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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忽然昏迷不醒,送到醫院也沒能查出什麼,真田媽媽看天已經黑了,便讓真田爸爸開車送柳和幸村回家。
「弦一郎醒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別擔心,快回去吧,不然你們的家人也會擔心的。」
真田媽媽忍著心焦,勸說著二人。
知道留下來也做不了什麼的幸村和柳,看了看病床上緊閉雙眼的真田後,這才與真田媽媽告別。
等真田爸爸回來時,真田媽媽正在病床邊抹眼淚。
「美奈子,弦一郎不會有事的。」
聽見丈夫聲音的真田媽媽更加哽咽了,「雖然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有些過分,可爸爸拿回來的那把劍確實邪門!」
「爸爸也趕去東京見那位送劍的朋友了,」真田爸爸攬住她的肩膀,看著床上的真田也滿是擔憂。
「醫生說他並沒有什麼症狀,如果真要說,那就是睡著了」
真田爸爸說不下去,因為真田的狀態根本不隻是睡著了這麼簡單。
哪有人睡著了叫不醒的?而且掐了人中也沒有任何反應!
「什麼?真田在醫院?!」
從柳那得知真田情況的仁王等人一驚。
「副部長身體那麼好,怎麼會住院?」
因為有過幸村之前住院的驚嚇,所以丸井十分緊張。
桑原見此也追問道,「柳,到底怎麼回事?」
柳想起昨日的事,其實整個人還有些懵,但今天他打電話給真田媽媽時,得到的就是真田並沒有醒來。
而且今天會轉到東京最好的醫院再次查看情況。
「都站在這裡做什麼?」
幸村走過來,「有什麼事等部活結束以後再說,赤也呢?」
「他和山田幾個人在開會,」畢竟剛接手網球部,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做,柳生撫了撫眼鏡。
三年級的部活很快就結束,幾人圍著柳和幸村,得知真田昏迷不醒是因為那把叫黑龍的劍後,臉上多少帶著點懵。
「幸村這是真的嗎?」
桑原把大家想要問的話問出來了。
於是大夥兒緊緊盯著幸村。
「是,我和柳會拿這件事開玩笑嗎?」
幸村無奈道。
「弦一郎已經轉到東京醫院去了。」
「是幸村之前住過的醫院嗎?」
丸井緊張道。
「不是,是另外一家,」柳說道,「明天周六,我們一起去東京看看他吧。」
仁王抬起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發尖,「真田住院,還是因為這種事住院,真是神奇啊。」
「所以那把劍是傳說中的邪惡之劍嗎?裡麵住著邪惡的魔鬼?」
丸井抱著桑原的手臂瑟瑟發抖道。
「應該不至於吧?」
桑原嘴角一抽,「文太,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真田昏迷到底和那把劍有沒有關係。」
「十有八九是有的,搭檔,你說呢?」
仁王戳了戳身旁的柳生,柳生眼鏡閃過一片光,「不清楚。」
得知真田轉院的真田大哥一家也趕到了醫院。
看著和熟睡沒什麼兩樣的弟弟,真田大哥扌莫了扌莫鼻子,「瞧著還真像是睡著了,祖父那邊有回答了嗎?」
「他們正在查那把劍最開始是誰放在古董店的,」真田爸爸正好休假,便在這邊照顧真田,真田媽媽被真田大嫂請回家休息去了。
「這可不好查,」真田大哥彎下月要,仔細看了看真田的臉,忍不住道,「爸,弦一郎長得可真老成,看著比我年紀還要大。」
「你能不能正經點!」
真田爸爸給了他後背一巴掌,「他現在情況很危險呢!別開玩笑了!」
「是是是,」真田大哥雖然這麼說,還是忍不住戳了一下真田黝黑的臉頰,感慨了一句,「要是弦一郎醒著,絕對不會讓我戳的。」
聞言,真田爸爸沉默了一會後,也伸出手跟著他一起戳了真田好幾下。
父子二人露出相似的笑,下一秒就被真田祖父的聲音嚇住。
「你們在做什麼?」
「爸。」
「祖父。」
二人收回手,端正站好,真田祖父旁邊還有一位老人,老人手裡拿著的正是那個長黑盒子。
「這把劍不能離他太遠,不然他永遠也不會醒,」那位老人把長黑盒子放在病床旁後說道。
真田哥哥眉頭一皺,正要說什麼時,就見真田爸爸驚喜地指著真田,「弦一郎皺眉了!」
要知道,他和真田媽媽守了那麼久,就沒見真田的神情有過什麼變化,可這把劍一送過來,真田就有了動靜,他不得不信。
真田祖父見此也鬆開了眉頭。
「雖然不明白這把劍為什麼會導致他這樣,不過等他醒來,或許我們就知道答案了。」
老人再次說道。
見真田的眉頭越皺越緊,真田哥哥忍不住猜測道,「他是不是在做夢?」
事實上,真田確實在做夢,夢裡他來到一處中國風的古老城池,看到了一對兄妹,雖然看不清二人的臉,可他們的感情他是能感受到的。
這二人是這座城池裡的公主和王子,女孩的乖巧端莊,男孩聰明穩重,感情特別好,可是這裡的人仿佛都看不見他,他也觸碰不到任何人,包括那個讓他一眼看見便很喜歡、卻看不清模樣的小女孩,但除了一開始外,他卻能聽懂他們說的話了。
他在夢中陪這兩兄妹長大,看著女孩從孩童變成少女,即便看不清對方長什麼樣子,可他知道女孩很美,也很單純。