關係很好,他並沒有過多乾涉過他們的關係。
【我讓人去問。】琴酒答應了下來,甚至立刻就發信息安排了下去。他倒是個家夥要找鬆清淩太做什麼?
黑澤久信沒有察覺什麼不對,在他過去在哥哥生活的那些年,琴酒對他都是有求必應,極少拒絕他,以至於今天他也沒有認識到琴酒會答應他有什麼不對。
他總是會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並不是琴酒的弟弟。
【謝謝哥!】黑澤久信歡天喜地地說。
這個語氣語調,太過於熟悉了。
琴酒突然有種很大膽的想法,大膽到推翻他過去二十多年的世界觀。
他沉默地把記憶裡所有的細節翻了一遍,手握成拳指甲刺痛入掌心,最後卻什麼也沒問。
他覺得自己可能要去看下醫生,精神科醫生,最好立刻馬上現在就去。
黑澤久信什麼也不知道,但是他突然想起來:【哥,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
琴酒走到廚房看了眼,脾氣很好地回答了他:【沒有,懶得做。】
【不吃飯怎麼行?】黑澤久信一聽這話有點急,心念一動就占據了身體,【我來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